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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錢的話,我看他們能怎麼折騰。”
江川心裡明鏡似的,知道國內有些地方也不太好管,再加上全球局勢目前相對穩定,這就更讓亞特蘭蒂斯國難受了。
通常情況下,亞特蘭蒂斯國會通過挑撥幾個國家之間的關係,製造矛盾,然後想辦法讓這些國家打起來,他們就能趁機兜售軍火,賺取暴利。
但以前那套現在行不通了,沒錢連出兵都做不到,這才是最棘手的問題。
更何況,大商國的軍事技術日益強大,還以援助的形式,幾乎是白菜價往外送,這讓亞特蘭蒂斯國更是苦不堪言。
結果現在普特是焦頭爛額,國債發行了這麼久,愣是沒人願意買。
這該如何是好?
普特開始陷入深深的憂慮之中。
這事兒也讓國會感到十分無奈,他們之前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情況一直這樣,就直接彈劾普特。
……
其實這事兒他們好像也束手無策,就算換了領導,也沒人願意接手這個爛攤子。而且現在還有個問題,新的領導大選即將開始,結果卻沒人願意站出來挑大梁。
一個國家沒有領導可不行。
普特也是如坐針氈,更何況之前的那個領導也是被他擠兌走的,這事兒到現在還沒個說法。
這該如何是好?大家都感到很煩躁,如果這事兒再這麼拖下去,可就真的麻煩了。
“我覺得咱們還是得向校隊求助,再這麼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咱們國家要是亂了,那最受影響的肯定是咱們的軍事技術外流,我們可不能像當年的大毛國那樣!”
“是啊,咱們本來就是個聯邦體製,這種情況要是出現麻煩,很可能就分崩離析了。”
“那才是真正的黑暗時刻,得趕緊想辦法了,咱們得儘快求助。”
……
最終國會的意思很明確,要求領導必須放棄之前在全球到處惹事生非的做法,現在要把國內經濟作為重中之重。
這就意味著領導必須從一開始就找到一個合適的契機,至少不能再做出一些坑人的舉動了。
這可就難辦了,到底該怎麼做才是他當前最棘手的問題。如果連這個都解決不了,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實在不行,也隻能這麼辦了。”
顯然普特很無奈,看來隻能再次訪問大商國,至少得弄點資金回去應急。
江川這邊很快就收到了外交方麵的消息。
“意思是說,現在開始要進行資金上的籌備了是吧?其實我並不想把我的銀行開到亞特蘭蒂斯國去,萬一他們以後強大了開始卡我們,把我們的資金全部控製住,那可就麻煩了。”
江川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其實是這樣,他們現在需要的是你們的資金,咱們可以做個樣子。不管怎麼說,銀行設在他們那裡,錢還是他們的錢。到最後出了什麼問題,也讓他們自己兜著。我們隻需要把他們的錢再賺一筆,也就是割韭菜嘛。”
其實外交方麵的意思很清楚,報仇的機會來了。
至少現在必須確保亞特蘭蒂斯國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囂張。
一個積貧積弱的亞特蘭蒂斯國或許對他們是有利的。這樣一來,他們隻能回味過去的輝煌,而現在的困境隻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
當然,現在的情況也很棘手。整個歐羅巴地區也聯合起來,做出了一個決議。
“各位聽我說,亞特蘭蒂斯國真正強大的除了軍事之外,已經所剩無幾了。但如果沒有資金支持,他們的軍隊也隻能束手無策。我相信後續他們隻能廉價出售那些尖端的武器裝備,來維持他們的運轉。趁這個機會,我們可以好好發展一番。”
這是高盧雞國領導的發言。他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至少能讓亞特蘭蒂斯國一蹶不振。
結果日不落帝國的領導笑了笑。
“看樣子又到我們歐羅巴地區崛起的時候了。我就知道他們總有一天會遇到麻煩的。這個暴發戶跟我們相比,還是嫩了點。”
顯然這個領導現在感覺如沐春風,終於輪到他們重新開始主宰世界了。隻不過這一次大商國也是其中的一員。
“他們的崛起是必然的,但從此之後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囂張了。我們必須想辦法讓我們的聯盟越來越強大,各國之間的經濟領域要全麵提升。”
東南地區也開始召開會議,他們的意圖很明顯,無論如何都要趁這個機會好好發展一番。
結果現在最開心的是阿三國。
那個領導立即召開了全國範圍內的一次會議,在會議上他們揚言要取代亞特蘭蒂斯國成為世界第一。
結果這則消息傳出後,引發了全球的嘲笑。
“他們怎麼又開始自信了?”
江川這邊在看到消息後,都不敢多說什麼。雖然具體的排名還沒出來,但可以肯定的是大商國已經穩居榜首了。
經過一係列的波折之後,確實出現了一些問題。
在這種背景下,普特開始訪問大商國。
江川這次並沒有受到邀請,原因很簡單,這是國家對他的保護。
“我想這事兒應該不難解決。”
經過一係列的折騰之後,可以說這事兒的發展讓人難以置信,亞特蘭蒂斯國最終隻能選擇與大商國簽訂合作協議。……
在酒店裡,普特看著這份協議,心中五味雜陳。
“從今以後啊,咱們國家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優先了。這麼多問題湧現出來,我們以後說不定真的就變成一個人人喊打的小國了。”
其他成員也是同樣的感受。這套合作協議雖然是平等的,但按照他們的說法,這是無法接受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已經不複存在了。
“哎!真的沒想到啊,到底是誰把事情變成這樣的?”
普特心裡明白,他雖然在當領導的時候沒做什麼好事,但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看來這個情況真的很難說。
“彆著急了,咱們先想想辦法吧。他們不是說這次我們可以約見一些企業家嘛,實在不行咱們去江川那邊看看吧!”
第二天,普特的助理找到了相關部門的人員。
對方在經過長時間的思想鬥爭之後才同意了這個請求。於是普特就帶著團隊直接來到了江川的公司。
“什麼?”
江川正在公司內部處理事務,沒想到普特竟然來了。
“俗話說得好,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來了,咱們肯定不能置之不理,對吧?直接去會議室吧。”
他趕緊開門迎客,畢竟對方也是亞特蘭蒂斯國的領導,還是以高規格的形式接待了。
“你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啊?”
這種場麵讓普特有些鬱悶,畢竟一開始對方也沒有通知,是自己主動過來的。
“那些場麵話就不說了,直接去你辦公室或者是會議室吧,我們要進行一次談判。”
普特也很直接,大家來到會議室之後,在一番寒暄之後就直奔主題了。
“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對於你們的企業也是一樣的,我希望能夠和你們在經濟上建立聯係,至少在民用領域找到一些合作的機會。”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你們之前和我們進行貿易競爭,然後在資金輸送方麵也是一樣的。說實話,當時的拜斯如果不做這些事情,你們國家不至於淪落到如此地步。”
江川開門見山地把事情說清楚了,對方聽完之後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誰說不是這麼個理兒呢?可眼下的困境,咱們又能如何是好?隻能厚著臉皮來求各位援手了。我也心知肚明,我們國家的諸多資本都存於貴行的賬戶之中。如若您願意投資,直接來我們這兒就行。隻要能成,我們這邊肯定會給出最優厚的條件來解決這事兒。”
江川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緩緩說道:
“普特先生,有些話我當著您的麵說出來,或許不太中聽,但我對貴國的投資環境,實在是難以恭惟啊。”
這話一出,普特頓時急了,連忙辯解道:
“哎,江川先生,咱們先彆急著下結論嘛。您好好想想,我們國家現在的條件,其實也是相當不錯的。雖說不上富裕,但隻要有錢賺,大家肯定會拚儘全力的,您就放一百個心吧。”
江川卻直接了當地問道:
“那我想請教一下,貴國現在還有多少科研項目在進行?這些可都是需要資金支持的。而且這些項目成功後,是用於軍事還是其他什麼領域?還有,我們投資的話,到底是投給誰?是投給貴國政府的財政嗎?”
江川的問題一針見血,讓普特有些措手不及。他隻好硬著頭皮回答道:
“這個嘛,我們國家的科研項目確實不少,但都是為了國家的發展嘛。至於投資給誰,當然是投給我們政府了。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確保資金的安全和收益的。”
然而,江川卻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另一個問題:
“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如果你們直接向我們借錢,那你們已經發行的國債怎麼辦?你們在國際上的信譽可不怎麼好,現在恐怕沒人願意承擔這個風險吧。”
這話讓普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試圖辯解道:
“這次我們來,確實是帶著誠意來求助的。您看,就像櫻花國,他們曾經侵略過我們,但現在我們不也還是在幫他們嗎?這本身就是一種平等、互惠互利的關係。隻要您願意在這個基礎上合作,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找到共贏的方式。”
但江川卻毫不買賬,他繼續說道:
“還有一個不得不提的問題,貴國撕毀協約的事情可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是因為沒辦法,才勉強接受這些條件。等你們緩過來了,這些條約恐怕就成了一張廢紙吧。”
普特被江川說得滿頭大汗,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但江川的話卻句句在理,讓他無法反駁。
“江川先生,您說的這些都是實話。但我們國家也在努力改變啊。您不能一棍子打死我們啊。大商國作為全世界最負責任的大國,自然得到了大家的尊重。但我們也在努力向你們學習,爭取做到說一不二。您就不能給我們一個機會嗎?”
然而,江川卻堅決地搖了搖頭,說道:
“如果貴國真的能做到這一點,那我們當然願意合作。但問題是,貴國真的能做到嗎?如果不能,那我們可不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啊。這關乎到我們的利益和信譽。”
普特被江川懟得啞口無言,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隻能無奈地說道:
“那按照您的意思,我們豈不是沒救了?”
江川歎了口氣,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但至少現在,沒人敢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包括我們。除非我們國家出於人道主義精神,送你們一些錢。但這也需要得到我們國家的支持才行。”
人道主義援助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但問題在於,亞特蘭蒂斯國的問題並不是天災人禍造成的。而且,在各國看來,現在很多人都在看亞特蘭蒂斯國的笑話,特彆是普洛斯國,他們更是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這時,江川又提到了另一個問題:
“還有關於普洛斯國的製裁問題。到現在為止,貴國對他們還是實行封鎖。您覺得這樣做真的有必要嗎?”
普特聞言,更是苦不堪言。他無奈地說道:
“江川先生,您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我也不能要求國會改變什麼。但總不能就這樣一直放著不管吧。”
江川點了點頭,說道:
“我當然沒說不讓你們管。但要看你們怎麼管。如果還是按照原來的方式繼續下去,那肯定是沒有意義的。你們雖然有這種能力,但事實已經擺在這裡了。現在說再多也沒用。”
普特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
“那您說該怎麼辦?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也隻能慢慢想辦法了。”
這次談判最終以失敗告終。普特回到酒店後,心情沉重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