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臉做什麼?既然做好了獻身,那就拿出點態度來,把手拿開!”
“我怕”
鳳凰女子監獄,水床之上,閻風甲一臉玩味地打量著眼前擋住臉的尤物。
右手輕輕刮過女子汗濕的下頜線,細膩如凝脂的肌膚峰巒起伏,一點柔軟輕觸,波濤散開。
“你你等一下!”昏暗的房間,女子發顫的抓住了閻風甲粗壯而滾燙的手指,阻止了他的探索。
閻風甲眉頭一皺,臉上瞬間掠過一絲不耐煩。
身為鳳凰女子監獄典獄長,他權勢滔天,人脈遍布天下,哪個女人不恨不得貼上來?
“又乾嘛?”
女子羞紅著臉緊咬紅唇,“我陪你一晚上,你真的可以幫我挽救我未婚夫一家破產的命運,對吧?你沒有騙我?”
“錢?對我而言就是一串看不到儘頭的零,比帝都的零都多!你說呢?”
“好那能求你溫柔一點嗎?第一次,害怕”秦婉秋強忍巨大羞辱,告訴自己,隻要挺過這一晚上就好了。
自己未婚夫,以及兩個小舅子死在了保衛國家的戰場,老爺子氣急攻心住進了醫院,每天醫藥費如流水!
最要命的是公司岌岌可危,即將倒閉。
如今就連未婚夫和小舅子的墳地都可能不保!
她一家曾受過“老爺子”的施以援手,如今才在青海市有了一席之地。
然而自己父母白眼狼,看到閻家危機卻冷眼旁觀。
但她必須報恩。
身下那具雪白胴體在劇烈發抖,細密的汗珠滾落,沒入淩亂的發絲。
秦婉秋雙手緊握,青春卻帶有獨特成熟韻味的五官因吃痛而扭曲。
喘息未定,帶著一絲羞恥的顫音,她忍不住輕聲啜泣起來。
太痛了!
並非身體,而是內心道德的徹底崩壞!
她本該成為他人妻子,如今卻為了保護未過門的家,守護好老爺子最後一口氣,被人引薦來到這裡獻出清白做交換。
一切都亂了!
“閻風甲!你到底在哪裡啊!你三個哥哥都死了,公司要倒閉了,你父親在醫院真的要撐不住了!你到底在哪裡啊!!”
肌肉勻稱的閻風甲身體陡然一僵,聽到秦婉秋那蚊子般細小的抽泣和話語,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在原地!
“你剛剛說什麼?!”閻風甲大腦嗡的一聲,瞬間炸開!
昏暗房間內,閻風甲大口喘著粗氣,死死盯著豪華水床上那具因激烈情事而癱軟的絕美胴體。
那雙曾纏在他腰間的雪白長腿,此刻無力地微曲著,泛著誘人的粉紅光澤。
秦婉秋頓時害怕極了,以為自己打擾了此人的雅興。
“先生,對不起我是想到了我未來公公一家的遭遇,所以沒控製好情緒”秦婉秋噙著淚水,委屈又強撐著想要重新討好對方。
閻風甲猛地一把抓住秦婉秋手腕,“你你是閻家哪個兒子的未婚妻?!”
秦婉秋茫然,吞吐道,“我我是閻家老三未過門的妻子。”
“嫂嫂子?!”閻風甲嚇得魂飛魄散,觸電般彈離水床,身體死死緊貼在冰冷的牆上!
“你是?”秦婉秋徹底懵了。
閻風甲緊握拳頭,指節發白,“我我就是你口中的閻風甲!閻家老四!”
“你說什麼?!你就是老四閻風甲?!”秦婉秋如遭雷擊,幾乎崩潰!
自己竟然跟未來的小舅子發生了這種荒唐至極的事情?!
“我三個哥哥他們怎麼了?!”閻風甲眼睛瞬間血紅,渾身爆發出駭人殺意。
秦婉秋趕緊將閻家近一個月遭遇的噩耗娓娓道來。
閻家三個哥哥在戰場壯烈犧牲,閻老爺子被打擊得一病不起,如今閻家產業被裡應外合,幾乎蠶食殆儘。
秦婉秋抽泣道,“閻老爺子每晚上都在念叨你的名字,你為什麼會在這監獄裡麵?!你知道閻老爺子現在有多需要你嗎?!”
閻風甲僵硬原地,他當然不知道。
他本是閻老爺子收養的孤兒,十八歲那年自己家族找上門來,他才知自己身份不凡。
自己竟是這個世界金字塔頂尖“天宮”薑家的血脈!
薑家為逼他認祖歸宗,以閻家做威脅,若他閻風甲不回歸家族,便將閻家徹底抹除。
那年他十八,無力保護閻家,隻能選擇妥協。
這些年他迅速成長,掙脫薑家控製,選擇守在這鳳凰女子監獄贖罪,再無顏麵回閻家。
但如今得知如此噩耗,他如何還能坐視不理?!
三個哥哥報效祖國犧牲,閻父重病不起,家裡竟讓三嫂嫂獨自支撐?!
“我真是畜生!我他媽在做什麼?!”
閻風甲原本自甘墮落的人性,隨著自己狠狠一巴掌落下,瞬間被怒火與悔恨點燃。
砰!
房門被猛地踹開。
“怎麼樣,這女人你玩得還滿意嗎?”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帶著一名外國白須老者,極其囂張地走了進來。
青年餘光一掃,看到床上淩亂無助的秦婉秋,眼中閃過貪婪,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你是何人?”閻風甲看到對方那惡心的眼神,表麵平靜,內心殺意已然沸騰。
就是他將自己三嫂嫂送到自己床上的?!
“我是清海市李家二公子李傲!聽聞這所鳳凰女子監獄你說話很有分量,背後認識許多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但要求你辦點事,必須滿足你的‘要求,”李傲假笑道。
“這女人在我們清海市可是極品,秦家千金,清海市第一美人兒!”
“如果您覺得用得還行,那現在是不是該我李家提要求了?”
“李傲!你個渾蛋!你騙我!”
秦婉秋看到這個奪走閻家產業的同謀之一,憤怒咆哮。
“騙你?”李傲點燃一根香煙,緩緩吐出,輕蔑至極地嗤笑,“我騙你什麼了?”
“你說帶我見一個有人脈的大人物,隻要我獻出自己,他就能幫我還清閻家債務,你就不會為難閻家,你竟然在利用我?!”
李傲放肆大笑,“抱歉,你隻是我精心準備的禮物,禮物可沒資格提要求。”
說罷,李傲轉向閻風甲,語氣轉為命令:
“我李家要成為清海市第一權貴,你幫我引薦一些我李家目前接觸不到的頂級圈層。”
“隻要你答應,這女人就歸你了,我保證,沒人會查到你頭上,如何?”
閻風甲冰冷的臉上,緩緩扯出一抹地獄般的冷笑,“你李家膽子不小啊,知道我是誰嗎?”
李傲表麵維持著虛假的尊敬,內心卻充滿鄙夷。
不過是個關在監獄的犯人罷了。
若非傳聞此人有點人脈,他豈會舍得把秦婉秋這冰清玉潔的身子獻出來?
自己玩過那麼多女人,沒一個比得上這極品!
“嗬,不就是這監獄裡的犯人嗎?神氣什麼!”李傲挑眉,不耐煩地上前,“既然你已經享受了這女人,那就趕緊辦事!哪來那麼多廢話!”
“這種極品你能染指,已經是你在這破監獄裡苟且偷生最大的福分了!”
“行啊,這就實現你的願望。”毫無預兆,閻風甲一腳如炮彈般轟出!
“砰!”
李傲被一腳狠狠踹中胸膛,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鮮血狂噴!
“你你他媽敢打我?!你一個犯人,老子給你女人享用,你敢噬主?!”李傲目眥欲裂,瘋狂嘶吼。
那外國白須老者臉色驟沉,操著一口蹩腳的中文,“先生,我家少爺是李家血脈,你為何出手傷人?當老夫是空氣嗎?!”
“給我殺了他!!”李傲眼睛血紅咆哮。
外國白須老者冷哼一聲,一步踏出,氣勢洶洶直撲閻風甲!
閻風甲平靜點燃一根香煙,“嫂子,閉上眼睛,等我解決這兩隻雜碎,就帶你回家主持公道!”
秦婉秋聽話,迅速緊閉雙眼。
隻聽見哢嚓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
閻風甲出手如電,瞬間無情扭斷了武夫老者的脖子,像扔垃圾般隨手將其屍體甩向角落!
“這這怎麼可能?!你不就是個有點人脈的犯人嗎?!你怎麼”李傲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肝膽俱裂。
這老頭可是他父親花費天價從國外請來的高手,竟被這“犯人”一擊秒殺?!
這還是人嗎。
“你跟閻家到底是什麼頇?!”李傲猛然驚醒,剛才他叫秦婉秋嫂子。
閻風甲淡漠的聲音如同死神的宣判,“閻家老四,閻風甲,從此刻起,你李家,可以徹底消失了。”
毫不猶豫,閻風甲大手如鐵鉗般捏住李傲的脖子!
哢嚓。
頸骨碎裂聲刺耳!李傲的脖子被硬生生捏斷,屍體被閻風甲像丟死狗一樣扔出門外。
“屍體,先給我送到清海市李家去!告訴他們,李家所有為難我閻家的人,洗乾淨脖子等死!”
閻風甲的聲音冰冷徹骨。
門外,黑暗的走廊傳來高跟鞋清脆的敲擊聲。
很快,高跟鞋的女主人將屍體如死狗般拖走。
“嫂子,我們回家了。”閻風甲看向蜷縮在被窩裡的秦婉秋,眼中充滿愧疚與決心。
現在,再也不用擔心被欺負了。因為閻風甲,要出獄了!
清海市,重症監護室外。
“風甲,進去吧,老爺子看到你,一定會非常高興的。”秦婉秋輕聲道。
閻風甲站在門外,雙腿卻如灌了鉛般沉重,竟沒有勇氣推開那扇門去麵對。
一旁秦婉秋美眸含淚,輕輕拍了拍閻風甲因緊繃而無比結實的肩膀。
閻風甲眼睛血紅。
當年,他為了不讓閻父擔心,隱瞞苦衷,故意說了些大逆不道的話氣走閻父,就想讓父親恨透他這個“白眼狼”。
可如今五年過去,曾經那個硬朗威嚴的父親,竟在病床上枯槁如風中殘燭。
“爸兒子不孝我回來了”他終於顫抖著推開了那扇此生都不敢觸碰的門,撲通一聲重重跪倒在地,額頭狠狠磕下!
“風甲是是你嗎?”病床上,閻父虛弱地睜開了渾濁的雙眼,他認出了這個刻骨銘心的聲音。
“爸!是我!我回來了!老四回來了!”
閻風甲跪爬著撲到床邊,緊緊抓住父親那冰冷、蒼老的手,聲音哽咽破碎。
閻父老淚縱橫,乾裂蒼白的嘴唇劇烈顫抖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風甲啊你找到你的家人了嗎他們對你好嗎?”
閻風甲猛地彆過頭,強忍淚水,不想提及薑家那肮臟的過往。
“爸,沒事了!我回來了,以後我替你養老送終。”
啪!
突然,大門外傳來一記響亮的耳光!
緊接著是秦婉秋一聲痛苦的悶哼,重重倒地的聲音。
“你們要做什麼,閻老爺子身體還沒有好,你們不能現在進去,”秦婉秋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起身攔住這幫人。
“秦婉秋,你都還沒有正式過閻家的門,裝什麼忠貞烈女。”
“滾開,今天我是來找那個老東西,彆再逼我動手打女人了。”
一名西裝革履,梳著大油頭的男人扯了扯衣領,囂張跋扈走了進來。
然而當他看到坐在閻父身邊的閻風甲一瞬間,那張得的笑臉陡然一僵。
“閻閻哥,你你怎麼回來了?”
閻風甲臉色冰冷,剛剛那一幕他都看到了。
“蘇琛,當年我離開前,把你當做好的兄弟,讓你替我照顧我父母,你就是這樣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