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不受控製地向後弓起,雙腿死死地並攏,試圖抵抗那股從身體深處湧出的、陌生的浪潮。
他的聲音充滿了魔力,仿佛直接響在她的腦海裡。
麵包,開始緩緩地、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向下滑動。
它像一條冰冷的蛇,沿著深邃溝壑,緩慢地向下探索。
所過之處,布料下的肌膚仿佛被灼燒,又仿佛被凍結,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戰栗。
“不……不要……”
梵律的聲音顫抖了,她試圖後退,卻被身後的梵蒂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尖端,停在了小腹那片平坦而緊繃的區域。製服的布料在這裡被撐起一個微小的帳篷,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常黎沒有再進一步,隻是用鞭柄在那裡輕輕地、有節奏地敲擊著。
“聽我說,你隻有一個選擇,拋棄你那無能的光影之主和會首大人吧,他們隻是在看著你屈辱的受罰不是嗎?”
“末日時代,信仰能鞏固人心,但改變就在眼前了,你要選擇為了虛假的信仰,拋棄進步的機會嗎?”
怎麼有人不想進步?,哦,她可能是不想過端午節吧。
每一次敲擊,都仿佛直接敲在她的神經上。
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種更磨人的、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和陌生的刺激。
一股奇異的酸麻感,從被敲擊的地方開始,不受控製地向四肢百骸蔓延。
她的身體開始發軟,倔強挺直的脊背也開始鬆垮,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休想”
你無敵了。
常黎加重了力道,麵包在那處用力地碾磨了一下,如同在碾碎風乾的辣椒。
“啊!”
梵律再也控製不住,發出一聲短促而壓抑的驚叫。
這聲音裡,痛苦與某種奇異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自己都感到了震驚和羞恥。
她的雙腿不自覺地並攏,身體內部仿佛有一股熱流在橫衝直撞,讓她頭暈目眩。
一直跪在後麵的梵蒂,將這一切儘收眼底。
她低著頭,但急促的呼吸和微微泛紅的耳根,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她看著自己的同僚,那個曾經和自己一樣高傲、聖潔的荷光者,意誌正在被一點點瓦解。
這幅景象,沒有讓她產生同情,反而讓她心中那份對新神的崇拜,變得更加狂熱和扭曲。
常黎俯下身,湊到梵律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吹拂著她敏感的耳廓。
非得我上日區登錄是吧。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如果你不服從,那麼躺在病房裡的查爾斯一會就要死。”
“梵律,你也不想”
他的聲音充滿了蠱惑。
他直起身,收回了麵包。
梵律的眼神已經變了,之前的憤怒和倔強正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亂、迷茫和深深的恐懼。
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臉頰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臣服於我。或者,看著查爾斯像垃圾一樣,被扔進燈塔的廢料處理口,我給你十秒鐘考慮。”
說完,他便轉身,走到桌邊,慢條斯理地擦拭著那根鞭柄,仿佛上麵沾了什麼臟東西。
房間裡,隻剩下梵律粗重的喘息聲,和梵蒂那幾乎不可聞的、同樣急促的呼吸。
十秒鐘,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在最後一秒即將到來時,一個帶著哭腔的、顫抖到幾乎不成聲的詞語,從梵律的口中擠了出來。
“我……願意……”
他轉過身,看著那個終於低下高傲頭顱的女人,和那個從始至終都保持著虔誠姿態的女人。
梵蒂動了,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超過同僚。
她沒有抬頭,依舊保持著跪姿,隻是在柔軟的地毯上挪動,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常黎的麵前。
“大人……”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滾燙的渴望。
“舊日的神祇,從未回應過我們的祈禱。高高在上,無聲無息,我們隻能在冰冷的經文中,去想象祂虛無縹緲的輪廓。”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那雙微微顫抖的手,試探性地握住了常黎放在膝蓋上的手。
常黎的手掌寬大而溫暖,那真實的觸感,與她過去觸摸過的、冰冷的聖典雕像截然不同。
那份溫熱,仿佛一道電流,瞬間擊中了梵蒂。
“可是您……”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聲音裡充滿了近乎於哽咽的激動。
“您是真實的,是觸手可及的。這一切都在告訴我,我過去所信奉的,不過是鏡花水月。”
她緩緩低下頭,用自己最柔軟的嘴唇,印下了一個無比虔明的吻。
這個吻,是她與過去信仰的徹底決裂,也是她向新神獻上的投名狀。
常黎沒有動,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絲毫變化。
事實上,他沒反應過來。
不是,姐們你乾嘛?怎麼突然就進入這環節了?
狂信徒的思維正常人永遠無法理解。
梵蒂的膽子大了起來。
她不再滿足於手背,而是輕柔地、細致地,開始描摹他手指的輪廓。
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梵律儘收眼底。
她跪在那裡,像一個被遺忘的雕塑。
身體還殘留著方才被羞辱時留下的餘溫,那股陌生的熱流依舊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緩緩流淌。
她看著梵蒂,那個曾經與她平起平坐、同樣高傲聖潔的同僚,此刻甚至可以說是欣喜地,在做著如此……
屈辱、惡心、憤怒……各種情緒在她心中翻湧。
但與此同時,一個她不敢承認、也無法抑製的念頭,像毒藤一樣,從她心底最陰暗的角落裡滋生出來。
那是一種……混合著恐懼的,致命的好奇。
那個男人,真的有那麼大的魔力嗎?能讓一個荷光者,心甘情願地拋棄光影之主,化身為?
她看到梵蒂的動作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