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骨似是有著無儘的神秘,沐雲風輕輕摩挲著,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既盼著孩子們能借由這骨文的奧秘在這殘酷世間尋得一線生機,又深知那前路布滿荊棘,每一步都可能是血與淚的代價。這玉骨入手溫潤,卻又透著絲絲涼意,其上隱隱有著一些奇異的紋路,似是蘊含著某種古老的法則,在月光下偶爾還會泛起微光,仿佛在與這天地間的神秘力量暗暗呼應,隻是無人能真正參透其中的玄機。
一群孩子圍坐在老族長的身邊,聽了那番話後,雖心有不甘,卻也知曉了這世間的艱難,終於收了那浮躁的心,開始認真聆聽教誨。這一學,便到了午時,陽光熾熱起來,孩子們才陸續散去,各自回家,隻是那小小的腦袋裡,已然種下了對外麵世界渴望又敬畏的種子。
“太難了,族長居然說要幾年才有個彆人能將少許骨文化入體內,而大多數人可能永遠不會成功。” 一個孩子邊走邊嘟囔著,小臉上滿是沮喪,那原本明亮的眼眸也黯淡了幾分,仿佛前方的路一下子變得迷霧重重,看不到儘頭。
“可是小不點才豆丁那麼大,他居然做到了呀。” 另一個孩子看向遠處正又去拉扯大黃狗尾巴的沐星辰,眼中滿是羨慕,語氣裡帶著一絲不甘。
沐星辰可沒在意他們的話語,依舊自顧自地玩著,那純真無邪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愛。大黃狗被他扯得汪汪叫了起來,那叫聲在這寧靜的村落裡顯得格外響亮,卻也給這略顯壓抑的氛圍添了幾分生機。
紅日西墜,那夕陽的餘暉傾灑而下,將整片靈溪村都染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彩,如夢如幻,仿佛給這破敗的村子披上了一層神聖的紗衣。遠處猿啼虎嘯,聲聲回蕩在山穀之間,似是在訴說著這大荒的凶險與神秘,而此處大片的石屋卻宛如遠古神廟般,透著一種彆樣的祥寧,在這殘陽裡靜靜佇立,見證著歲月的變遷,守護著這一方小小的天地和這裡的人們。
就在這時,數十個身影出現在地平線上,被夕陽在地上拉扯出長長的影跡,他們身體的輪廓則被晚霞鑲上了道道金邊,顯得無比高大與雄健。幾乎每一個人都拖著一頭巨大的猛獸,那猛獸血跡斑斑,雖已沒了生機,卻依舊透著往昔的凶悍,這一幕,實在是壯觀至極。
“回來了!” 早已站在村頭等待多時的一群婦孺見狀,頓時一陣歡呼,那眼中的不安與惶懼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喜悅與激動,大聲呼喊了起來。
“阿爸他們平安回來了!” 孩子們也跟著歡呼雀躍,那清脆的聲音在村子裡回蕩,仿佛要將這幾日籠罩在村子上空的陰霾徹底驅散。
“天啊,竟然有這麼多的獵物,真是一次罕見的大豐收啊!” 村人們圍了上去,看著那些體形龐大的獵物,皆是麵露驚色,眼中滿是驚喜與難以置信。
這次狩獵的收獲著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獵物中有體形龐大的龍角象,那象身堅若鐵石,尋常鐵矛都難以刺透,一雙龍角更是鋒利如鑽刀,能將巨石輕易粉碎,往日裡,村民們見了它都得遠遠避開,生怕招來災禍;還有狀若牛的獨足夔獸,其音如雷,若是靠近了,那吼聲便能將人活活震死,是極為恐怖的存在;更有水桶粗細並生有雙翼的飛蟒,它可是山林殺手,常常突然自一座山頭撲殺而下,讓人防不勝防,極其可怖。
除此之外,獵物中竟還有幾種更為厲害的生物,如通體赤紅的雙頭火犀,那一身火焰般的皮毛仿佛燃燒著地獄之火,所到之處,熱氣騰騰,令人膽寒;以及血脈不純的貔貅,雖血脈不如傳說中那般純正,可也有著強大的力量,發起威來,亦是讓人難以招架。這些可都是名副其實的凶獸啊,平日裡發現它們後,村民們唯恐避之不及,可今日卻被獵殺了這麼多,實在是不符合常理,讓人又驚又喜。
“這次真的是十分幸運呐,我們滿載而歸,卻沒有一個人受傷。” 狩獵隊伍中的頭領蕭震天暢快大笑,那笑聲在這傍晚的村子裡格外響亮,他一邊笑著,一邊向族長與村人解釋著今日的情況,“這幾日夜間,山脈中有超級巨獸路過,地動山搖的,踩死、踏傷了很多山獸,白天我們一路追蹤,擊殺了不少重傷的凶獸,這些在平日都是需要咱們村人躲避的強橫生物,沒想到今日竟能得手,當真是天助我靈溪村啊。”
“山中有些大腳印的形狀類似人足,但是真的太大了,足有近百米長!” 一位狩獵歸來的漢子滿臉驚愕地說道,那眼中的恐懼尚未完全褪去,回想起那巨大的腳印,仍心有餘悸。
“那麼大?!” 村人們聽聞此言,皆不禁倒吸一口冷氣,越發認定山脈深處發生了不同尋常的事情,定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存在,將大荒附近的一些太古遺種引來了,隻是那到底是何物,眾人卻不敢去細想,隻覺那背後透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神秘。
不管怎樣說,這終究是一次大豐收,族人們滿心歡喜,靈溪村裡頓時充滿了孩子的嬉笑聲,一片喜悅的氣氛。那壓抑了許久的陰霾仿佛在這一刻徹底消散,人們的臉上都洋溢著發自內心的笑容,仿佛忘卻了這大荒之中的種種危險與艱難。
族長沐雲風帶領眾人走向柳木,眾人抬著數十具獸屍,一步一步,雖頗為吃力,卻也滿是莊重,來到近前後,將所有血跡斑斑的凶獸都放在了石台上。那石台顯然是一個大型祭台,承載著村人們對神靈的敬畏,對生活的祈願,每一次祭祀,都是他們與這未知世界的溝通,祈求著能在這殘酷的大荒之中,繼續安穩地生存下去。
在族長與一些老人的禱告下,所有青壯年皆麵露鄭重之色,再次跪地禮拜,那虔誠的模樣,仿佛將自己的靈魂都融入了這祭祀之中。而不少婦孺也都圍了過來,默默祈禱著,口中念念有詞,眼中滿是對去狩獵的親人的感激,感激他們平安歸來,也期盼著往後的日子能依舊如此順遂,不再有那可怕的危險降臨。
然而,就在眾人沉浸在這喜悅與感恩之中時,誰也未曾注意到,沐星辰那小小的身影,獨自走到了祭台邊緣,他睜著那雙純淨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那些凶獸的屍體,小手不自覺地伸了出去,似是想要觸碰一下那平日裡難得一見的龐然大物。
“星辰,不可胡鬨!” 沐雲風眼角餘光瞥見了這一幕,趕忙出聲製止,心中一陣後怕,這祭台之上的凶獸,雖已死去,可那殘留的凶煞之氣依舊不是一個小孩子能承受的呀,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可如何是好。
沐星辰被這一聲嗬斥嚇得一哆嗦,趕忙縮回了小手,眼中滿是委屈,小嘴一撇,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哎呀,族長莫要凶他了,小孩子家不懂事,好奇罷了。” 一位婦人趕忙上前,將沐星辰抱了起來,輕聲哄著,眼中滿是疼愛。
沐雲風見狀,無奈地歎了口氣,走上前去,輕輕摸了摸沐星辰的頭,柔聲道:“星辰啊,這祭台上的東西可碰不得,危險著呢,莫要再淘氣了,知道嗎?”
沐星辰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小手緊緊抓著婦人的衣角,將腦袋埋進婦人的懷裡,那模樣,瞧著既讓人心疼,又讓人覺得好笑。
待祭祀完畢,眾人便開始忙著處理這些獵物,剝皮、分割,各司其職,一片忙碌的景象。女人們則聚在一起,商量著如何將這些肉醃製、保存,好讓它們能支撐村子度過更長的時間,畢竟這等豐盛的收獲,可不是時常能有的。
夜色漸濃,靈溪村家家戶戶都升起了嫋嫋炊煙,那煙火氣息在這大荒之中顯得格外溫暖。村子中央的空地上,燃起了一堆篝火,人們圍坐在一起,分享著今日狩獵的喜悅,孩子們在一旁嬉笑玩耍,追逐著那跳躍的火苗,時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聲。
蕭震天坐在篝火旁,手中拿著一塊烤好的獸肉,一邊吃著,一邊和眾人講述著今日在山中狩獵的驚險經曆,那繪聲繪色的模樣,引得眾人不時發出驚歎聲,仿佛他們也跟著一同經曆了那些危險與刺激。
“今日那龍角象可真是難對付啊,若不是它先前受了重傷,咱們怕是根本近不了身呐。” 蕭震天回憶著當時的場景,眼中仍透著一絲緊張,“那一雙龍角朝著我們衝過來的時候,我都以為要交代在那兒了,好在兄弟們配合默契,總算是將它拿下了。”
“還有那飛蟒,突然就從山上飛撲下來,那速度快得驚人,要不是我反應快,揮劍擋了一下,怕是有人要受傷了呀。” 另一位漢子也跟著說道,臉上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眾人聽著這些故事,心中對狩獵的凶險又多了幾分認識,可同時,也為今日的收獲而感到無比自豪,畢竟這是他們憑借著勇氣與智慧,從那大荒之中奪來的生機啊。
沐星辰坐在婦人的懷裡,聽著大人們的講述,眼中滿是好奇與向往,那小小的心裡,仿佛也種下了一顆想要成為像族中勇士們一樣強大的種子,想著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去那山中,與那些凶獸搏鬥,守護村子,贏得眾人的喝彩。
夜漸深了,人們也漸漸散去,各自回到家中休息,村子裡恢複了寧靜,隻有那篝火還在劈裡啪啦地燃燒著,散發著最後的餘溫,仿佛在守護著這沉睡的村落。
沐星辰躺在簡陋的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不斷浮現著今日看到的那些凶獸,還有大人們講述的狩獵故事,那一幕幕,就像一幅幅畫卷,在他眼前展開。他翻來覆去,折騰了許久,才終於沉沉睡去,卻不知,一場噩夢正悄然降臨。
夜色之中,原本平靜的靈溪村突然湧起一股詭異的氣息,那氣息冰冷而又陰森,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一般,讓人不寒而栗。一陣陰風吹過,吹得窗戶哐當作響,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外麵,正試圖闖入這安寧的居所。
沐星辰在睡夢中仿佛也感受到了這股寒意,不自覺地蜷縮起身子,眉頭緊皺,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嘴裡嘟囔著含糊不清的夢話,似是陷入了極為可怕的夢魘之中,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打破了夜的寧靜,那聲音在村子裡回蕩著,瞬間驚醒了所有正在沉睡的人。眾人紛紛從床上爬起,慌亂地穿上衣服,心中滿是驚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了?” 有人大聲呼喊著,聲音裡透著顫抖,那原本還帶著困意的雙眼此刻滿是恐懼,在這黑暗中四處張望著。
“好像是從村頭傳來的聲音,快去看看!” 蕭震天一邊說著,一邊抄起身邊的闊劍,朝著村頭跑去,那身影在夜色中如同一道利箭,速度極快,其他青壯年們也紛紛拿起武器,緊跟其後,心中皆是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待著他們的會是什麼。
待眾人趕到村頭時,眼前的一幕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隻見守在村口的幾個守衛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身體扭曲,鮮血染紅了地麵,那死狀極為慘烈,而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驚恐的神情,仿佛在臨死前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
“這…… 這是什麼人乾的?” 一位老者顫抖著聲音問道,那布滿皺紋的臉此刻因為恐懼而變得更加扭曲,拄著拐杖的手也不停地抖動著。
“不清楚,但是這手段如此殘忍,絕非尋常之物所為啊。” 蕭震天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凝重與憤怒,握緊了手中的闊劍,警惕地環顧著四周,卻並未發現什麼可疑的蹤跡,隻是那股陰森的氣息越發濃烈了,仿佛有一雙無形的眼睛,正在暗處窺視著他們,讓人毛骨悚然。
就在眾人慌亂無措之時,那巨大的雷擊木旁,突然泛起一陣詭異的光芒,光芒之中,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那身影高大而又扭曲,散發著一股讓人作嘔的邪惡氣息,仿佛是從地獄深淵爬出來的惡魔一般。
而在那光芒閃爍間,竟能瞧見一些奇異的符文在半空若隱若現,那些符文散發著幽冷的光,好似來自另一個神秘莫測的世界,每一筆每一劃都仿佛蘊含著某種禁忌的力量,它們圍繞著那詭異身影緩緩旋轉,仿佛在與之呼應,又像是在為其加持著那股邪惡之力。
“爾等螻蟻,竟敢染指本不該屬於你們的東西,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一個冰冷而又沙啞的聲音從那身影處傳來,回蕩在整個村子上空,仿佛是死神的宣判,讓眾人的心頭籠罩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恐懼如同潮水一般,瞬間將他們淹沒。
“你究竟是何物?為何要殘害我族之人?” 沐雲風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向前踏出一步,大聲質問道,那聲音雖透著顫抖,卻也有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作為族長,他此刻必須站出來,守護村子,守護族人們。
那詭異的身影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笑聲中滿是嘲諷與不屑,“哼,無知的凡人,你們無需知曉,隻需要知道,你們今日都得死!” 說罷,那身影緩緩抬起手,一股強大的黑暗力量從他手中湧出,那黑暗力量之中竟夾雜著絲絲縷縷的黑色煙霧,煙霧裡隱隱有著一些扭曲的鬼臉,發出淒厲的嘶吼聲,朝著眾人席卷而來,所到之處,地麵都被腐蝕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跡,仿佛是被黑暗吞噬了一般,那景象,恐怖至極。
“大家小心!” 蕭震天大喊一聲,率先朝著那黑暗力量衝了過去,手中的闊劍揮舞出一道道寒光,試圖抵擋那股邪惡的力量。其他青壯年們也紛紛回過神來,舉起武器,呐喊著衝向那身影,雖然心中滿是恐懼,可他們深知,此刻唯有戰鬥,才有一線生機,哪怕是死,也要捍衛村子,捍衛自己的家人。
然而,他們的反抗在那強大的黑暗力量麵前,顯得如此渺小,那黑暗力量如摧枯拉朽一般,衝破了他們的防線,瞬間便有幾人被擊中,發出痛苦的慘叫,身體在那黑暗的侵蝕下,迅速枯萎,化作了一堆白骨,那慘烈的場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絕望之中。
沐星辰被婦人抱著,躲在一處房屋的角落裡,看著眼前這可怕的一幕,小臉嚇得煞白,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那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卻又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被那惡魔般的身影發現。
“星辰,彆怕,族長爺爺和叔叔們一定會打敗那個壞蛋的。” 婦人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輕聲安慰著沐星辰,可那聲音卻也透著一絲顫抖,顯然她自己也知道,此刻的情況是多麼的危急,他們麵對的敵人,是如此的強大,強大到讓人看不到一絲希望。
沐雲風看著族人們不斷倒下,心中滿是悲痛與憤怒,他知道,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可他不甘心,不甘心村子就這樣被毀掉,不甘心族人們就這樣死去。他從懷中掏出那塊奇異的玉骨,口中念念有詞,那玉骨瞬間綻放出一道柔和的光芒,光芒之中,隱隱能瞧見一些古老的圖案開始流動起來,仿佛是被喚醒了一般,那些圖案與天地間某種神秘的韻律相契合,竟使得這光芒籠罩在還活著的人們身上,暫時抵擋住了那黑暗力量的侵蝕。
“大家莫要慌亂,這玉骨或許能暫時保我們一時平安,咱們一起想辦法,定要擊退這邪魔!” 沐雲風大聲喊道,試圖穩住眾人的心神,可那聲音卻也顯得有些無力,畢竟他們麵對的,是遠超他們想象的強大敵人啊。
那詭異的身影見自己的力量被那玉骨擋住,似乎有些意外,也越發惱怒了起來,“哼,沒想到你們還有這等寶物,不過,今日它也保不住你們的性命!” 說罷,那身影再次加大了力量,黑暗如潮水般洶湧而來,不斷衝擊著那玉骨的光芒,那光芒在黑暗的侵蝕下,開始變得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熄滅一般。
就在眾人感到絕望之時,突然,天空中劃過一道耀眼的亮光,那亮光如流星般朝著靈溪村墜落而來,速度極快,眨眼間便落在了村子中央,伴隨著一陣強烈的光芒爆發,那股黑暗力量竟被暫時壓製了回去,那詭異的身影也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仿佛受到了重創一般。
眾人皆是一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紛紛朝著那亮光落下的地方望去,隻見光芒之中,隱隱出現了一個人形輪廓,待光芒漸漸消散,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出現在眾人眼前。那女子麵容絕美,卻透著一股清冷的氣質,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她手持一把散發著淡淡熒光的長劍,劍柄上鑲嵌著一顆幽藍色的寶石,那寶石中似有神秘的光影流轉,仿佛封印著某種古老的力量。
而在她的額間,有著一枚奇異的印記,那印記形似一朵綻放的彼岸花,散發著淡淡的微光,每當她揮動長劍,那印記便會閃爍一下,仿佛與之有著某種神秘的聯係。
“何方邪魔,竟敢在此行凶作惡,殘害無辜生靈,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白衣女子聲音清冷,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那話語如冰刃一般,朝著那詭異的身影刺去。
那詭異的身影穩住身形,看向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