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啊!”
後母看到自己兒子被爆頭,嚇得當場暈厥了過去。
說殺就殺?
沈縵捂住嘴巴,對閻風甲是越發敬畏無比。
這個男人在自己家人買親奶奶,看起來人畜無害,但對敵人當真是跟殺一隻雞沒有區彆。
不,或許連雞都不如。
沈從文顫顫巍巍掏出手機,魂兒好像都飛了。
他按照閻風甲的指示,命人將靈牌馬上送過來。
隨後在閻風甲不注意的情況,悄悄撥通了一個電話。
而此時在另一邊,聽著對麵的聲音,趙康年陷入了沉默。
他清楚,自己這個得意門生應該出了意外了。
此時在酒店的他,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幫還是不幫?
而很快他有了結果。
看向身後其中一名身材挺拔的黑西裝保鏢,“這一次來青海市我是低調前來,你去人民醫院一趟,把人帶來就行了,明白嗎?”
“是,”黑西裝保鏢頷首,轉身走了出去。
趙康年長歎一口氣,他還在等君臨集團繼承人的電話。
然而到了現在對方卻並未傳召他。
他不甘心就這麼錯過逆天改命,跨越階層的機會啊。
在魔都,他有極高的地位,但也僅限於在魔都。
趙康年隻能祈禱,那位大擎能想起自己還在等候他的命令。
靈位很快送來,交給了沈縵。
沈縵抱著母親的靈位哭泣了起來,眼睛紅紅的,充滿感激,“謝謝你閻先生。”
“從現在開始,你就要為我辦事了,可行?”
“行,”沈曼小心的將母親靈位保護起來,對著閻風甲深深鞠躬。
一襲深v咖啡色吊帶短裙,可見其溝壑深不見底。
閻風甲瞥了一眼,隨後看向沈從文。
“那就剩下最後一件事情了,剩下的一隻手臂你是自己想辦法砍斷,還是我讓人幫你?”
沈從文靠坐在牆上,臉上寫滿了笑容。
“你死定了,你知道嗎?”
“嗯?”閻風甲倒是有些意外,“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說你死定了,我老師馬上就來了。”
話音剛落,死寂的走廊,燈光閃爍不定。
清晰的皮鞋聲音,敲打在潔白的瓷磚,發出沉穩的腳步聲。
一個手持黑箱子的西裝保鏢從電梯走了出來。
在看到現場一地的屍體,他先是一愣,後便明白了什麼。
“沈先生,你還好嗎?”黑西裝保鏢淡淡問道。
沈從文擠出虛弱的笑容,“幫我殺了他,快!”
黑西裝保鏢並未輕舉妄動,而是帶著警惕。
能夠殺死這麼多人,可見對方實力極其不簡單。
“敢問閣下是何人,為何傷我先生家門徒?”
閻風甲一撇,“你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滾開。”
黑西裝保鏢一愣,忽然他注意到了什麼。
隻看見站在閻風甲身後的黑長直發女子,手中竟然提著一個沉重的黑箱子。
而那黑箱子的標識等級,竟是遠遠高於他。
“那是”頓時黑西裝保鏢臉色大變,嚇得連忙跪在地上。
“不知道先生竟是軍方保護人物,屬下並非有意冒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沈從文沒有想到,這個身份特殊的保鏢,竟然如此畏懼閻風甲。
“你是誰的人?”閻風甲也看到此人提著的黑箱子,旋即就明白了。
“我是魔都趙老,趙康年的貼身保鏢,隸屬於華夏軍方三十二處。”
“趙康年?”閻風甲笑了,“這老東西在我麵前倒是老實,他是派你來殺我的?”
黑西裝保鏢趕緊解釋,“怎敢,趙老先生讓我前來,隻是帶走他的門徒,讓我低調行事。”
“這趙康年看起來還是一個人物嘛,我小瞧他了,就連軍方都要保護,特許他帶著你?”
閻風甲摸著下巴,然而下一秒,忽然他一腳踹向了沈從文。
哢嚓一聲。
沈從文脖頸斷裂,整個人宛若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掙紮幾番,徹底死去。
頓時黑西裝保鏢嚇得臉色蒼白無比。
閻風甲隨手將沈從文屍體踢飛到了黑西裝保鏢腳邊。
“本來隻是斷他雙臂,但趙康年既然要助紂為虐,行啊,屍體你帶回去,你就告訴他,如果他有意見,找我便是。”
“先生身份如此特殊,乃是軍方最機密的人才,趙老先生怎敢冒犯呢。”
“他敢不敢冒犯,他說了算,你隻是一條狗,傳話便是。”
“敢問先生名諱,我好傳達,”黑西裝保鏢道。
“你就告訴他,我姓閻便是。”
“是。”
“走了,”閻風甲看了一眼沈縵,帶著她離開現場。
“從現在開始,沈家和李家你來打理。”
醫院外馬路。
閻風甲將神遊太虛的沈縵拉回了現實。
“我已經在你個人賬戶上,調動過來二十億資金,你想辦法跟我家完成合作對接,記住,不能讓我家人知道,這跟我有關係。”
“明白?”閻風甲看向沈曼。
沈曼仿佛在做夢,如今沈家和李家這兩個超級龐然大物都歸自己了?
“明明白了。”
沈曼不敢去看閻風甲,她如今對閻風甲是越來越畏懼了。
這完全就是伴君如伴虎。
“行了,下車吧,我要去接人了。”
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多了,留給他的時間顯然已經不多。
沈曼疑惑。
能夠讓閻風甲親自去迎接的人物?
誰啊。
但她不敢多問,點了點頭快速下了車。
而很快她的賬戶出現一條銀行的信息。
果然二十億資金。
可當她點開詳情,查看這資金來源時,嚇得整個人驚魂失魄。
“天啦,君臨集團,他跟君臨集團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君臨集團願意幫他?”
機場。
隨著飛機轟鳴落下,清脆高跟鞋的聲音在十點的通道回響著。
“還沒有來嗎,這臭小子。”
一個完美黃金比例,標準沙漏型身材的女子走了出來。
她下身穿著高跟鞋,緊身淡藍色的牛仔褲將她渾圓的臀線高高提起。
上身露臍短袖搭配寬鬆牛仔外套,緊致而誘人的腰線火辣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伴隨著她點燃一根女士香煙,誘人的粉唇勾勒出一抹危險的笑容。
“臭小子,你還真敢遲到啊,你死定了。”
然而就在姑蘇煙柔即將發作時,忽然一輛黑色賓利衝了過來。
緊接著一米八六大高個的閻風甲,神色匆匆下了車。
“七師姐,好久不見啊,抱歉啊,堵車,我來遲了。”
姑蘇煙柔看了看手腕的手表,邁動那修長而並非纖弱的美腿,一腳如長槍一般踹在了閻風甲腹部。
這一腳竟是爆發出一股風壓,但卻並未讓閻風甲倒退。
“臭小子,你真是活膩了,我替你打理生意累死累活,你倒好竟敢遲到?”
閻風甲笑著將那大長腿摁住,“七師姐,讓你受苦了,走吧,我們回家。”
“等一下,”姑蘇煙柔揪住閻風甲的耳朵,在他身上聞了聞。
“七師姐,你這是”
“你的身上有女人的香味兒,你偷吃了?”
估計是沈縵身上的香味兒,閻風甲趕緊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有沒有,我試一試就知道了,先不急著回去,到車裡麵去,七師姐檢查檢查你的身體。”
說著姑蘇煙柔,那纖細雪白的手指勾住了閻風甲的皮帶,急不可耐的拉著就往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