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她的狗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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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雨一直沒停,所以體育課轉成了室內,白恩娜拎著服裝袋去更衣室換運動服,宋亦舟不遠不近地走在她的身後。

遠處的薑世錫和幾個跟班剛打完籃球,嬉笑著往更衣室走,見到宋亦舟幾人停下腳步,薑世錫一個眼神,跟班立刻會意把人攔了下來。

走進更衣室的白恩娜並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她將長發束好,換上運動服,把手機放在儲物櫃後,拿著一瓶水走了出去。

“宋亦舟,聽說你要參加藝術節,我好期待啊。”

薑世錫咧開嘴角,猝不及防的將籃球砸了過去,誰知白恩娜在這時走了過來,宋亦舟反應很快,伸手擋在她麵前將籃球攔下,手臂頓時就紅了,可見力道有多大。

眾人麵麵相覷,不敢想象,要是這球砸中大成財團的繼承人會有什麼後果!

薑世錫咒罵了一聲,將怨氣撒在了宋亦舟身上。

“你他媽的亂動什麼!”

白恩娜看著滾落的籃球和沉默的宋亦舟,當即就明白發生了什麼,她冷哼一聲,不打算道謝也不打算幫宋亦舟,上一世他沒有一次站在她這邊,這次她也不會心軟。

白恩娜走到薑世錫麵前,和他對視。

“以後我在的地方,你不要出現。”

“嗤,白恩娜,學校是你家開的嗎?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

是啊,他連權政赫都不怕,白恩娜更是不會放在眼裡,見她說完就走,薑世錫低罵一聲又追了過去。

“白恩娜,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看你不爽很久了。”

手腕被拽住,薑世錫那張滿是少年氣息的臉放大在眼前,剛上完體育課,他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瞪大的眼睛裡盛著紅焰,像一隻被惹怒的……小狗。

“嗬……”

白恩娜驀地笑了起來,她覺得以前的自己蠢透了,薑世錫明明隻是一隻沒有利齒的幼犬,她卻以為對方是凶猛的惡狼。

“你笑什麼!”

此刻,薑世錫眼尾紅得厲害,聲音也越來越大,館裡的學生們紛紛停下好奇地看著兩人。

“薑世錫又發瘋了嗎?”

“他怎麼總是針對恩娜,是不是喜歡她啊?”

……

白恩娜掙了掙手腕,薑世錫握得很緊,她無法掙脫,便揚起兩人相扣的手。

“薑世錫,我的皮膚很脆弱,你弄疼我了。”

有千萬個理由,唯獨沒有猜到這一種。

薑世錫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鬆開手朝白恩娜的手腕看去。

果然,白嫩的手腕處有一道紅痕,正是他剛才握的地方。

實在是荒唐!

薑世錫的喉結滾動,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白恩娜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她的皮膚就像玫瑰一樣柔軟細膩,稍稍用力就能掐出水來,他隻是稍稍一握……

該死的,他什麼時候需要顧及彆人的感受了。

【提示:角色薑世錫對你好感值8】

“誰讓你沒事亂跑!你彆想轉移話題!”

薑世錫咬牙切齒,那暴躁的模樣好像要把她吞了。

發脾氣的狗狗怎麼馴服?

白恩娜眸色平靜地湊近他,薑世錫霎時屏住了呼吸,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到她紅潤的唇上。

“我說過,你總是不服管教會讓人很頭疼,就像現在,所有人都在看著你。”

是嗎?

薑世錫的胸口起伏,狐疑地朝周圍看去,有人觸及他的目光,立刻看向他處。

“那又怎麼了?”

白恩娜就著這個姿勢附在他耳邊。

“大家都在期待我能馴服你,薑世錫你是不是想做我的狗狗?”

【提示:角色薑世錫對你好感值10】

【提示:角色薑世錫對你好感值12】

【提示:角色薑世錫對你好感值15】

起初是氣得眼紅,現在連脖子都騰得紅溫了,薑世錫甚至不知道如何麵對,隻能咬牙切齒地推開白恩娜,罵了一句“瘋女人”就落荒而逃。

江舒魚還沒有運動服,連校服也是第一天穿,包臀裙不方便,所以她隻能坐在室內看台上。

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她沒有錯過,在看到薑世錫拉住了白恩娜的手後,江舒魚愣了愣,心底無端湧上一陣妒意。

怎麼回事,她明明已經有了權政赫,為什麼看到宋亦舟和薑世錫同白恩娜親近,她會覺得嫉恨。

想到這,江舒魚怎麼也坐不住了,她從看台上匆匆下來,準備去尋找權政赫。

雖然成了他的女朋友,但心裡還是不踏實,因為夢裡的很多事她還沒有經曆,就像被按了快進鍵,讓人不安。

在踏上最後一節台階時,低著頭的江舒魚撞進了一個充滿薄荷味的懷抱,硬梆梆地胸膛,沒有憐香惜玉的攙扶,江舒魚直接被撞倒在地。

“你長眼睛了嗎!”

薑世錫心頭燥熱,滿腦子都是白恩娜喊他狗狗的樣子,所以現在任何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江舒魚摔倒在台階上,膝蓋處的襪子很顯眼的破了一個大洞,血珠冒了出來,看起來很疼的樣子。

薑世錫鬱著眉,身後的跟班追了過來,看到江舒魚的姿勢,立刻調笑起來。

“靠,腿挺長,躺在這勾引我們老大呢?這招式太老土了吧。”

“哈哈哈哈……”

江舒魚曲起腿,一瘸一拐地站了起來,她沒忘記薑世錫那天威脅她的話,看著對方的眼神帶了一絲怨恨。

“薑世錫,你應該道歉。”

見了鬼了,今天一個兩個都來命令他,白恩娜就不說了,她江舒魚算什麼東西?

“賠你襪子?你全身上下都沒有我一條內褲貴,讓我怎麼賠你?”

薑世錫不屑地笑了笑,周圍開始有人將這一幕拍下,江舒魚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卻依舊不肯服輸。

“你們這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總是眼高於頂,如果沒了這層身份,薑世錫你還有什麼?”

江舒魚的眼神有些瘋狂,她記得很清楚,在她的夢裡就是因為她說了這段話,才讓薑世錫意識到她的與眾不同,現在她隻是把這段話提前而已。

然而,話剛說完,薑世錫就拽住了她的校服領口,惡狠狠道。

“江舒魚,你這個虛偽的女人,用貧窮的身份站在製高點,你現在不正是享受著我們這些有錢人帶給你的便利和快樂,否則你憑什麼能來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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