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一些問題:
因為在評論區發不出來,被折疊掉了。
【副人格和主人格沒想過融合,或許會消散,或許會共生,但從來都沒想過融合,因為覺得融合太沒有個性了】
【副人格的名字確認了:歸之(心之所歸)】
——
解語臣出去沒一會甬道的那頭就傳來了他的呼喊聲,拖把幾人連忙跑了過去,他們連拉帶拽的拖了一個胖子來到了這間洞穴裡,關叨叨伸著脖子瞅了兩眼,這胖子怎麼臟兮兮的?
黑瞎子站起身順手摸了摸關叨叨的頭,就在小孩要教訓他的下一秒,他就走到了吳三省的旁邊,接過吳三省遞過來的血清,黑瞎子蹲下身檢查胖子的情況,一邊的拖把懂事的拿起了照明用的設備,黑瞎子熟練的拆開包裝開始給胖子打血清。
洞穴外麵又傳來了腳步聲,關叨叨順著聲音望過去的時候,隻見解語臣扶著吳斜走了進來,吳斜的身上全是泥巴,臉色蒼白嘴唇發乾,關叨叨看見這樣的吳斜差點以為他活不成了。
吳斜的視線在洞穴裡轉了一圈,最後看見吳三省的時候精神一振,關叨叨看見他的眼裡馬上有神了,沒看出來啊吳三省還是良藥~
“三叔!”
吳三省聽見聲音轉頭就看見了吳斜,他先是瞪大眼睛接著憤怒由內散發,上前兩步直接暴扣吳斜的頭:“你小子,讓你回去你非要跟來!你知不知道這裡很危險,都不是我們能應付得了的!”
吳斜本來驚喜的神色聽見吳三省這些話變得有些渙散,下一秒吳三省的腳如約而至,還沒踢到吳斜他就倒下了。
吳三省:!!!靠,大侄子!玩壞了吳三省那老東西不會弄死我吧?!
看見吳斜直接暈倒眾人連忙圍了過去,解語臣蹲下身開始檢查吳斜的傷口,黑瞎子剛給胖子打完血清發現這邊的情況又走了過來,他將吳斜的衣服給擼了上去看見腰腹部鼓起的膿包,膿包擠著血管看起來惡心又膿臭。
“嘖嘖嘖,再晚一點這孩子都要出生了~”
說完後招呼了眾人將吳斜拖到了一邊,關叨叨實在有些好奇他們的處理方法,他挪著小碎步一點一點的挪到了吳斜的旁邊,解語臣剛弄好一條毛巾就看見關叨叨挪著小碎步過來了,那小碎步扭的他都有些無言以對了,這死孩子真是不能老實一點!至於這麼拚命吃瓜嗎?老實在那邊待著不行嗎?非要來看戲。
事實證明,不行!受傷可以,但不能錯過一個笑話!
吳斜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上衣已經被脫掉了,此時他躺在墊著衣服的石板上,一邊的黑瞎子手裡拿著小刀笑得人心惶惶,拖把手裡拿著火折子黑瞎子將刀放在上麵燒了燒,解語臣上前將綁著手帕的龍紋棍塞到了吳斜嘴裡,吳斜剛醒過來腦子還沒轉彎就看見他的四肢都被人按住了。
而他的正對麵有一個蹲在他身邊嗑瓜子的關叨叨,注意到吳斜看過來的眼神關叨叨還伸出手打了個招呼:“小斜!好久不見啊~”
吳斜:你看我現在是想打招呼的樣子嗎?!啊——
黑瞎子拿著手中的匕首轉了一圈,蹲在吳斜的身前按了按他腰上的鼓包,悶哼聲從吳斜的喉嚨處溢了出來,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叫關叨叨嘖嘖稱奇,還好他隻是屁股受傷,他可不要用身體養小崽子~
關叨叨感慨了一下順手摸了摸手腕處的野雞脖子,還好蛇對他有親切感,不然的話他也要變成養小崽子大軍中的一個。
黑瞎子動作很快,不一會就從吳斜的膿包中拽出來了一個粉紅色的細蛇,他手裡拿著蛇對著關叨叨晃了晃,成功看見小孩惡心想吐的神情之後這才將蛇扔進了篝火裡,今日的惡趣味又達標了~
“小孩,把你包裡的酒精拿出來!”
黑瞎子說完之後就看見關叨叨撅著一個腚小碎步的跑去了包那邊,那步伐妖嬈的讓他都沒眼看,這一刻他真希望自己真的瞎了,因為他都替關叨叨腳趾摳地…
關叨叨倒是沒感覺,反正丟臉的事已經做的夠多了,多一個少一個都無所謂。
拿完醫用酒精之後黑瞎子就開始給吳斜消毒,消毒的時候簡直比將蛇拽出來還要疼痛百倍,吳斜又沒有打麻藥,可以說一直都是精神承受著這些傷害,他想叫嘴裡還塞著龍紋棍,他想動四肢還被人死死按住,關鍵是他睜開眼睛往前看,還看見一個人屁股上包著屁墊在那嗑瓜子。
吳斜:讓我去死吧,求你們了!
處理完吳斜的傷口之後黑瞎子直接將酒精塞進了自己的包裡,他不說誰能注意到呢~
吳斜大喘著氣有一種虛弱乏力的感覺,關叨叨來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似的說了兩句話:“沒關係,生完孩子都這樣。”
吳斜:……
吳斜即使再虛弱也豎了個中指回應他。
“不是,他什麼意思!”
關叨叨立馬炸毛站起身就要和他乾一架,黑瞎子攔腰將他扛去了一邊,小祖宗勒,你可老實一點吧!吳三省可還在這裡呢,你現在招惹吳斜小心被扔進蛇窩裡。
黑瞎子將關叨叨扛到最邊邊的角落裡,並且用手按住他的頭不讓他出去作妖,關叨叨感受到頭上的手掌反應了好長時間,他感覺腦子生鏽了好像有什麼事情忘記了,到底是什麼忘記了呢…
“靠,死瞎子!”
關叨叨反應過來了他上腳直接踹了黑瞎子一下,死瞎子剛剛把那條小蛇從吳斜身體裡拽出來的時候沒洗手!那隻沒洗的手就正好按在他的頭上!
黑瞎子這一下被踹的結結實實的,看見小孩發現了還故意在他的身上抹了抹,小孩由蒼白的臉逐漸轉向紅溫,他們就在這個不大的地洞裡打了起來。
解語臣:……
早該習慣了,不是嗎?這兩位幾天沒打架,差點以為這兩位轉性了,原來是前幾天收斂了,現在關叨叨屁股好不容易好了一點又開始皮起來了。
吳斜虛弱坐起來的時候聽著耳邊的吵鬨聲往那邊看了兩眼,他將疑惑的視線投向了解語臣:“他們這一路…一直都是這樣嗎?”
解語臣將龍紋棍上的手帕拆了下來扔進了火堆裡,聽見吳斜的詢問板著一張死人臉無可奈何的看著他。
那臉上的表情明顯在寫著,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