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如果這就是你的底牌,那你還有這四個小賤種可以去死了。”
許氏夫人冷笑一聲。
話音落下,直接猛地發力,硬生生將弑神玄光給打散。
隨即,整個人化作了一道黑影向他襲來。
顧梟見狀,手掌再次一揮,劍媽給他的最後一道劍氣,被他釋放出來。
這一次,顧梟真是感覺到了肉疼。
他如今的保命手段也就這麼多,劍仙酒葫的弑神玄光,兩個月的蓄力一掃而空,需要重新蓄力。
劍媽給他的三道劍氣也都用掉了,甚至就連齊靜春給他的印章,也用了一次。
這一次不解決了這兩個家夥,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來自許氏夫人的情緒值+999。]
許氏夫人看著那道堪比十境修士的劍氣,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原本她以為顧梟已經沒有這種劍氣了呢,不然剛才也不可能用那個葫蘆的攻擊。
沒想到顧梟竟然還有這種劍氣。
想也不想,許氏夫人轉身就跑。
然而她的速度就算再快,也不可能快過劍氣。
幾乎沒有任何懸念,劍氣直接從許氏夫人的後心一穿而過。
許氏夫人身體一僵,慢慢回過頭,一臉不甘心地看著顧梟。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死在這裡。
不甘之餘,她又有些後悔,早知道如此,她絕對不會招惹顧梟。
她死了,死後她兒子應該怎麼辦?
帶著不甘,後悔,許氏夫人身體倒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顧梟不由有些唏噓。
原著中,許氏夫人雖然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卻也推動了劇情發展。
現在好了,死在了自己手裡,如此一來,很多原本的劇情都會發生改變。
看到許氏夫人就這麼死了,李寶瓶,李槐他們幾人臉色煞白,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殺人。
唯有陳平安神色不變,殺人,他也殺過,而且就在前不久。
“噗!”
被鎮壓的搬山猿一口鮮血噴出。
顧梟側頭望去,就看到此刻搬山猿氣息幾乎萎靡到了極點。
顧梟從墨玄身上下來,心念一動,李默的長劍出現在手中。
他已經看出來了,齊靜春給他的印章確實很強,但搬山猿皮糙肉厚,又並非是齊靜春親自出手。
所以想要殺死搬山猿還需要一些時間,顧梟不準備等了,他打算自己親自出手。
顧梟一邊向搬山猿走去,一邊輕聲道:“我之前真的沒想過對你們怎樣,可你們為何非要對我動手呢。”
搬山猿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那根手指壓的他已經說不出話了。
在距離搬山猿隻有不到三步的位置,顧梟停了下來。
“下輩子彆自以為是了,為了表示尊重,我會施展出我的最強一劍,也是我自創的一劍。”
顧梟說著,直接催動劍氣,發動了自創劍術,劍芒三疊。
三道劍氣迅速在長劍身邊凝聚而成。
顧梟沒有絲毫遲疑,猛地一揮長劍,為了確保一擊必殺,他還特意催動了天賦神通暴擊。
下一刻,三道劍氣呼嘯而至,直接落在搬山猿的腦袋上。
然而想象中的直接解決掉搬山猿的情景並沒有發生,顧梟這一擊威力確實很強,不敢說能超過洞府境的修士,倒也足以堪比洞府境修士的全力一擊了。
可就是這樣的攻擊,想要殺死搬山猿還是差了點意思。
最強一擊,也隻不過是將搬山猿的腦袋斬出數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鮮血瞬間染紅了搬山猿的那張老臉。
場麵有些尷尬,就連陳平安,李寶瓶他們都有些無語了。
剛才顧梟說的辣麼自信,辣麼有逼格,結果呢。
以為他會開個大,結果拉了坨大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你的防禦這麼強。”顧梟連忙道歉。
“臥……曹……泥……”搬山猿吃力地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心裡恨極了顧梟。
你要麼就來個痛快點的,結果你在這裡變相折磨我。
我雖然不是人,但你是真狗呀。
[來自袁真頁的情緒值+999。]
看著出現的情緒值,顧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隨即他看了一眼那隻手指,估計還能堅持一段時間。
當即他對搬山猿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地笑容。
很快,披雲山深處,便傳來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
[來自袁真頁的情緒值+1111。]
[來自袁真頁的情緒值……]
[來自……]
看著幾乎刷出幻影的情緒直列表,顧梟心裡樂開了花。
不得不說,這個老搬山猿行嗷,一個人刷出來的情緒值,都快趕得上十幾個人一起給我刷了。
短短這一會功夫,就刷出了將近兩萬的情緒值。
看來自己又想到了一個刷新情緒值的好方法,可惜,之前讓許氏夫人死的太輕鬆了。
若是讓許氏夫人知道顧梟的這個想法,不知道她會是何感想。
而陳平安,李寶瓶他們看向顧梟的表情變了又變,就連李槐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幾人齊齊往後退了一步,離顧梟遠一些。
此刻,他們心中皆有一個想法。
這家夥怕不是個變態吧。
足足過去了小半個時辰,搬山猿淒厲的慘叫聲終於停止了。
搬山猿並不是被顧梟給殺死了,而是被顧梟給活活氣死了。
顧梟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多好的情緒姬就這麼死了,自己還沒刷夠呢。
顧梟這個想法若是被搬山猿知道了,估計能夠被氣活了。
……
入夜,顧梟帶著陳平安他們,終於趕到了龍泉縣,並且找了個住的地方。
考慮到他們今天受驚了,顧梟特意點了一桌子好菜。
“說書的,你的酒給我們嘗嘗唄。”李槐大眼睛轉了轉,盯上了顧梟的劍仙酒葫。
“我這酒可不是你們能喝的,你們太小了,還是喝果汁吧。”
李槐一拍桌子,直接站在椅子上:“胡說,老子都已經七歲了,不是小孩子了。”
“閉嘴,不知道食不言寢不語嗎。”李寶瓶絲毫不慣著李槐,上來就是一個板栗。
疼的李槐齜牙咧嘴,眼淚汪汪的。
顧梟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真不知道原著中,陳平安是怎麼忍受的。
看著默默吃飯,不怎麼夾菜的陳平安,顧梟問道:“怎麼?飯菜不合胃口?”
“沒,就是我還是第一次吃這麼好的飯菜。”陳平安尷尬地撓了撓頭。
顧梟聞言拍了拍陳平安的肩膀:“放心,隻要有我在,不會讓你餓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