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重生之我在原神強娶芙寧娜 > 第16章:兩個世界的回響,指尖與心的共鳴

第16章:兩個世界的回響,指尖與心的共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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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寧娜同時玩兩個遊戲的第三周,王萱發現她有了個奇怪的習慣:早上玩《原神》時,會把手機放在陽台的陽光下,說“讓楓丹的水接受點陽光”;晚上玩《暗區突圍》前,會對著屏幕哈口氣,說“讓空氣裡的水汽幫我聽聲”。

“你這是把遊戲當楓丹來養了?”王萱靠在門框上,看著她對著手機念念有詞,忍不住打趣。

芙寧娜頭也不抬:“水是有記憶的,不管是遊戲裡的還是現實裡的。”她操控著水元素角色跳過河流,“你看,它記得我喜歡從左邊遊過去。”

阿黃拿著兩個剛烤好的蛋撻走進來,香氣在房間裡散開。“嘗嘗這個,我媽剛烤的,熱乎著呢。”他把蛋撻放在桌上,“今天《原神》更新了楓丹劇情,據說有新的水之boss,要不要去試試?”

芙寧娜眼睛一亮,放下暗區的手機,拿起另一個設備。當看到劇情裡的水之龍出現時,她忽然安靜下來,指尖懸在屏幕上,久久沒有落下。

“怎麼了?”王萱湊過去看。

“它的鱗片顏色不對。”芙寧娜輕聲說,語氣裡帶著點失落,“真正的水之龍,鱗片在陽光下會泛著藍光,像碎掉的天空,這裡的偏綠了。”

“可能是設計師沒見過真的水之龍吧。”王萱安慰她,“就像我拍照片,有時候也會調錯色調。”

芙寧娜點點頭,繼續推進劇情。當看到水之龍被誤解時,她忽然紅了眼眶:“他們不知道,它隻是想保護楓丹。”在楓丹,她也曾為了守護民眾,做過不被理解的決定。

阿黃遞過一張紙巾:“遊戲而已,彆當真。”

“可它太像了。”芙寧娜擦了擦眼睛,“連受傷時的嗚咽聲都一樣。”

那天下午,芙寧娜沒再玩遊戲。她坐在陽台上,看著遠處的珠江,水麵波光粼粼,像撒了層金粉。王萱陪在她身邊,忽然說:“其實不管是遊戲還是現實,重要的是你感受到的東西是真的。”

“就像在哈爾濱,雪是真的,暖是真的。”芙寧娜望著水麵,“在這裡,蛋撻的甜是真的,你們的關心也是真的。”

晚上,芙寧娜打開暗區突圍,組隊時又遇到了那個菜隊友。這次他沒亂跑,而是乖乖跟在後麵,還主動把撿到的醫療包分給芙寧娜。“上次謝謝你帶帶我。”隊友發來消息,“我練了好久聽聲辨位,雖然還是沒你厲害。”

芙寧娜笑了,操控角色給他扔了個高級子彈:“這個比你用的好,能打穿重甲。”

王萱看著這一幕,忽然覺得,遊戲像個奇妙的棱鏡,把不同世界的光折射到一起。芙寧娜帶著楓丹的經驗走進遊戲,又把遊戲裡的溫暖帶回現實,就像珠江的水流,從不會因為堤壩而停止流動。

接下來的日子,芙寧娜漸漸找到了兩個遊戲的樂趣。她會在《原神》裡帶萌新過副本,耐心教他們元素反應;也會在《暗區突圍》裡當“人肉雷達”,幫隊友精準報點。有人問她為什麼這麼厲害,她總是說:“因為我認識水,也懂聲音。”

周末,阿黃帶她們去中山的一個濕地公園。湖邊有大片的蘆葦,風吹過,發出“沙沙”的聲響。芙寧娜站在湖邊,忽然說:“這裡的水聲和楓丹的內湖很像,隻是更溫柔,沒有那麼多急流。”

王萱舉著相機,把她的背影拍下來。照片裡,芙寧娜的寶藍色裙擺被風吹起,像一隻停在岸邊的蝴蝶,遠處的湖水和天空連在一起,分不清哪裡是現實,哪裡是楓丹。

回去的路上,芙寧娜靠在公交後座睡著了,手裡還攥著手機,屏幕上是暗區突圍的倉庫界麵,整齊地碼著她收集的物資。阿黃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輕輕蓋在她身上。

“你說,她會不會有一天,把這裡當成另一個楓丹?”王萱小聲問。

“可能吧。”阿黃看著窗外掠過的街景,“但不管是哪個世界,隻要有她在意的人和事,哪裡都是家。”

公交到站,阿黃輕輕叫醒芙寧娜。她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忽然笑著說:“我夢到在暗區裡,撿到了一個會噴水的醫療包,像楓丹的療傷泉,用了之後,所有隊友都滿血複活了。”

王萱和阿黃相視一笑,牽著她的手走下車。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像三條交織在一起的線,一頭連著楓丹的過去,一頭係著此刻的中山,中間還纏繞著遊戲世界的光影。

晚上吃飯時,芙寧娜忽然說:“明天我想試試用暗區的聽聲方法,去公園找流浪貓。”她眼睛亮晶晶的,“它們走路很輕,但我肯定能聽到。”

“那得早點起,貓早上最活躍。”阿黃媽媽笑著說,“我給你準備點貓糧,放在小袋子裡。”

芙寧娜點點頭,夾了塊清蒸魚:“謝謝阿姨。對了,遊戲裡的魚為什麼不能吃?明明看起來很新鮮。”

“因為那是數據模型,不是真的魚呀。”王萱笑得前仰後合,“等周末我們去釣魚,釣上來的魚讓阿姨給你做鬆鼠鱖魚,比遊戲裡的好看還好吃。”

芙寧娜聽得認真,忽然放下筷子:“那我要在暗區裡多撿點繩子,說不定能當魚線用。”

阿黃差點把嘴裡的湯噴出來:“遊戲裡的繩子是綁物資的,釣魚得用專用魚線,我明天給你找一卷。”

飯後,芙寧娜坐在地毯上,一邊用平板玩《原神》鋤大地,一邊用手機掛著暗區的離線模式。王萱在整理下周去珠海拍攝的設備,阿黃則在研究新出的釣魚攻略,客廳裡隻有設備運行的低鳴和芙寧娜偶爾發出的輕呼。

“你看這個丘丘人,居然在偷我的落落莓!”芙寧娜戳著屏幕,“跟楓丹的偷果鳥一模一樣,就知道趁人不注意下手。”

王萱湊過去看了一眼,忽然指著屏幕角落:“那裡有隻晶蝶,快抓它,能換原石。”

芙寧娜手忙腳亂地操控角色跑過去,晶蝶卻撲棱著翅膀飛走了。她氣鼓鼓地鼓起腮幫子:“比楓丹的光蝶還機靈!”

“慢慢來,它會停在水邊的。”阿黃頭也不抬地說,“就像現實裡的蝴蝶,總愛在花叢和水源邊打轉。”

果然,過了一會兒,晶蝶真的落在了湖邊的荷葉上。芙寧娜屏住呼吸,輕輕點擊屏幕,終於成功捕獲。“抓到了!”她舉起平板展示,眼睛亮得像兩顆星星。

王萱看著她雀躍的樣子,忽然覺得這兩個遊戲像兩麵鏡子——一麵照出楓丹的影子,一麵映出現實的輪廓,而芙寧娜站在中間,把兩個世界的光都揉進了眼裡。

深夜,芙寧娜躺在床上,兩個手機都放在枕邊。左邊是暗區倉庫裡整齊碼放的物資,右邊是原神楓丹的夜景,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在屏幕上投下一道銀線,像給兩個世界搭了座橋。

她想起今天在暗區裡,那個菜隊友終於成功淘汰了一個敵人,發來一連串的感歎號;想起在原神裡,帶的萌新第一次打出融化反應時的歡呼;想起王萱幫她拍的照片裡,自己抱著手機笑的樣子;想起阿黃媽媽烤的蛋撻,甜得能粘住牙齒。

這些碎片像水流裡的光點,慢慢彙聚成河。

第二天一早,芙寧娜拉著王萱和阿黃去了公園。她果然用暗區裡的聽聲方法,在蘆葦叢裡找到了三隻流浪貓。阿黃媽媽準備的貓糧剛倒出來,貓咪就搖著尾巴圍了過來。

“你看,有用吧?”芙寧娜蹲在地上,看著貓咪吃東西,眼睛裡滿是溫柔,“遊戲裡的本事,在現實裡也能用。”

王萱舉著相機,把這一幕拍下來。照片裡,陽光穿過蘆葦,落在芙寧娜和貓咪身上,像撒了層金粉,手機從她口袋裡露出一角,屏幕上還停留在暗區的倉庫界麵。

回去的路上,芙寧娜忽然說:“我好像有點明白,人類為什麼喜歡做遊戲了。”

“為什麼?”阿黃問。

“因為可以把想念的東西放進去,把想說的話說出來。”芙寧娜望著遠處的天空,“就像我在楓丹,會把民眾的故事編成歌劇。”

她頓了頓,忽然笑了:“而且,在遊戲裡,我既能當守護楓丹的水神,也能當和你們並肩作戰的普通人,這種感覺……很奇妙。”

王萱和阿黃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笑意。

或許遊戲的意義從來不止於娛樂。對芙寧娜來說,它是連接過去與現在的橋,是讓她在陌生世界裡找到熟悉感的錨;對王萱和阿黃來說,它是看見芙寧娜內心的窗,是讓彼此距離更近的紐帶。

就像珠江的水流會彙入大海,楓丹的潮汐會漫過堤岸,這些細碎的瞬間,終將在時光裡沉澱,變成比遊戲數據更長久的東西。

下午,芙寧娜打開原神,給角色換上了新獲得的水之翼。翅膀展開時,藍光在屏幕上流轉,像真的有水流在舞動。她操控角色站在楓丹歌劇院的頂端,望著遠處的雲海,忽然對著手機輕聲說:“我在這裡,也很好。”

風吹過陽台,帶來白玉蘭的香味。王萱在整理照片,阿黃在廚房幫媽媽打下手,鍋裡的湯咕嘟咕嘟冒著泡,像在應和著屏幕裡的潮汐聲。

兩個世界的光,在此刻交彙,溫柔得像從未分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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