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
周衡跟著太監總管從門口緩緩走來,手中則是提著一個草繩捆綁的袋子。
當柔妃看著他手中的袋子,滿臉慌張。
若非楚星河就坐在自己身旁,她極有可能出手將東西給搶奪回來。
“稟陛下,末將末將在宮內找到不少麝香,疑似是放在皇後娘娘宮府的。”
楚星河虎目朝著柔妃看去,她一個女子怎能忍受住這樣的眼神威脅,慌忙跪在地上。
“陛下陛下饒命,臣妾臣妾隻是一時糊塗。”
甚至連辯解的意思都沒有,變相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
“來人,將憐妃從深宮放出來,賜萬錢。”
幸虧自己提前發現憐妃並非是那樣的人,否則將人打入冷宮,可連後悔的餘地都沒有。
低頭看著柔妃渾身顫抖的模樣,楚星河滿臉無奈歎息一聲。
“朕近期可就寵幸你一人,偏偏你儘給朕找麻煩,朕定然饒不了你。”
嬪妃的親密度大多都有滿格,她們自知隻有依靠楚星河才能活下來。
否則楚星河身亡,她們有極大一部分需要作為陪葬品使用。
柔妃拚命磕頭,看看一旁的麝香:“陛下,臣妾往後定然不會做出這等下作之事,望陛下能饒恕臣妾。”
楚星河沒有絲毫反應,揮揮手:“後宮之事理應交給皇後掌管,朕不會做出任何決定。”
太監總管已經去宣召皇後和憐妃,隻有她們二人全來,才能將柔妃的罪責定下來。
“皇後娘娘駕到!”
待楚星河聽聞江伊涵已經來到府邸門口,慌忙出外迎接。
江伊涵懷有身孕,楚星河關心乃是正常的。
隻見楚星河帶著江伊涵來到屋內,她一眼便看見跪在地上的柔妃。
“陛下,這這究竟怎麼回事?”
楚星河指著一旁的麝香,將柔妃所做之事儘數說出來,讓江伊涵明白腹中胎兒就是她差點害死的。
“哎,她們深居後宮,想要成為貴妃之心人人皆有,隻是柔妃稍加犯錯,便暫緩治罪。”
彆看江伊涵腹中胎兒深受影響,她依舊在為楚星河考慮。
柔妃乃是從西域而來,若是將其打入冷宮,相信西域和我朝的關係定然破損不堪。
楚星河見江伊涵言裡言外都有放過她的打算,深吸一口氣。
“柔妃還不謝謝皇後娘娘?若非她打算放你,朕可沒有放過你的心。”
眾人皆知楚星河數年都沒有懷上一胎龍種,好不容易擁有龍種,定然好好保護。
柔妃見江伊涵多次為自己出言,跪在地上:“多謝皇後娘娘。”
“來人,將其關押在府苑,閉門思過,不予任何人進來。”
周衡知曉這件事情乃是自己的事情,手持利刃應和下來。
突然,門外有一人經過,一眼便看見裡麵的近況。
當她看見柔妃跪在地上,又看看旁邊的東西,吞吞口水:“這蠢貨,居然將東西藏於宮中。”
儘管她的言語比較輕,依舊引起江伊涵的關注。
隻見江伊涵滿臉質疑看看門口,見楚清月已經離開:“奇怪,清月為何不進來給我們請安?”
待楚星河得知門口的楚清月路過,立馬起疑心。
楚清月和柔妃可沒有多少關注,偏偏楚清月經常出入柔妃的府邸,其中必然有蹊蹺。
隻見楚星河朝著周衡輕輕招手,讓他來到自己身旁。
“命人緊緊盯著楚清月任何動向,不可錯過任何一事。”
周衡雙手抱拳,連忙離開,似乎想要將人儘快派遣出去。
柔妃的事情已經解決,他無心留在這裡。
否則憑借楚星河的心腸,十有八九就有可能饒恕她。
“送皇後娘娘回宮。”
江伊涵見楚星河想要送自己離開,倒是翻一個白眼。
不過她深知自己懷有身孕,絕無可能在外麵四處亂走,趕忙跟著太監離開。
太監總管見所有事情儘數清理,邁著小碎步來到楚星河的麵前。
“陛下,我們”
“擺駕,禦書房。”
待太監總管聽聞楚星河又要前往禦書房,麵露擔憂之色:“陛下,奏章之事尚且可以放下,要注意龍體。”
連他們都覺得自己太過於操勞,楚星河倒是連一句話都沒有,朝著外麵走去。
腦中儘數都是奏折內的畫麵,他不知周圍有沒有危險。
北境戰事,百姓連綿禍事,誰都不知道奏章內有沒有特彆麻煩的事情。
拖延一天就有可能多數萬百姓受災,楚星河堅決不能做這事。
“鐺”
幽靜的夜空,琴聲入耳。
楚星河偷偷看向一旁,滿臉皆是驚訝之色:“何人在宮內彈琴?”
太監總管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模模糊糊能聽出聲音乃是從那禦花園傳來的。
“回稟陛下,聲音來自禦花園,我們要不要擺駕過去看看?”
楚星河微微點頭,朝著禦花園的方向走去。
已經有許久沒有增加親密度,他迫不及待想要找到那些人。
眼見太監總管又要出言高呼,楚星河立馬攔著他:“朕自己過去看看。”
太監總管應和一聲,跟在他的後麵。
待二人走入這裡麵,才發現那上麵居然有著一道極其熟悉的身影。
“憐妃?”
憐妃才剛剛出來,便有閒心逸致在這彈琴。
楚星河慢慢朝著她的方向走去,順勢坐在亭子對麵。
當憐妃看見楚星河居然來到禦花園,腦中不禁回憶起楚星河救援自己的人工呼吸。
心亂,琴聲自然混亂不堪。
楚星河儘管對音樂一竅不通,但是他依舊能聽出琴音中的雜質。
眉頭不自覺皺成川字型,輕輕提醒一聲:“你的琴聲亂了。”
當憐妃聽著楚星河的提醒,俏臉微紅:“陛下。”
亦或是剛剛從深宮之中出來,連身上的衣衫都沒有換,顯得極其婀娜多姿。
楚星河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整個人都覺得鼻血要噴出來,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朕錯怪於你,希望愛妃不要生氣。”
憐妃欲拒還迎,偷偷將腦袋低下,並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道,任由楚星河施為。
整整一夜,二人都在享受著齊人之樂,毫不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