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劍被人當場抓包,臉上卻絲毫不慌。
“姑娘,你彆生氣啊,我隻是為了更精準的給你測量體溫,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現在有些發燒了。”
燕無花又羞又怒,可眼下被五花大綁,隻能狠狠瞪著他:“哼!登徒子!”
“不是,我怎麼就登徒子了?不就是給你測溫的位置,和彆人稍微有些區彆嗎?”
說到這裡,張大劍突然愣住,這女人剛才說的話怎麼這麼耳熟?
他湊近仔細一瞧,眼前這女子身材豐腴、後臀挺翹,模樣有些麵熟。
臥槽!他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日在三岔鎮上,見到的大辟穀處藏著兩包金葉子的美婦嗎?當時他還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他直接打開了十丈尋寶功能,果然,這女子的辟穀後麵,正閃爍著兩團耀眼金光。
不過顯然對方沒把他給認出來。
燕無花看著張大劍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她的辟穀,心中頓時慌了,說出的話都有些顫抖:
“你、你想乾什麼?我、我警告你,我爹可是青鸞國的大將軍,你要是敢非禮我,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張大劍翻了個白眼,“姑娘,是你傻還是我傻?彆說那大將軍是遠在天邊的人物,不可能是你爹,就算真是,你現在被綁成這樣,連跑都跑不了,不是找死嗎?”
燕無花聽到這話,臉色唰一下變的慘白,隨後倔強的閉上眼睛:“我被你們這些死山匪抓住,是我命不好。要殺要剮隨你便,但休想羞辱我,否則我就咬舌自儘!”
張大劍一聽,頓時樂了:“喲,這麼硬氣的嗎?”
他緩緩湊近燕無花的俏臉,一股幽香鑽入鼻尖,讓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
“不過你搞錯了,我可不是什麼山匪,我是正經村民,剛把你從山匪手中救下來。”
“什麼?”燕無花猛地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張大劍:“你……你說什麼?”
張大劍嘿嘿一笑,指了指院子,“你朝著周圍看看,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小院,哪裡是什麼山匪窩?”
燕無花環顧四周,這才注意周圍環境,破爛的茅草屋,籬笆做成的院牆,看起來確實像個鄉下院子。
隻是當她的視線看到院子角落處的時候,頓時嚇一跳。
十幾雙綠油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啊!”燕無花驚呼一聲,“狼,竟然是狼?”
“彆怕彆怕!”張大劍湊過去,一把摟住對方,雙手不自覺的開始亂動:“這些是我的寵物,它們不會傷害你的。”
說完,還朝著小白白輕聲喊了一聲。
隻見一隻額頭上長著白毛的母狼屁顛屁顛地跑到他身邊,尾巴搖得比家犬還歡。
之所以能看出是母狼,是因為它肚子下的“口糧袋”太過明顯,即便在黑夜的雪地映襯下也清晰可見。
張大劍一臉得意:“看看,多溫順!小白白最通人性了,還會幫忙看家護院呢。”
燕無花看著眼前的場景,腦子亂成一團,野狼最難馴服,這男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
她皺眉看向張大劍:“你能把手從我胸口上拿開嗎?”
張大劍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還搭在人家胸口,趕緊縮回手,訕笑道:“咳咳,誤會誤會,我這是平常放習慣了,真不是故意的。”
燕無花氣得直咬牙:“你到底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除了我,應該還有另外八個女子,她們在哪兒?”
張大劍不緊不慢的開始回答:“姑娘,咱們倆之前見過的,可能你忘了。”
“見過?在哪裡?”燕無花皺眉。
“就在三岔鎮上!”張大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當時你突然停住,我還不小心撞了你一下呢。”
燕無花聞言,頓時瞪大眼睛:“你是那個登徒子?”
張大劍有些無語:“什麼登徒子,我那是不小心。”
燕無花咬牙切齒,那天的事她記得清清楚楚,這人分明就是故意撞她的。
“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其他女人呢?”
見對方一直追問,張大劍隻好將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當聽到眼前這人竟一人殺了七八個山匪,還救下了她和其他女子時,燕無花的表情從憤怒漸漸變成了震驚。
她難以置信地打量著這個看似普通的農家漢子:“你說你一個人殺了七八個山匪,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可有什麼證據?”
張大劍走到燕無花看不見的角落,從空間裡拿出剛才繳獲的數把山匪鋼刀,隨手扔到她麵前:
“喏,這些都是從山匪身上拿的,這下該信了吧?”
燕無花盯著地上的鋼刀,心神大震,這些果然是那些山匪的武器,自己難道真是被對方給救了?
【叮!發現可綁定人物燕無花,是否綁定?】
“是!”
【綁定燕無花成功!】
【叮!燕無花芳心值+50,當前芳心值0!】
臥槽!張大劍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還挺高興,但是聽到後半句直接傻眼了:“係統你玩我呢?加50點怎麼還是0?”
【宿主啊!這可不怪我,此女對你的初始芳心值為50,增加50後為0,沒毛病!】
張大劍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敢情這女人一開始對自己的好感度是負的?這得是多大的仇啊!不就是測體溫的時候插錯了地方嗎?至於嗎?
不過生性樂觀的張大劍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不就是0嘛,怕個毛啊!大不了以後自己多舔幾次就行了。
他的座右銘可是寫的清清楚楚:隻要功夫深,鐵杵都能磨成針,何況是眼前如此身材哇塞的女子。
想到這裡,他臉上頓時露出了和善的笑容,“無花姑娘,我這就給你鬆綁!”說著,便伸手去解她身上的繩子。
燕無花滿臉驚訝:“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張大劍身形一滯,隨口瞎編:“你剛才說的呀,你忘了嗎?”
燕無花皺眉苦想:“我剛才說過嗎?”
“當然!”張大劍語氣篤定。
就在這時,屋門“吱呀”一聲打開,林婉茹三人穿著厚厚的棉衣棉鞋,手持高壓電棍,一臉緊張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