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江川做飯是她表達敬意和感激的最佳方式。
“廚房就在隔壁,那裡什麼食材都有,你看著發揮。”江川說完走到李依身邊。
而米莉點頭回應後,朝著門口走去。
江川走到李依身邊,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有些燙手,心中想著不太對,會不會是發燒了?
他抬起手開始給她號脈,號了一會兒。
江川的眉頭緊鎖。
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收回手,看著李依蒼白的臉色和緊閉的雙眼,心中充滿了擔憂。
“依依,依依…”
江川輕輕地搖晃著李依的肩膀,試圖喚醒她。
可是,李依隻是微微地動了動,卻沒有醒來。
江川心中一緊,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他將她的身體扶起依靠在沙發上,然後他開始使用體內揉勁把她體內發燒的地方勘察一遍,發現端倪。
江川的眉頭緊緊地皺著,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按壓,試圖找出問題的根源,這種情況下,每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他的手指在她的背部輕輕地揉動著。
試圖通過按摩來緩解她的不適。
廚房裡,茉離身著圍裙。
忙碌地穿梭在灶台與冰箱之間。
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江川曾經給與她的每一次鼓勵和支持。
隨著食材的切割與調配。
她用心地調整著每一道菜的口味,希望這些菜肴能體現出她的心意和對江川的尊敬。
幾個小時後,茉離的成果展現在了餐桌上。
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排列有序,從家常的炒菜到精致的糕點,每一道都透露著茉離的細心和用心。
陽光暉灑在餐桌上,映襯得這頓飯更加溫馨而特彆。
李依的身體漸漸好轉,她睜開眼眸,看到江川正看向自己,開口:“你看著我乾啥?”
“吃飯吧,你剛才因為勞累虛脫了,我給你補充了點葡萄糖。”江川說完,拉著她的小手坐在餐桌前。
看著眼前豐盛的大餐,李依問道:“這些都是你做的?”
“不是,是我讓茉離做的。”江川的話音落下,茉離就走了進來。
茉離坐在了江川左邊,李依坐在了他右邊,他能感覺到她們二女目光中的期待。
江川微微一笑,舉起筷子,說道:“大家動筷子吧,邊吃邊聊。”
餐桌上,開始品嘗茉離的手藝。
而江川則適時地將話題引向了茉離的困擾。
李依在旁邊靜靜地聽著,偶爾插上一兩句,顯得十分乖巧。
茉離見狀,心中的緊張感逐漸消退。
開始放鬆地與李依交流。
一頓豐盛的用餐在陰陽怪氣的氛圍中結束。
“剛才我師傅打來電話說,下午有個會議需要你去一趟。”茉離收拾好碗筷,看向江川說道。
江川看了看時間,回應道:“我們現在就去吧。”
茉離一路引領著江川穿過一條條幽靜的走廊。
牆壁上的掛畫與精致的吊燈映襯出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隨著他們前行,周圍的氛圍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兩側的門上掛著請保持安靜的提示牌,讓人不由自主地放低了聲音。
終於,他們到達了一扇雕刻著複雜花紋的大門前,茉離輕輕敲了敲門,得到了裡麵的允許後,才推門而入。
會議室裡,卦師聯盟的精英已經齊聚一堂,每個人都正襟危坐,專注地等待著會議的開始,江川在茉離的引導下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安靜地坐下。
隨著李淳風最後一個到來,會議正式開始,這些高層江川基本都認識,五位尊者和一些其他勢力。
“這位,卦師聯盟的新領袖,沒意見吧。”李淳風站在江川身邊,看向身前的眾人介紹道。
眾人麵麵相覷,無人答話,江川和尊者的戰鬥他們都在現場,對於他的表現表示滿意。
但這不代表他能帶領卦師聯盟走向輝煌,所以有人發出質疑聲。
“江川雖然實力強大,但領導能力還未得到證明,是否能勝任聯盟領袖,還需時間檢驗。”
李淳風微微一笑,他對江川有著極大的信心,說道:“江川的實力和智慧,足以引領我們卦師聯盟走向新的高峰,我相信他能夠勝任這個職位。”
“你僅憑一句話,我拿什麼相信你?”澈藍將雙腳於會議桌上放下,問道。
這個年輕人,從江川一進門就發現了有些不對勁,彆人看到江川都是不想笑,硬擠。
而他呢,翹著二郎腿身體依靠在椅子上,要不是椅子質量好,他指定從椅子上仰過去,由於江川不認識他也沒有過多詢問,現在他開口了,正好問問虛實。
“這位是?”江川看向李淳風小聲問道。
“澈藍,他爸爸每個月都會給卦師聯盟兩百萬作為建造費。”李淳風趴在他耳邊,說道。
“還有這事,怪不得行為舉止這般豪橫。”江川輕笑一聲。
江川心中微微一動,明白了這位年輕人的背景,也明白了他的態度,他看著澈藍,微笑道:“我雖然沒有什麼證明,但我有信心能夠帶領卦師聯盟走向輝煌,我會用行動證明自己的能力,也會用結果回應你的質疑。”
“光口嗨沒有用,你剛坐在這個位置上,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
“我現在需要將我在卦師聯盟不爽的地方指出來,以往這個時間段都會有大批學妹湧入,現在可好,不但沒有,還流失了很多,你讓我在這裡該如何把妹?”澈藍說出了心中苦楚。
江川聞言看向李淳風,眼神示意你以前都是怎麼說的?
李淳風回過神,微微點頭,臉上流露出對澈藍的理解。
他認真地說:“我會找出問題的根源,改善聯盟的現狀,你說的學妹流失問題,我想可能與聯盟的聲譽和吸引力有關,我會努力提升聯盟的知名度,恢複其昔日的輝煌。”
澈藍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仍保持著質疑的態度,“你打算怎麼做到?”
李淳風微笑著回答:“首先,我要改革聯盟內部培訓體係,提升卦師們的專業水平,其次,我會與各大院校合作,舉辦卦師交流活動,吸引更多有興趣的學生加入,此外,我還計劃利用網絡平台,推廣卦師文化,讓更多人了解並熱愛這個行業。”
聽到這裡,澈藍不禁有些溫怒,李淳風每次都用這種說辭敷衍他。
他不想裝了,他要開始攤牌了,他走到李淳風身邊,意氣風發的道:“你認為卦師聯盟會變成這樣是因為這些嗎?”他聲音壓得很低,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既視感。
“還不是因為青雲宗,自從和青雲宗結怨,我在卦師聯盟內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每天看到的學妹都是熟悉的麵孔讓我感到惡心。”澈藍繼續說道。
青雲宗三個字落入眾人耳朵中時,都是不自覺打顫,明白其內有一位容貌與智慧並存的宗主管理,要想清除一時半會很難做到。
李淳風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他輕輕搖了搖頭,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嗎?青雲宗宗主的實力你又不是沒看到,唯一可以與之抗衡的也就隻有江川了。”
澈藍聽到這裡。
不禁更加憤怒。
他緊握著拳頭,道:“你這是什麼話?三句話離不開一句江川,難道我們離開江川就不能活了嗎?”
李淳風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你要是厲害,你說說看,我們該怎麼辦?”
澈藍冷笑一聲,道:“怎麼辦?那當然是涼拌!”他說完,走出了會議室。
會議室此刻清淨了。
“在茉離給我的資料中,卦師聯盟成員的減少是因為青雲宗出了一位解夢師。”江川抬起頭,放下手頭資料,麵向眾人說道。
解夢師是一種稀缺職業,在青市能出現一位,可以說是燒高香了。
他的能力可以幫助那些因為噩夢纏身,家庭感情不和,亦或者,兒子荒廢學業,不學無術,解夢師就有這個能力扭轉,可想其能力的重要性。
“這對於卦師聯盟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江川說道。
“所以我決定,彆人有的,我們卦師聯盟也要有。”他的話,調動了會議室氣氛。
火尊認為,解夢師是用嘴說想有就有的?他開口:“江川,要想培養一位解夢師,跟登天沒有區彆,你要知道,青市除開青雲宗可就沒有解夢師了。”
江川微微一笑,目光堅定,“我知道這不容易,但我們必須嘗試,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讓青雲宗獨占解夢師這個優勢,我們要主動出擊,培養我們自己的解夢師。”
會議室裡響起一片議論聲。
有的成員讚同江川的決定。
認為這是卦師聯盟發展的機會。
有的成員則持反對意見,認為解夢師的培養太過困難,而且風險太大,失敗了人財兩空。
江川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我知道這是一個挑戰,但隻有挑戰才能讓我們進步,我們要成立一個專門的團隊,負責尋找有潛力的年輕人,培養他們成為解夢師,這個過程可能會很漫長,可能會很艱難,但我們必須堅持下去。”
“卦師聯盟經濟本來就緊張,現在培養解夢師這錢該如何分配。”金尊為人沉穩,看向江川說道。
江川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
知道這個問題遲早會提出來。
“資金問題,確實是我們麵臨的一個挑戰。”
“但是,我想請大家思考一個問題,解夢師的重要性。”
“他們能幫助我們理解夢境,揭示其中的秘密,甚至可能預知未來。”
“這樣的能力,值得我們投入。”江川鄭重道。
金尊點了點頭,他並非反對培養解夢師,隻是關心聯盟的經濟狀況。
見江川如此堅定,他也決定支持這個計劃。
“資料上寫,青雲宗以解夢師為噱頭。”
“讓他們加入宗門進行一種詭異的儀式。”
“至於是什麼,還是個迷。”
“我們派去的人都是有去無返。”
“這種反常的事情我身為領袖需要弄清楚。”江川雙手合上資料,說道。
江川的話音在會議室裡回蕩,一種沉重的氣氛籠罩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們都知道,青雲宗的解夢師儀式背後,可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如果處理不當,卦師聯盟將會受到滅頂之災。
“我們必須深入調查這件事。”江川繼續說道。
“那你這次準備派遣誰去啊?”水尊微眯的眸子緩緩睜開,問道。
“我決定親自去一趟,這樣可以讓卦師聯盟損失降低。”江川說道。
“你親自去?如果和你所說的一樣,有去無回,我們卦師聯盟這不是損失最大化了?間接性失去了一個領袖。”水尊美眸看向江川,冷冷道。
“姐姐這是在關心我嗎?”江川打趣道。
江川的話讓水尊的白皙臉頰微微一紅。
她並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話會讓人產生這樣的誤解,她冷冷地瞪了江川一眼,然後緩緩地說道:“你這是在開玩笑嗎?我們現在麵臨的是卦師聯盟的存亡問題,不是說笑。”
“水尊,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
“但是我必須去。”
“隻有我親自去,才能讓那些敵人意識到我們的決心,才能讓我們的聯盟更加團結。”
水尊看著江川,知道他的決定已經無法改變,她歎了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道:“既然你決定了,那麼我會全力支持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要活著回來。”
經過和江川一戰,水尊對江川的態度發生了三百六十度旋轉。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出現問題,多個人多個解決方案。”火尊於位置站起,喚出自己的烈焰斧,看向江川沉聲道。
李淳風看到火尊這個態度,有些不適應,以往他都是第一個蹦出來反對的,現在竟然截然相反,他心中暗自思忖著火尊的變化,不禁開始懷疑,火尊是否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用這麼麻煩,我一人足以。”江川站起身,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