女人柔軟的身子像條泥鰍,在他身下滑溜溜地掙紮。
陸梟野一手圈住女人腕骨,壓在頭頂,脊背微微弓著,彎出力量感的弧度。
他沉沉地喘著粗氣,單手解開皮帶後,伸手去脫舒窈的睡褲。
舒窈慌亂地衝著男人腹部直踹。
力氣不大,踹上去也不疼,毫無攻擊性的動作,倒是把男人骨子裡的禽獸欲全部勾了出來。
他沒碰過女人,不代表不知道這事應該怎麼做。
輕車熟路地拽下舒窈的睡褲,脫到腿彎。
白嫩圓潤的身體在寂靜的夜像是噬骨的毒藥,激發出陰暗暴戾的因子,讓人想狠狠毀了,在每一寸肌膚都留下痕跡。
視線從頭頂撒下,從纖細但不柴的雪膩大腿上寸寸挪過,緩緩落在某一處輕薄的布料上。
陸梟野喘著粗氣道:“還穿粉色的?挺有少女心。”
說著,他的大掌已毫不老實地落了上去,指節勾住內褲邊緣往下拉。
“不不不!不行!”
舒窈用儘全力朝後仰,試圖躲開陸梟野的手,兩條腿在空氣中無能狂踹。
她掙紮得厲害,內褲邊緣死死勒著陸梟野的手,也將大腿柔白的肌膚勒出幾道刺眼的紅痕。
陸梟野不耐煩地按住她,嗓音又啞又粗。
“不想受傷就老實點,弄完就讓你睡覺。”
舒窈哪能依,又是一腳踹向陸梟野的胸口,好巧不巧踹在了他的傷口上。
隻聽見陸梟野身子微頓,重重地悶哼一聲。
舒窈這一腳用足了力氣,直接踹裂了傷口上的血痂,猩紅的血液順著縫隙流了出來。
再好的耐心都被磨沒了,陸梟野眉心突突跳動,渾身怒意。
“行,夠硬氣。”
他舔了舔牙尖,視線在房間裡掃視一圈,最後落在地麵,自己剛剛扔的皮帶上。
抵在身上的壓迫感消失,陸梟野兩步下床,撿起皮帶在掌心甩了甩。
啪啪啪!
清脆的牛皮韌勁聲劃破空氣,聽得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舒窈嚇得臉色煞白,抓住被子遮擋自己的身體,往角落裡躲。
“你你要做什麼?”
玩大了,這貨不會要打她吧?
陸梟野臉色陰沉,挑眉不語。
他慢悠悠走到床前,一手掀開被子,從裡麵抓住舒窈的腳踝猛地拉到身下!
“啊!”
舒窈抬腳又想踹,陸梟野眸色一寒,拿著牛皮腰帶的那隻手,順勢攥住她的腳。
鋒利的腰帶邊緣硌得腳腕生疼。
“繼續踹。”
“看你等會還使不使得出力氣。”
陸梟野咬牙切齒,唇角勾起一道殘忍的弧度。
膝蓋惡狠狠地頂開舒窈的腿,隔著薄而脆弱的粉色布料,一覽無餘。
“不不行你冷靜點。”
“陸梟野,你這樣做是犯法的,是犯罪!”
舒窈語無倫次,倒是陸梟野聽見這句天真的話,笑了出來。
視線從粉色布料上挪開,他慢條斯理地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按出報警的電話號碼遞了過去。
“不是想報警嗎?來,我幫你。”
囂張到無法無天的地步。
舒窈心裡知道,報警一點用都沒有。
猶他州本就是不受管教的地方,混亂,黑暗,暴力。
人人都是拿拳頭解決問題,連警察也管不了。
更彆說陸梟野這個桀驁不馴的瘋批變態。
見舒窈愣著不動,陸梟野十分‘熱心’地按下了撥通鍵,將手機貼在舒窈耳側。
嘟嘟嘟——
等待接通的過程中,舒窈冷汗直冒,掌心濕漉漉的,指節在上麵掐出深痕。
“can i assist you?(有什麼可以幫您?)
電話接通,對麵傳來一道隨意憊懶的男聲。
陸梟野動作親昵地彈了彈舒窈的耳尖,示意她說話。
耳朵上泛起微微疼痛,男人碰過的地方像是被火舌舔過般發熱。
舒窈咬唇不語,她並不是傻子,現在跟警察說,有人綁架了自己。
不僅起不到半點作用還有可能激怒陸梟野。
踹他的時候膽子挺大,好心幫她報了警又不說話。
還真是難伺候。
陸梟野不懷好意地勾了勾唇,拿著手機送至嘴邊,淡聲開口。
低啞的嗓音帶著惑人的意味,與生俱來的貴氣襯得英文格外悅耳。
“hello, officer we'd like to reort a case ”(警官您好,我們要報案。)
“a beautiful chese woan cid that she had been kidnaed and asked for hel”(有位美麗的東方女人聲稱她被綁架了,請求幫助。)
語氣吊兒郎當,一點都不正經,哪裡是在報案,更像是挑釁。
那頭的猶他州警察沉默兩秒,歉疚回道:“rry, sir there's nothg we can do”(不好意思先生,我們無能為力。)
緊接著,嘟嘟嘟的忙音傳來,電話居然被直接掛斷了。
陸梟野掀起眼皮,並不意外。
他涼涼地瞥了舒窈一眼,“需要我送你到警察局親自報警麼?”
親自這兩個字被他咬得極重,眸中隱隱浮現出期待之色。
瘋子
舒窈在心裡暗罵,麵上卻是一副可憐兮兮的絕望表情。
她鼓起勇氣揪住陸梟野的衣角,眼尾通紅弱弱開口:“我求你放了我吧,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我是被人賣到這裡的,我不是自願的。”
她驚慌失措地搖著頭,嗓音哽咽,哭腔明顯。
連報警都拿陸梟野沒辦法,她現在是什麼底氣都沒有了。
陸梟野語沉下去,雙手撐在舒窈身側,俯身壓近。
濃重的壓迫感凝成實質壓下來,逼得人喘不上氣。
“你是不是還分不清楚形勢?”
他說:“你是我憑本事贏來的,由得你想走就走?”
“不我不是”
舒窈含淚搖頭,下一刻,臉頰被人用力掐住,有力的指節幾乎要陷進肉裡去。
“不是也得是。”
話落,薄涼的唇蠻橫無禮地壓了上來。
“唔!”
唇舌被人強勢侵入,男人陰森入骨的氣息順著全身上的毛孔鑽入。
舒窈無力地仰著頭,被親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