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小張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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蠍子墓不是這座古墓的名稱而是這類型古墓的統稱。

屬於八大奇塚之一,驚險程度比水下皇陵人行墓還要凶險。

彆說一般的盜墓賊,便是九門幾位當家出手也是有來無回。

說來也是諷刺,這蠍子墓就是張家人建的,為的就是掩藏族長死亡真相將秘密永遠藏在地下。

汪家滲透張家多年終於在康熙年間取得了重大成果。

張家一位實權長老被人煽動起了反叛的心思,暗害了當時的張家族長水淹泗水古城並在上麵修了蠍子墓。

雖說這位最後也沒能把張家收入囊中但卻給張家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

不止造成了傳承斷代連族長信物青銅母鈴也永遠遺失。

若隻是像傳國玉璽那種象征意義的東西沒了也沒就沒了,偏偏張家的青銅母鈴是克製所有攝魂鈴的重要法寶。

很重要,非常重要,甚至於有些特殊的地方不拿著這鈴鐺根本進不去。

自那之後張家一直致力尋找青銅鈴的蹤跡,這一找就是兩百年。

功夫不負有心人,雖說在此期間有上百座古墓因為有嫌疑被張家人反複光顧但總算是找對地方的。

隻可惜老前輩做的蠍子墓太凶險,死了不少人也沒能真正探進去。

老話說得好,同行是冤家,張家老祖宗摳坑後輩兒孫那是一坑一個準。

蠍子木最外層是八丈寬的青石板,石板下壓的是青磚。

這青磚的壘法相當有講究,要小心用撬杆把石板撬起之後用發丘指把青磚硬拔出來。

不光不能砸連抽取的順序也有規律,一旦抽錯了就會像多米諾骨牌那樣稀裡嘩啦散成一堆。

墓頂塌方可不是鬨著玩的,運氣好的倒鬥失敗運氣不好連人都得埋進去。

幸好張家小孩從小接受訓練對於張家的疊磚法駕輕就熟,每人兩磚很快就做出了能輕鬆通過的入口。

幾個張家孩子並不知道這究竟是哪裡,跳進來後發現所有的東西都是倒掛過來的嘖嘖稱奇。

張海客佩服的給張小官挑了個大指,

“真厲害,看這規模最少是個諸侯墓,真成了咱們這回放野能拿甲等。”

張九日他們也很興奮,拿火折子點燃簡易火把照墓頂掛著的懸棺。

張家人在外行走的身份多種多樣其中就有風水師修陵人這種,而能請得起張家人修陵墓的都不是一般人家。

也可以說,如果張家人在倒鬥的時候發現這鬥用的是自家老祖宗的手法那基本可以肯定這鬥絕對肥。

而且不光肥還沒準兒能發現老祖宗留給後輩的一些銘文或者教誨。

對於放野來說這是妥妥的加分項,比你拿回金銀珠寶更能得到族裡的重視。

能從一般陵墓拿回珠寶可能是實力也可能是運氣。

要是能從張家祖宗做的鬥裡拿出東西那說明你技術過硬。

隻是機遇往往也伴隨著風險,張家老祖宗做的鬥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若是用來藏東西的鬥還會特彆設置一些針對自己人的機關。

有些長輩性子好考驗後輩也不會太過,難歸難但不至於有殺招。

隻是也有些人比較極端連對待自家後輩也毫不手軟。

大有技術不過關就不配為張家子孫死了也活該的意思。

這些東西都是老師課堂上講過的,張海客他們雖興奮找到了肥鬥卻也加倍小心恐怕一不小心折在這裡。

墓室陰陽顛倒該放在地麵的全懸於墓頂,整個地麵上隻有一匹巨大的銅馬顯得尤為突兀。

銅馬通體漆黑鏽跡斑斑身上滿是凸起的釘子,看著跟皮膚病似的有些惡心。

張海客鄙視了一下前輩的審美小心地過去研究了,片刻後皺起眉頭,

“不是銅的是漆器,骨架是藤條編織身體裡都是絲線,應該是類似18弦之類的機關。”

張九日一聽18弦也湊了過去,確定後自告奮勇由他來破局。

上學的時候關於機關方麵他學的最好,定穴是張小官開幕頂是張海客,如今也該他露一手了。

18弦不算多難的機關也沒人跟張九日爭,各自拿出匕首武器防備著。

張九日緊了緊腰帶飛出九爪鉤將自己懸吊在藤馬上方。

用硫酸將馬背溶出一個缺口隨後又取出強磁石,很快將觸發機關的鐵珠都吸了上來。

“你們都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開機關了。”

聽著同伴都答應了張九日小心的選了一條絲線剪斷,隨後就聽細微的嘎吱吱的機關啟動的聲音。

張海客等人背靠背緩緩轉圈移動著警戒,發現東側牆上忽然冒出黑黝黝的小洞時迅速改變隊形排成一排。

小洞內萬箭齊發幾個孩子拿著武器拚命革擋,片刻後歸於平靜幾人都鬆了口氣。

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這句話真的是至理名言。

這也就是他們張家孩子,但凡不是從小拿躲暗器當遊戲玩的這會兒早戳成刺蝟了。

18弦控製著18次機關啟動,如果是不小心觸動機關同時觸發容易顧此失彼,身手再好也難逃出生天。

也不存在什麼完美破解,隻能像他們這種一條一條的間歇性觸發。

運氣好的早早找到正確通路,運氣不好的隻能把18條線都剪完才能過關。

第一次成功後張九日信心大增又接連試了幾條絲線。

其間有飛劍有致幻劑還有地麵忽然塌陷的大坑,直到第5條的時候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傳來,牆角處打開一個幽深的洞口。

成了!

正確下一層入口找到張九日鷂子翻身從懸空狀態落地,把九爪鉤纏在腰間就想往洞口裡爬。

張小官趕緊一把將他攔住自己打了頭陣,張海客押後,一行五個孩子鑽進了未知的通路。

隻可惜隨著越往下深入危險的機關越多,等走到第三個岔路口的時候除了張小官那幾個都掛了彩。

張海客有些泄氣,“也不知這是咱家哪一代的老前輩做的真踏馬缺德。

留了發丘指的孔還往裡埋釘子,這不就是專坑自家人麼。”

張九日腿上被鐵蒺藜貫穿疼得齜牙咧嘴,“知道又如何,你還能找他家後人算賬不成?

都走到這裡了,反正我是不甘心就那麼回去。

土帶血沙帶金,越是凶險的地方說明藏著的東西越難得。

咱們幾個都受傷了,這回要是無功而返哪還有時間和力氣再找到像樣的大鬥完成考核?”

這話說的確實有道理,幾個孩子垂頭喪氣各自包紮傷口似乎都沒打算退出。

張家的放野就跟現代的考公上岸差不多,不說決定一生卻也決定了後半輩子的。

甲等的直接會被引入張家核心參與重大活動委以重任。

待遇更好,機會更多,更容易出頭。

末等的隻能從不重要的小任務做起。

除非狗屎運有突出貢獻否則不知道要熬多少年才能升一級。

張家的孩子一向傲氣,吃了這麼多年苦走到了放野這一步誰也不甘於人後。

張小官望著幽深的墓道發了會兒呆從小荷包拿了些吃食又每人給了他們一枚療傷的丹藥。

“接下來的路不是你們能闖的,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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