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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人妄動,那就不能殺。”
珍娜淡淡道。
“等母親大人將那群搗亂的家夥解決了,再強製驅使他們參與‘黑彌撒’。”
這場大型儀式,阿杜拉·克萊爾準備了相當長的時間。雖然現在已經被“調查委員會”盯上,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能做的,唯有儘快完成儀式,然後在官方還沒來得及大動作前,迅速撤離。
珍娜知道這些,故而一切決策,都是以母親大人的計劃優先。
她瞥了眼身側的光頭男人。
這家夥是被官方通緝的在逃要犯,同時也是一名2階神秘者。找到七月浸信會後,被母親大人暗中庇護。
“拂曉金枝”雖然滲透並控製了七月浸信會,但能驅使的武裝力量還是略顯薄弱,能有這樣一位超限級加入,母親自然不會拒絕。
“好吧。”光頭安拜嗬嗬一笑。“那稍後,我要十個女人。”
他的目光掃過麵前的賓客,在那些女士小姐中掠過。食指一抬,點了點其中幾人。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安拜一連點了十位女性,其中就包括了南希、米琳達和奧薩拉等人。
每一位被點中的女士小姐,都是臉色一白,滿眼恐懼和無助。
“隨你的便。”珍娜淡淡道。
“但彆怪我沒提醒你,一旦選擇加入‘黑彌撒’,整個過程都不能中斷。若你挑選的女人太多,又沒做完,嗬嗬……儀式‘逆流’之下,嘭,你的玩意會爆炸,而你也會死得很慘。”
光頭眉頭一挑。
旋即嗬嗬一笑,完全不在意。
安拜自信自己開啟“本我潛能”後,十個女人絕對不在話下。
然而就在兩人旁若無人地談論之時,隻聽一聲槍響。
砰!!
光頭眉頭一皺,高靈知讓他預判到了危險,連忙側身。
可即便如此,他的左胳膊依舊濺出了一抹血花。
“該死的東西!”
安拜臉上閃過凶戾,一雙冷冽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人群中。
一名長相平凡的青年,正手持一把魯格,臉上閃過一絲遺憾,似是因偷襲失敗而惋惜。
可他瞬間便收回心神,眼神堅決地,繼續扣動扳機。
砰砰砰砰!!
“殺了這家夥,我才有可能加入‘調查委員會’,也才能得到官方的庇護……”
費米·坎波斯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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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想到正追殺自己的“苦修教派”,就不寒而栗。
這也是他急於提升實力,渴求加入“調查委員會”的原因所在。甚至不惜對老師下毒,也要儘快完成“乞丐”秘傳。
然而,當費米將彈夾裡的子彈都清空,也未能將光頭男人安拜殺死。
對方臉上的凶戾和殺意統統消失,不知何時化作了一副茫然的表情。剛才也正是憑借這種特殊狀態,躲開了子彈。
費米眼見自己行動失敗,毫不猶豫,收起手槍,轉身就往大廳裡側跑。
他打算拖延時間,隻要等到官方的武裝力量抵達現場,就能活下去。
可下一秒。
“死!”安拜手一抬,朝著費米的背影便合攏五指,握拳。
啪。
費米隨之慘叫一聲。
其雙手雙腳仿佛被無形的鐐銬扣住,身體失衡,順著慣性往前摔倒。
旋即,發出慘絕人寰的尖叫,在地上抽搐打滾。
光頭安拜解除了“本我潛能”,一臉暴虐,對準費米緩緩扭動拳頭。
隨著他不斷加大自身“囚徒”原質的神秘力量,費米的慘叫越來越大,甚至滿臉青筋,翻起白眼,口吐白沫。
他心靈深處的王國烙印在拚命抵擋這神秘力量的侵害,可雙方畢竟有差距,很快便失守。
慘叫聲也隨之虛弱。
最終,費米竟生生被痛苦折磨而死!
“小雜種,竟敢偷襲我。”
安拜收手,冷笑一聲。
在場的賓客們全程目睹了這光頭男人,隔空殺死了那名青年,被對方那神秘詭譎的力量所震懾,大氣都不敢喘。
*
*
*
當當當當!!
吉蘭的動作越來越快,渾身都升騰起了白霧熱氣。
他一頭紅發搖曳,雙眼兩側黑色血管蔓延,肌肉鼓起的右臂不斷揮舞公正手杖,將襲來的波紋金絲格開。
兩者頻繁交擊,閃動火星,發出密集的錚鳴。
‘這就是阿杜拉·克萊爾的實力麼……五根金線同出,速度與切割力驚人的同時,還難以捕捉其軌跡。’
吉蘭的視線越過大廳二十米的距離,看向高台之上。
那女士正俯瞰著他。從始至終都隻抬起一隻手,五指齊動,操縱著金線與吉蘭隔空交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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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大師對上她,恐怕會被秒殺……即便是超限級,或擅長實戰的2階靈秘者,也絕對撐不了多久。’
吉蘭心想。
‘難怪白賢者會警告我,儘量避免與之交手,阿杜拉的實力果然可怕!’
他以現階段的體格與原階,外加白十字四秘技,最多也隻能做到在金線下自保,難以動彈哪怕一步。
更彆說擊敗對方。
而且,看阿杜拉的情況,顯然也沒使出全力。
恰在這時。
“調查委員會”與“拂曉金枝”的廝殺終於落下帷幕。三名委員以輕傷的代價,取得了完勝。
若非“懷芽者”以生命力頑強,自愈能力見長,三名委員也不會花費這麼久的時間。
他們實戰經驗豐富,且都是擅長正麵作戰的2階靈秘者,應對普通“懷芽者”還是不在話下的。
‘軀殼寶劍,三月“角鬥士”之路,2階“戰士”;軀殼權杖,十一月“盲將軍”之路,2階“列兵”;通神寶劍,四月“挽歌小姐”之路,2階“小醜”……’
吉蘭暗道一句。
他方才憑借高靈知,捕捉到了委員們的戰鬥細節,從而判斷出了三人的道路。
“戰士”可以說是吉蘭的翻版,相當於鍛體術大成的水平,體魄與格鬥技巧極為高超。
加之“本我潛能”,這名“戰士”委員的正麵能力最強,也率先擊殺了對手。
“列兵”則是著重於執行力與意誌力,似乎能對自己下達命令,不受外界因素乾擾影響,從而將目的貫穿始終,即便受傷也能強迫軀體繼續行動。
在“本我潛能”的狀態下,“列兵”委員一直保持高強度進攻模式,沒有絲毫停歇,全程壓著對手打,直至將其殺死。
“小醜”委員的作戰方式最為特彆。
他手裡拿著一個煤油翻蓋火機,對著火苗鼓氣一吹,便能噴吐出五六米的高溫火團。
甚至還能將火引至掌心,或彈或甩,發射出或大或小的火球。
這種火焰似乎涉及靈魂層麵的傷害,每當對手沾染,都會難忍痛苦,發出哀嚎。
那名“懷芽者”便是被這火焰活生生燒死的,甚至都來不及自愈恢複傷勢。
“吉蘭探員,阿杜拉·克萊爾暫時交給我們,你先去將儀式核心破壞!”
三名委員結束戰鬥後,朝吉蘭喊了句。旋即,便馬不停蹄地奔向了高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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