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誰是主謀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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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政赫關上房門下了樓,眉眼間滿是陰鷙,管家已經在樓下束手等待,江母和江舒魚團在角落瑟瑟發抖,李秀珠和權政民臉色難看,氣氛十分緊張。

“政赫少爺,已經通知先生了。”管家恭敬道。

“讓監控室做好準備。”

聽到“監控”這兩個字,江舒魚渾身一顫,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忽然起身衝到權政赫麵前,倔強地看著他。

“政赫,不用看監控了,事情是我做的,要打要罰衝我一個人來。”

權政赫以為江舒魚是單純,沒想到是單蠢,他沒有理會她的辯解,徑直朝李秀珠走去,白恩娜拿性命換來的機會,他不能浪費,算算時間他父親和白會長也快到了。

“權政民,那杯酒是你給白恩娜喝的吧?”

權政赫冷冷地看著他,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把這個弟弟放在眼裡,不過是一個戲子生的雜種,也配和他一個姓。

權政民微怔,很快就反應過來權政赫的意圖,他還未開口,李秀珠就將他拉到了身後,保養精致的臉上絲毫看不出驚慌和害怕。

“政赫,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沒聽到嗎?江舒魚已經承認了,是她做的。”

權政赫冷笑一聲,所以,他討厭女人,自他成年之後,身邊環繞的女人都帶著野心和企圖,甚至不會掩飾眼底醜陋的欲望,他的父親容易受蠱惑,拋棄他名門出身的母親,愛上這個滿是心機和目的的戲子,他不會。

“父親就快到了,一切由他定奪,白家不會輕易了事的。”

說完,李秀珠的臉色微變,她的眸光閃爍,聽到一旁江舒魚的哭泣聲,踩著高跟鞋就衝過去給了她一巴掌。

“賤人,我讓你們母女住進來不是給權家惹事的,恩娜是什麼身份,你竟然敢算計到她頭上。”

這個巴掌的力道很大,江舒魚被扇地後退了兩步摔倒在地,眼淚掛在臉上,一下懵了。

從小到大,她一直過得很快樂,雖然家庭不富裕,但她堅信隻要努力就能改變未來。

直至到了延大,到了權家,她才發現,有些事並不是努力就有結果,這種從出身就劃好的階級讓她注定矮人一等,她在不斷的自我懷疑,不斷打破自己的底線,直至成為她最不屑的那種人。

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她的夢裡,她一直在走一條暢通無阻的路,雖然也有坎坷,但總有人第一時間替她化解,所有人都愛她,所有人都羨慕她。

現在呢?

被羨慕的對象變成了躺在樓上的白恩娜,她隻是喝下了一杯會過敏的酒,所有人就如臨大敵,甚至連權政赫都對自己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江舒魚不敢再去祈求他的原諒和幫助,她怕再沒有機會。

【提示:角色江舒魚對你厭惡值68】

江母見到女兒被打,母性立刻被激發,她哭喊著跑來推開李秀珠,將江舒魚緊緊抱在懷裡,卻忘了之前如何縱容女兒去傷害白恩娜,所以江舒魚的劣性是有原因的,性格可以培養,但是基因是無法改寫的。

宴會廳亂作一團,吵鬨和哭泣聲此起彼伏,權政赫冷眼看著眼前這一幕,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平靜,他要讓父親看看,他娶李秀珠是多麼錯誤的決定。

“哥。”

這時,耳畔傳來聲音,權政赫側眸,權政民略帶焦急地來到他身旁。

“讓這一切儘快結束吧。”

權政民也厭煩母親的做派,但他終究是兒子,不希望父親來到時看到這樣麵目醜陋的她。

“彆叫我哥,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承認你是權家人。”

權政赫就是這樣,對於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從來不會留情麵,這番話刺痛了權政民,也讓他一直維持的溫和表象有了破裂的跡象。

“你不承認也沒有用,我們身上終究流著相同的血液。”

“相同?李政民,不要搞錯了,你的母親是一路睡上位的戲子,你的血液裡恐怕也混合著肮臟和下賤。”

屈辱瞬間湧上心頭,權政民握緊了拳頭,卻隱忍著沒有發怒,權政赫說得沒有錯,他也一直告誡自己不要惹怒對方,但權政赫這樣高高在上的羞辱姿態實在是讓他不爽。

母親說過,私生子的身份就是原罪,即便他什麼也不做,權政赫也會想方設法地除掉他,所以,他隻能爭取,爭取屬於自己的權利,爭取站在能夠和他抗衡的位置。

“都給我住嘴!”

這時,門口傳來一道怒斥,無形的壓力霎時籠罩下來,吵鬨聲戛然而止,隻見權會長臉色陰沉地站在身後,身旁是白恩娜的父親白躍明。

讓外人見到這樣混亂的場麵,換做任何人都不會有好臉色。

李秀珠不愧是演員,臉上猙獰的表情霎時就成了委屈,她噙著淚來到權會長身旁,柔聲哭訴。

“老公,我好心收留江家母女,沒想到她們竟然會做出傷害恩娜的事……”

說到這,她又淚眼婆娑地看向白躍明,帶著女人特有的嫵媚嬌柔。

“白會長,真的很抱歉讓恩娜受傷了。”

白躍明根本沒有看她,對著權會長厲聲道。

“恩娜呢,我要接她回家,這件事你早晚要給我一個交待。”

隨行的醫護人員跟著管家上樓,片刻後,白恩娜便坐在輪椅上從一側的內置電梯被推了出來,她帶著口罩和寬大的帽子,放在膝蓋上的手背布滿了紅疹,看起來十分嚴重。

白躍明心疼地走過去,一言不發地接過輪椅推著女兒匆匆離去,在場的人安靜地看著,沒人再多言一句,都知道,白躍明如今能忍著怒氣已經是給權家極大的麵子了。

白家人走後,權會長冷聲吩咐李秀珠。

“明天帶著禮物去看望恩娜,務必得到她的原諒,還有這對母女是你招進來的,那就由你處理,做不好就給我滾。”

李秀珠心裡一驚,連聲解釋。

“老公,傭人們我一直管教得很安分,是那個叫江舒魚的不守規矩,因為她是政赫的……女友,所以才對她有所疏忽。”

說完,權政赫便發出一聲冷笑,原來李秀珠早就計算好了,想把白恩娜過敏的事算到他的頭上。

他的女友是傭人,出於嫉妒陷害白恩娜,所以才造成了眼下的局麵,但李秀珠低估了一件事。

“父親,監控室已經準備好,江舒魚就算有膽子也拿不到濃縮的薄荷液,那瓶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配製室,您難道不好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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