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
張櫻桃坐在床頭上,隻穿著一件粉色睡衣,一笑還有倆小酒窩,開領很深,隱隱能看到左右兩半球。
她實在是太美了,林浪眼珠子瞪得滾圓,隻覺得一顆心好像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櫻桃姐。”
“小浪,你看我長得美嗎?”
張櫻桃媚眼如絲,往林浪這邊靠了靠,兩人緊挨著,近距離之下,都能嗅到對方身上那淡淡的體香。
林浪渾身僵硬,跟木頭樁子似的動都不敢動,手心出汗。
“姐,你是這世上最漂亮的女人,這十裡八鄉的所有女人加在一起,都不如你一根手指頭。”
張櫻桃噗嗤就被逗樂了,這一笑,花枝亂顫。
張櫻桃抬手在林浪額前輕點了一下,風情萬種笑道。
“傻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的。”
“那你說,是我漂亮?還有小茹漂亮?”
小茹是林浪入獄前的女朋友,學校校花,長得很漂亮。
五年前,在一次同學聚會上。
有惡少企圖在洗手間強暴小茹,被林浪揪著一頓暴打,險些沒把對方給打死。
惡少家裡有錢有背景。
最後,他以故意傷人罪,被判刑入獄。
當時,按照對方身上的傷情鑒定,林浪頂多判兩年,可卻判了他五年。
這五年來,小茹從未去監獄探望過他一次。
對方猛然這麼一提,林峰還真擔心了。
有些忐忑不安。
“櫻桃姐,小茹現在怎麼樣了?”
五年未見,他有些不放心。
張櫻桃意識到自己說漏嘴,抬手捋了下垂落在額前的秀發,以此掩飾尷尬,眼神閃爍道。
“哦,小茹她……她現在……”
“小浪,今天是你出獄的日子,我們不提這個了。”
林浪下意識抓著張櫻桃的手,直直盯著她問道。
“她是不是出事兒了?”
直覺告訴他,張櫻桃肯定知道些什麼。
在監獄裡這五年,除了張櫻桃之外,他最想念的就是小茹。
“櫻桃姐,你是知道我對小茹的感情,她到底怎麼了?”
在林浪入獄前,兩人相戀多年。
張櫻桃抬手撫摸著林浪的臉頰,看著麵前這張帥氣的臉,她感到有些心疼。
“小浪,有些人不值得你留戀,忘了她吧。”
“小茹早就變了,她和彆人在一起了,跟你沒關係了,社會就是個大染缸,在這裡待久了,人都會變的。”
林浪感到有些煩躁,一把推開張櫻桃,邁步就往外走。
“不可能,我要去找小茹,問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五年來,為什麼沒來監獄看望過我一次。”
說到底,他不相信小茹會變心。
當初,自己可是為了她,才去蹲的監獄。
張櫻桃被推了個趔趄,身子往後仰,跌倒在地上。
林浪嚇得連忙回頭,把她從地上攙扶起來,坐在床上,滿臉歉意地道。
“櫻桃姐,對不起。”
“我不是有意的,你有沒有摔傷。”
扶著對方的柳腰,瀑布般的秀發從臉上撩過,帶著洗發水的清新香味兒。
雪白脖頸,領口開得很深,精致的鎖骨如玉石雕刻。
兩人距離很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張櫻桃臉色緋紅,順勢癱軟在林浪懷中,眼神迷離,捧著他的臉呢喃。
“傻小子,你還愣著乾什麼。”
林浪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在監獄裡待了五年,老母豬都能賽貂蟬。
更何況,懷裡躺著的真是貂蟬。
兩人距離越來越近,林浪感覺一顆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砰砰砰——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砸門聲,還夾雜著謾罵。
“開門,開門。”
“鐵柱,趕緊開門,老子知道你在家裡。”
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了二人。
張櫻桃驚慌失措穿好衣服,驚恐不安地看向門口方向。
“小浪,不好了,有人來了。”
張櫻桃有心不開門,但外麵砸門的聲音越來越大。
“開門。”
“快開門。”
她如果再不開門,很容易驚動左鄰右舍。
“小浪,待會兒我去開門,你藏在臥室裡千萬彆出來。”
掩好臥室門,張櫻桃就出去打開了外麵的門。
幾個爛仔,身上刺龍畫虎的,推開張櫻桃就衝了進來。
“鐵柱呢?”
領頭的黃毛麵色不善問道。
張櫻桃很緊張,深吸一口氣道。
“鐵柱不在家,請你們馬上離開,放心,欠你們的錢,我們會很快還上的。”
平白無故被打攪了好事兒,張櫻桃也很惱火。
她現在巴不得這幫家夥,馬上離開。
這些年,為了給鐵柱治病,儘快要上孩子。
兩口子欠了不少外債。
所有的親戚都借遍了。
最後,萬般無奈之下,隻有去借高利貸。
眼前這些,都是高利貸公司負責討債的地痞。
黃毛目光在屋子裡掃了一圈兒,最後落在了張櫻桃身上,不住地上下打量著她,色眯眯地抬起手就要去捏她雪白下巴。
“嘖嘖,鐵柱的小娘子長得果然漂亮性感,這皮膚白嫩白嫩的,哈哈。”
張櫻桃氣得臉色鐵青,往後退了一步,避開對方的鹹豬手。
“乾什麼!”
“請你自重,”
“怎麼,欠錢的就這態度,連摸一把都不行,裝什麼貞潔烈婦。”
“哎,我聽說鐵柱那玩意兒不好使,你們結婚三年了都沒要上孩子。”
“是不是特想男人。”
“哥這人就喜歡樂於助人,要不這樣我幫你一把,省去了多少醫藥費。”
“還能讓你體驗一把做女人的快樂。”
後麵,兩個爛仔也跟著肆無忌憚地笑起來,那眼神肆無忌憚地看著張櫻桃。
“黃毛哥,有好事,可不能你一個人獨享。”
“當然,我們兄弟三人都有份。”
“你們無恥!”
張櫻桃氣得渾身亂顫,抬手就抽了黃毛一巴掌,又一指門外。
“滾!”
她是渴望要孩子,但絕不是毫無底線的爛女人。
哪怕是守一輩子活寡,都不會跟這些人渣。
黃毛沒有動怒,摸了摸被打的臉,又把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陶醉地道。
“好香啊,少婦的味道。”
他再也忍不住了,撲向張櫻桃。
張櫻桃嚇得尖叫一聲,退到了牆角,手裡抓著拖把,閉著眼睛胡亂揮舞。
“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她越是這般激動,黃毛幾人就越興奮,嬉皮笑臉地硬往前湊。
突然,憑空飛來一張床單,兜頭就把三個地痞包在裡麵。
林浪從臥室衝了出來,一拳就砸在黃毛腦袋上。
床單裡,傳出黃毛淒厲的慘叫聲。
砰砰砰!
接連就是一番拳打腳踢,就跟捶打沙袋一樣,三個人被蒙在床單下麵,根本就看不清來人到底是誰。
隻有被動挨打的份兒。
要知道,林浪在監獄裡這五年,機緣巧合之下,曾拜了一位神秘的老者為師,練就一身的本領。
武道、醫道、風水堪輿等等功法無所不精。
對付這三個小混混,根本就不在話下。
他們從客廳一路打到門外,三人被揍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的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最後抱頭鼠竄。
林浪收回床單,砰得把門關上,轉身走到張櫻桃麵前,抬手搭在她的雙肩上。
“櫻桃姐,不要怕,我已經趕跑他們了。”
先前一幕,張櫻桃都看在眼裡,詫異地看著林浪,眼裡滿是火熱。
“小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林浪含糊其辭。
“在監獄裡機緣巧合之下,跟高人學了些本事。”
“櫻桃姐,我看今天這事兒要不就算了吧。”
經過這麼一折騰,他更沒心情了,隻想去找小茹。
說完,轉身就要走。
“不要走。”
張櫻桃從後麵緊緊抱住了他,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在不住顫抖。
她渴望被這個強大的男人征服。
林浪渾身僵硬,如同過電般。
“小浪,姐想跟你在一起,要了我。”
“姐,這樣我總覺得對不起鐵柱哥。”
“你個大男人怎麼如此婆婆媽媽的。”
張櫻桃一把將林浪推倒在床上,附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