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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秦地秋行,車輪碾過千年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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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西安帶著秋露的涼意,阿黃被手機鬨鐘叫醒時,窗外的城牆垛口剛染上第一縷金紅。他摸出龍鱗纖維小米15s ro,點開相冊翻到昨晚整理的公交攻略——去兵馬俑要先坐611路到火車站,再換乘遊5路(306路)旅遊專線。他轉頭看向隔壁床的空,少年還抱著相機包蜷在被子裡,佳能500d的鏡頭從包側露出來,像隻警惕的小獸。

“快起!遊5路首班車6點半發車,去晚了要排隊。”阿黃把冰涼的手表貼在空的後頸,紅米watch5的nfc芯片隔著布料蹭到少年皮膚,惹得他猛地彈起來。熒已經坐在窗邊塗防曬霜,手裡的《陝西公交圖鑒》翻開在“遊5路”那頁:“圖鑒上說這是西安最火的旅遊公交,宇通e12純電動,車身是兵馬俑彩繪,司機師傅都戴白手套。”

芙寧娜頂著亂糟糟的頭發衝進房間,ix fli 2在掌心折成小方塊:“神裡綾華說她在樓下早餐鋪看到肉夾饃推車了!”她展開手機展示照片,屏幕裡的老師傅正往饃裡塞臘汁肉,“我查了,遊5路全程7元,長安通不打折,但能刷nfc——阿黃哥,你手表能同時存幾張卡?”

阿黃抬手點亮手表:“三張,中山通、長安通、深圳通,昨天在機場剛把長安通的餘額充到50元。”他把相機掛在脖子上,鏡頭蓋特意換成兵馬俑紋樣的矽膠套,“遊5路是公交集團直營的,彆坐那些拉客的黑車,站台有穿製服的調度員,認準‘公交六公司’的牌子。”

七人在早餐鋪各捧了碗熱氣騰騰的胡辣湯,芙寧娜用折疊屏拍了張“早餐合影”,照片裡王萱的相機、刻晴的速寫本和神裡綾華的折疊傘擠成一團。“遊5路每隔15分鐘一班,”刻晴用鉛筆在速寫本上畫線路圖,“從火車站東廣場到兵馬俑70分鐘,途徑華清池、臨潼博物館,我們可以先到華清池逛1小時,再坐後續班次去兵馬俑。”

趕到火車站東廣場時,遊5路的站台已經排起長隊。阿黃一眼就認出那排綠色的宇通e12,車身上印著跪射俑的剪影,車門旁的電子屏滾動播放著“本車為純電動空調車,全程無人售票”。他讓芙寧娜盯著隊伍,自己舉著佳能500d繞到車頭拍細節——充電接口在右後輪上方,車長1205米,比中山的k9長出半米,前擋風玻璃上方的電子路牌比西安本地公交多了英文標注。

“阿黃哥快看!”空指著調度亭旁的展板,上麵貼著遊5路的運營日誌:2015年開通時用的是柴油車,2019年全部換為純電動,2023年更新為宇通e12,電池續航從200公裡提升到350公裡。穿藏青色製服的調度員笑著遞來宣傳冊:“你們是外地來的公交迷吧?這台車的電機功率160kw,爬坡時特彆穩,臨潼那段塬上公路全靠它。”

首班車6點30分準時發車。阿黃帶隊刷手表上車,“嘀”的輕響在車廂裡連成串。他選了後排靠窗的位置,把相機架在窗沿,鏡頭對準即將掠過的城牆。芙寧娜抱著票箱坐在前排(她特意從中山帶了空票箱當道具),用ix fli 2錄下電子報站:“歡迎乘坐遊5路,本車開往兵馬俑博物館,下一站華清池,票價3元。”

宇通e12駛離市區時,晨光剛好漫過護城河的水麵。阿黃忽然按下快門——車窗外,明代的城牆垛口與現代的路燈杆在同一幀畫麵裡重疊,綠色的車身像條翡翠色的分割線,把曆史與現實裁成兩半。“西安的公交站都帶頂棚,”王萱舉著長焦鏡頭,“你看那鬥拱造型,跟鐘樓的飛簷一模一樣。”

神裡綾華指著路邊的公交停車場:“那裡停著好幾輛複古鐺鐺車!”銀紅色的車身配著黃銅扶手,車頭上的“鐺鐺”鈴鐺在風中輕晃。阿黃調大相機焦距,拍到車身上的線路牌:“仿古專線大雁塔—書院門”,車側的銘牌顯示是2024年新投入的比亞迪c6改裝車。

7點15分,車輛抵達華清池站。阿黃讓大家先下車遊覽,自己留在車上補拍內飾:座椅是仿麂皮材質,比宇通h18的硬座軟和;扶手杆上纏著防滑膠帶,印著“唐華清宮”的燙金紋樣;駕駛座旁的水杯架裡,司機師傅的搪瓷杯上印著“西安公交”的老lo。

“師傅,這台車充電要多久?”阿黃遞過一瓶礦泉水。司機擦著方向盤笑:“快充40分鐘滿電,夠跑兩個來回。以前開柴油車時,跑一趟華清池要燒12升油,現在電費才8塊錢。”他指著中控屏上的能耗表,“你看這回收能量,下坡時能反充3度電,比你們南方的車智能吧?”

阿黃正對著能耗表拍照,芙寧娜突然發來消息:“快來!發現同款原神彩蛋!”他跑下車,隻見華清池門口的公交站台廣告牌上,鐘離的岩元素符號被刻在仿唐磚紋裡,下麵小字寫著“對應唐華清宮的溫泉地質”。空舉著無人機在廣場起飛,鏡頭裡綠色的遊5路與紅色的宮牆構成鮮明色塊,像幅打翻了顏料盤的油畫。

8點30分,第二班遊5路駛來。阿黃刷手表時,發現長安通餘額還剩43元。他在後排找到空位,鏡頭剛好能拍到前方路況——臨潼的塬上公路像條褐色的綢帶,兩旁的柿子樹掛滿橙紅果實,宇通e12的純電驅動讓車身穩得像貼在路麵滑行。

“你看這懸掛係統,”阿黃指著窗外的茶杯,水麵幾乎不起波瀾,“2023款e12用的是空氣彈簧,比老款的鋼板彈簧舒服太多。過前麵那道坎時注意看,車身隻會上下顛,不會左右晃。”果然,車輛碾過路麵接縫時,隻是輕輕“咯噔”一聲,鉸接艙的波紋膠都沒怎麼顫動。

公交迷小周(昨晚在論壇約好同路的西安本地網友)突然遞來個筆記本:“這是我整理的遊5路變遷史,2008年還叫306路時,用的是黃海客車,夏天沒空調,師傅們都帶毛巾擦汗。”他指著車窗外掠過的玉米地,“以前這全是土路,公交一過漫天灰,現在全鋪了瀝青,還劃了公交專用道。”

9點整,宇通e12緩緩駛入兵馬俑停車場。阿黃對著車頭的“世界第八大奇跡”字樣拍了張特寫,發現車身上的兵馬俑彩繪會隨光線變色——晨光裡是青灰色,正午變成赭石色,像剛從土裡挖出來的陶俑。芙寧娜舉著ix fli 2錄下車載電視播放的《兵馬俑考古紀錄片》,屏幕反光裡,神裡綾華正對著陶俑方陣出神。

在兵馬俑博物館逛到午後,阿黃特意繞去景區公交樞紐。這裡停著各種型號的公交:有跑市區的比亞迪k8,車身上印著《史記》名句;有去渭南的城際公交,用的是10米級的中通客車;還有幾輛複古觀光車,司機穿著秦代士兵的甲胄,正給遊客演示怎麼刷nfc手環。

“快看那台!”熒拽著阿黃跑到一輛雙層巴士前。這是西安僅存的幾輛雙層觀光巴士,車身上貼滿秦代兵器紋樣,上層敞篷座位擺著仿青銅酒樽當垃圾桶。阿黃立刻換上長焦鏡頭,拍到車牌下方的銘牌:“2010年生產揚州亞星js6111shj已安全運營15年”。

司機師傅見他舉著相機,笑著打開引擎蓋:“彆看是老車,上個月剛換了國六發動機。你們南方人少見這車型吧?以前跑大雁塔專線,現在專拉遊客看兵馬俑外圍的秦直道遺址。”他指著儀表盤,“最高時速60公裡,跟你們的h18比不了,但勝在視野好,頂層能拍到驪山全景。”

阿黃正爬上層拍照,芙寧娜突然喊他:“遊5路的末班車是6點!再不走趕不上回市區的車了!”他匆忙拍下最後一張——夕陽把雙層巴士的影子拉得老長,與遠處兵馬俑的穹頂構成直角,像幅未完成的幾何畫。

返程的遊5路擠滿了遊客。阿黃在後排找到空位,鏡頭裡的臨潼夜景漸漸亮起:公路兩旁的路燈是仿秦燈造型,遠處的烽火台遺址閃著紅光,宇通e12的車燈在路麵投下兩道光柱,像在重走當年的馳道。

“阿黃哥,你看這個!”刻晴遞來速寫本,上麵畫著遊5路與秦代銅車馬的對照圖——兩者的軸距比例驚人相似,車輪間距都在15米左右。“司機師傅說,現代公交的輪距標準,最早就參考了秦直道的軌距。”她筆尖點著銅車馬的韁繩,“就像你們公交人常說的,路變了,載著人的初心沒變。”

車過華清池時,阿黃忽然讓司機停一下。他跳下車,用長曝光拍下綠線車燈劃過唐宮輪廓的畫麵——宇通e12的綠色車身在夜色裡拖出光軌,與宮牆的紅燈籠連成條黃綠相間的線,像根縫合古今的針。

回到西安市區已是晚上7點。阿黃帶著大家在鐘樓旁的泡饃館坐下,他掏出佳能500d,把白天拍的公交照片導進龍鱗纖維小米15s ro。芙寧娜搶過手機翻照片,突然指著張遊5路的內飾圖笑:“你看這座椅縫線,像不像原神裡的風之翼骨架?”

神裡綾華正用手機查明天的行程:“明天去延安,要坐d5082次動車到延安站,然後轉乘k1路公交去寶塔山。我查了,延安的公交有很多紅色主題車,還有台仿解放卡車造型的觀光車。”她把截圖給阿黃看,“k1路用的是金旅客車,車身印著‘南泥灣精神’的標語。”

阿黃啃著肉夾饃點頭:“延安的公交我早有研究,2019年就實現全部電動化了,比西安還早兩年。那裡的充電站都建在窯洞旁邊,充電樁是太陽能的,特彆有地方特色。”他摸出手表,nfc界麵還停留在長安通的餘額頁麵——今天跑了87公裡,花了17元公交費,“明天換手表刷延安公交卡,看看能不能用互聯互通功能。”

飯後大家沿著南大街散步,王萱突然指著輛緩緩駛過的公交叫起來:“那是西安的通宵公交!”車身上“23:005:00”的熒光字格外醒目,車型是比亞迪e6,車側貼著“鐘樓—火車站 24小時不間斷”。阿黃立刻舉起相機,長曝光把車尾燈拍成條紅色光帶,與鐘樓的金色輪廓交疊在一起。

回到酒店時,阿黃的相機已經拍滿了3張sd卡。他坐在書桌前一張張篩選,把遊5路的能耗數據、雙層巴士的銘牌、仿古鐺鐺車的鈴鐺都做成標注圖。芙寧娜湊過來看,突然指著張照片笑:“你看這張,遊5路的後視鏡裡映著驪山,像不像手機壁紙?”

阿黃放大照片,果然看見鏡中的驪山輪廓剛好框在綠色車身的拐角處,山頂的烽火台像顆標點符號。他把這張設為手機壁紙,突然收到生哥發來的消息:“h18今天跑了12趟長線,鉸接盤有點異響,等你回來調。”後麵還附了段視頻——宇通h18的車身在彩虹大道上轉彎,車身上的雷電將軍彩繪被夕陽染成暖金色。

“想家了?”芙寧娜遞來杯熱茶。阿黃看著視頻裡熟悉的街景,突然笑了:“你看生哥拍的h18,跟今天的遊5路多像——都是把人從一個地方送到另一個地方,隻是載著的故事不一樣。”他翻出張延安公交的攻略圖,“明天去拍紅色公交,說不定能發現更有意思的故事。”

深夜的西安漸漸安靜,隻有遠處的公交站還亮著暖黃的燈。阿黃躺在床上,聽著窗外偶爾駛過的公交報站聲——“下一站,南門”,電子音穿過千年的城牆,像在跟某個沉睡的朝代打招呼。他摸了摸枕邊的相機,明天在延安的窯洞裡,又會有怎樣的車輪聲在等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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