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布狄卡這些日子沒少訓練。
不過就算是這樣,她的語言天賦還是十分出眾的。
蕭策對著布狄卡回以一個擁抱隨後說道:“布狄卡,你如此流利並且標準的一口蕭國話著實給了我一個驚喜!”
說完之後,就對著布狄卡同樣回以一個貼臉禮。
布狄卡熱情似火的笑著:“我給你驚喜遠遠不止於這個!”
說著布狄卡對著身後的幾個節氣姑娘們看了一眼。
幾個節氣姑娘們笑了笑隨即開口說了起來。
聽著幾個節氣姑娘們一口標準的不列顛語言和蕭策打招呼。
這下果然是輪到了蕭策驚訝了。
“你們什麼時候學的這些話?”
幾個節氣姑娘笑著說道:“王爺,這都是你離開之後,布狄卡姑娘教我們!”
他們用的還是不列顛的語言。
蕭策同樣用著這些話來回答。
他們交流得十分通暢。
一旁的淩嫦看著有些懵逼,聽著更是懵逼。
完全聽不懂他們這是說的什麼,而且,她主要看著這些過來找蕭策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的漂亮。
特彆是為首的那個金發碧眼的身材傲然的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和蕭策舉止十分的親密。
淩嫦這會才明白了,蕭策為什麼對於他們的興致缺缺了。
完全就是蕭策吃過見過了。
...
蕭策還在不停的和節氣姑娘們聊天。
和他們聊天間,蕭策得到了不少的好消息。
比如,突厥的張雲慶,現在應該叫雲慶.烏爾根,通過了和天竺方麵去聯係。
引進了不少的新的農作物,讓蕭策日思夜想的土豆的種子,他們已經引進了。
並且按照蕭策留下土豆種植之法種植下去。
不僅如此,他們還按照蕭策的辦法,在漠北這個苦寒之地,已經就研究出了一個古代版的大棚。
這個大棚用古代現有的東西進行改造,成果無疑是非常好。
不僅如此,他們還引進了不少蕭策想要的東西。
而且,有著張雲慶,他們打開了和天竺國的生意。
就細鹽、白糖這個生意,就是暢銷了天竺,不僅如此,還有綢緞一係列的東西,都能夠賣出了高價。
所以讓漠北有著不少經濟收入。
現在漠北五郡之地,都是在熱火朝天改變之中,人口倒是成為了一個很大問題了。
漠北將士們除了訓練之外,都是以兵團的形式進行生產的比拚了。
現在他們都在考慮是否要進行人員引進,不過,被王妃尹盼兒給否決了。
尹盼兒的說法是,如今這一批人,都是共苦過來的,他們會珍惜現在的一切。
無論是之前因為活不下去,而過來的災民,還有著這邊的當地奴民們,他們都是對於這片土地有著感情。
對於蕭策有著感恩,他們會珍惜,感恩現在獲得的一切。
而若是引進一些人過來,他們並不會跟著這些人一樣,到時候就會發生許多患寡而患不均的事情。
所以,尹盼兒就推行了生育製度,但凡生的越多,漠北都是有著福利製度。
而且尹盼兒,還把一些白糖和細鹽生意全部交出去,以漠北占股的形式。
他們專做一些高精尖的的產業。
幾個節氣姑娘按照下尹盼兒交代的跟著蕭策在說。
現在漠北整體形勢,就是一副蒸蒸日上,按照這樣一個形式,再發展兩年,漠北絕對會是翻天覆地。
蕭策聽著十分滿意,他做的最好的一個選擇,那就是讓尹盼兒去負責這些事情。
聽到了這裡之後,蕭策問道:“對了,你們怎麼來的這麼快?按時間來說,我發的信件,你們應該是剛收到不久啊?”
“你寫信讓我們過來了?”布狄卡詫異問道。
蕭策點頭。
布狄卡笑了笑,隨後對著蕭策說道:“王爺,您和王妃不愧是夫妻啊,你們這是心有靈犀嗎?我們其實得知了您要去漠北為質子,王妃就知道,想要當質子,一定是王爺您自己想要去的。”
“王妃說,你去漠北肯定是有著你要去做的重要事情的啊?當初,讓我們在漠北訓練,就是為了用美人計去滲透彆人。如今,我們已經按照您的教導,已經出師了。”
“王妃給我們取名了一個名為毒玫瑰的組織,如今毒玫瑰已經有著一個非常完整的體係,就算是離開了我們也沒有問題,王妃就讓我們過來,看看有沒有值得幫助的地方。”
蕭策聽著點頭說道:“不愧是我的女人...我也確實是需要你們。你們來了,就最好了。我選了一批絕色的西域美人,我已經是初步的訓練過了。當然這些事情,還是你們去訓練更好...”
布狄卡說道:“你是不是要去滲透其他的國家,這個沒問題...其實不用他們,我們就可以。”
蕭策搖頭:“你們這個臉,一看就不是當地人。你們接近他們勢必會引起他們的麻煩。”
“所以,我需要用他們西域當地的人...”
布狄卡聽著蕭策的話之後,接連的點頭:“王爺,明白...那我們就開始吧。”
蕭策看著布狄卡進入角色非常快。
蕭策就點頭:“也不急於這一兩天,你們先去休息一下吧。我第一批要派出去人是想要去滲透進入了烏茲國,我需要去找人...所以第一批人,可以先行訓練一下。我要的是他們絕對的信任度。”
節氣姑娘聽著點頭:“王爺,我們不需要休息,我們一路上已經休息夠了!王爺,您在這邊一定很忙吧。”
蕭策見節氣姑娘這麼說,也不廢話。
對著姑娘們說道:“行,那你們就去吧。”
說著蕭策就對著胡一刀說道:“胡一刀帶著他們過去吧。”
看著布狄卡的也要跟著節氣姑娘們跟著一起去。
蕭策叫停了布狄卡。
布狄卡有些奇怪:“王爺,有什麼事情?”
蕭策對著布狄卡說道:“布狄卡,你跟著我走。”
布狄卡點頭。
蕭策就走到了淩嫦身旁,淩嫦此時聽的是一臉懵逼。
由於是蕭策為了測試他們不列顛語言學習的怎麼樣,所以剛才的對話,九成九都是用不列顛語言來說的。
這就導致,淩嫦是一句話都沒聽懂。
不過,剛才她又已經跟著過來了,又不好跑路。
就強忍著一直在旁邊等著。
看著蕭策過來,淩嫦問道:“王爺殿下,我們是要準備開始嗎?”
蕭策點頭,對著淩嫦介紹道:“這位是布狄卡。”
又對著布狄卡介紹道:“這位是淩嫦!”
本想著介紹著淩嫦的官職。
但是,蕭策尷尬的並不知道淩嫦的官職。
隻知道,之前是使團大使,隻不過回來之後,倒也沒有問過。
不過,沒等蕭策說下去。
布狄卡十分熱情的用著她們國家禮儀和淩嫦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這讓淩嫦頓時顯得有些無措。
西域由於常年都是蕭國附屬國,他們這邊文字,文化都被蕭國給同化了。
所以,他們大多數的西域人,都是十分含蓄。
“你好淩嫦大人。”
淩嫦一臉尷尬:“你好,布狄卡。您應該不是蕭國人吧。”
布狄卡笑著點頭:“不錯,我不是蕭國人,我是漠北人!”
蕭策聽著布狄卡的話,哭笑不得,這個布狄卡還真的是好舔啊。
不過轉念一想,布狄卡說的也是不錯的。
他和蕭國沒有任何交集,所以說著是漠北人是沒有問題。。
淩嫦見布狄卡這麼說,也是笑了笑。
寒暄了幾句之後,蕭策就帶著布狄卡到了一旁選美的房間。
蕭策告訴布狄卡,她現在是通過他的審美來挑選的美女。
他想著讓布狄卡去找一些適合那些外國人品味的美女。
布狄卡聽著蕭策的話之後,點頭:“沒問題。王爺,這個事情,我在漠北的事情也在做,並且,已經培訓了。”
蕭策有些意外:“哦?你怎麼知道,我需要這些人的?”
布狄卡對著蕭策說道:“因為,你剛救下我的時候,你和我的對話。你似乎對於我們的國家很有興趣...我就想著,王爺,你應該是那種冒險家,以後勢必會去踏上那一片土地的!我就想著有備無患嘛!”
蕭策見布狄卡連成語都用出來了,滿臉笑容的說道:“行!你做的不錯。”
見布狄卡已經找好人了的,就讓他隨緣跟著,若是能夠挑中幾個,也是好的。
節氣姑娘們直接被胡一刀帶去了另外一些西域姑娘那邊。
接下去剩下的人,又是花費了整整幾天。布狄卡就是跟著蕭策一起收了幾個姑娘。
從布狄卡找的那些姑娘,蕭策就覺得多虧了讓布狄卡來找一下,因為他們選中的那些女人也不是蕭策認為的美女。
布狄卡和節氣姑娘們過來之後,蕭策就自由了。
胡一刀對著蕭策問道:“王爺,那個叫鄂托克的人,已經被馴服的差不多了!您現在空下來了,是不是要見一下。”
蕭策聽著胡一刀的話,他才想起來:“把那個活爹給忘記了!”
“去把他弄過來吧。”
胡一刀點頭,就去命令手下了。
就在這個時候,胡一刀還把一支節氣姑娘們訓練的姑娘帶過來,讓蕭策欣賞了一下。
那些熱舞,確實是十分的惹眼啊。
蕭策一看就非常滿意,果然專業的事情,還是要專業的人來做。
他主要負責提供一些概念就可以了。
這個勾人的舞蹈出去,那些一根筋的西域人,不得都被釣成翹嘴了。
她們一曲舞罷之後,就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沒一會之後,胡一刀就帶著雙目空洞,如同一個行屍走肉的鄂托克走過來。
鄂托克身旁,跟著一個獬豸的首席大弟子,‘鬼見愁’組織的一個人。
這個家夥深得獬豸真傳,獬豸給他取名為‘不哭’。
‘不哭’跟著在了一旁,淡淡說道:“還不拜見漠北王。”
‘不哭’的聲音並不大,但是鄂托克如遭雷擊,發自靈魂的戰栗,跪下之後,恭恭敬敬的對著蕭策行禮。
看著此時此刻鄂托克的樣子,蕭策下意識就想到了蕭陽那個小子。
其實蕭策剛穿越過來的時候,蕭陽是在他必死的名單裡的。
誰知道,經過獬豸他們調教之後,竟然是出了奇的好用...
看著鄂托克的樣子,蕭策就想著試驗一下。
若是這個鄂托克好用的話,很顯然可以省下不少的麻煩。
開口就對著鄂托克說道:“鄂托克,跟著我介紹介紹自己吧。”
鄂托克恭敬的點頭:“回稟漠北王殿下,我叫鄂托克.巴紮.努爾.庫爾達...”
蕭策聽著鄂托克如同句子一般的全名,就製止道:“我沒有興趣知道你全名,說其他吧。”
鄂托克恭敬的對著蕭策點頭:“遵命王爺!我是一個商人,承蒙姐姐是先皇的寵妃,所以得到了蔭蔽!才能以在這邊...”
蕭策聽著鄂托克說的那些事情,他是沒有一點有興趣的。
直接開口問道:“你認識樓瑤嗎?”
鄂托克聽著蕭策的話之後,自然是點頭:“樓瑤,你說的是烏茲國先帝最後一個妃子?”
聽著鄂托克的回答,蕭策對著鄂托克點頭:“不錯!你認識她嗎?”
鄂托克點頭:“當然認識...不僅是我認識,我們烏茲國誰人不認識啊?她是我們烏茲國的國母,如今烏茲國的國君,就是她的兒子...是我們烏茲國真正的國母!”
蕭策聽著鄂托克的話之後,眉頭微微一蹙:“你確定嗎??”
沒等鄂托克開口,一旁的‘不哭’連忙低聲道:“讓你說實話...”
鄂托克見狀頓時腳下一軟,瑟瑟發抖的匍匐在地上。
“回...回稟...漠北王殿下!我說的句句屬實,若是有著半句虛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樓瑤就是我們的國母,她是烏茲國真正的掌權者。您應該認識迪力提吧,就是國母手下得力太監手下的人啊。”
鄂托克十分肯定,言之鑿鑿的說著。
蕭策目光銳利的看著鄂托克:“那個樓瑤是哪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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