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然,你故意的?”
“沒有!我……我……真的沒有!”盛舒然欲哭無淚,不知道該怎麼自證自己的清白。
隻能用實際行動:
“我幫你把它拉回去,我們當沒事……”
盛舒然顫抖著雙手,摸黑去找浴巾。
她不敢往下看,摸索是全憑感覺……
遲烆死死地扣住盛舒然的手腕。
兩人四目相對。
盛舒然燒紅了雙眼,遲烆殺紅了雙眼。
“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除了這麼蒼白無力地解釋,盛舒然已大腦短路,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她想把該死的手抽回,遲烆卻緊緊扣著。
他眼眸裡的陰鬱逐漸消散,眼底的猩紅越發清晰。
“盛舒然,我放過你這麼多次了,你為什麼還……”
“不、知、死、活!”
盛舒然隻聽到大腦“嗡”的一聲巨響,全身燒了起來。
遲烆斂著眸子,神情渙散地看著她,看著她的臉蛋紅得發紫,自己也染上了一層紅暈。
他的手扣得更緊了,喉間發出低低的沉吟。
盛舒然急得快哭了,手腕被勒得又脹又痛,像被火灼燒般,燙得嚇人,連連嬌聲求饒:
“遲烆你捏得太緊了,疼……我疼……鬆開……”
“難受嗎?”遲烆聲音已經嘶啞。
盛舒然用力點頭,感覺手腕都要快被折斷了,眼眶已泛著淚花。
“我也很難受,也不見你幫幫我?”
遲烆翻身,把盛舒然壓在身下。
終於幫她移開了手,舉過她的頭頂,可還是繼續箍著。
“到底還要多少次?你才肯給我?”他猩紅的桃花眼糾纏著身下的盛舒然。
他太燙了,盛舒然都能感覺自己的體溫被他帶著,極速升高。
燥熱難耐。
“這,這不是多少次的問題……”盛舒然咬著緋紅說。
“那是什麼問題?”遲烆急躁地打斷她,眸光灼著她,不給她絲毫退讓的空間。
“我不想我們之間是……”盛舒然急切地想找出最精準的詞,來下個定義:
“生理性的關係。”
她給他錢,他給她性……
這跟買遲烆的女人有什麼區彆?
他明明是從小依賴她、跟在她身邊長大的弟弟啊。
遲烆盯著盛舒然看了好一會,就這樣壓著她、扣住她、一動不動地……
她眸子裡不帶任何一絲情欲的平淡、清涼、自持,足以帶走遲烆眼底裡的猩紅。
果然從始至終,淪陷的隻是自己而已。
遲烆起身,拿起浴巾圍好在腰間。
微風吹過,帶走了炙熱。
餘溫褪去,涼意便會襲來。
他的臉恢複了往日的陰沉,聲音清冷地看著窗外的海棠花:
“盛舒然,我想要你很簡單,我有很多次機會,但是都放過你了。”
“包括現在,你覺得我強行要,你能躲得開嗎?”
盛舒然不語,也默默起身,倚在床前坐直了身板,揉了揉發紅的手腕。
那一道勒痕,可以看出遲烆有多難受。
但他終究是沒有強迫她。
他說得對,按他從小囂張乖戾、我行我素的脾性,強迫,才是他的理所當然。
可他勒得她生疼。手腕這一圈紅印,何嘗又不是緊箍咒般箍著他?
“盛舒然,你要知道……”
遲烆轉過臉,重新看著她,指尖輕輕撩開擋住她眼眸的碎發。
“你說要尊重你,我便尊重你……”
“在我的世界裡沒有規則,可你盛舒然,會是個例外。
“你是我破敗不堪的人生裡,唯一的準則。”
盛舒然愕然地看著遲烆,內心最柔軟的深處,似乎被人碾壓蹂躪後,輕輕擁著。
大床因為遲烆的起身離開而微微晃動,盛舒然伸手,隻勾住了他的尾指:
“遲烆……”
他回頭看她,聽到她垂著眸子,輕輕地說:
“也許,我們可以一步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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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不懂,我也沒辦法了。
這張嬸了9次,感覺很快就要被關了,大家趁早加書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