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人聽到蘇醉的話,有人好奇的問道:“你二哥的腿還能好起來嗎?”
“不知道,大夫說要好好的養著,至於能不能好起來就看運氣了。”蘇醉一臉無奈的說道。
有人盯著蘇醉:“那要花多少錢啊?養著一個廢物,你們也不生氣。”
蘇醉看了對方一眼,不悅的說道:“這位嬸子,你這話說的就不好聽了,我二哥是英雄,以前是二哥養著我們,現在他受傷我們養著他怎麼了?”
最開始跟蘇醉說話的人看了對方一眼:“不會說話就閉嘴。”
當誰都跟她一樣?
“沒關係,我跟這樣的人相處的也不多。”
“你就是太好心了。”婦人看著蘇醉溫和的說道。
“我是村長的妻子,以後你們家有什麼事,你都可以來找我。”村長夫人拉著蘇醉的手說道。
這個孩子也就跟她的孩子一樣大,就要背負那麼多事,家中還有一個重傷的哥哥。
“謝謝嬸子。”
說完看了邊上說話的人一眼:“我二哥是戰神,因為被人誣陷這才被流放,你受著我二哥的保護卻說這樣的話,這不合適吧?”
邊上的人讚同的點頭,雖然他們在凜州,可也受到過齊家的保護。
“朱嫂子,你說這樣的話是想挑撥我們的關係?”
“誰挑撥你們的關係了?”
“既然這樣,你拿著我帶來的好處,又在這裡說我二哥這不合適吧?更何況我給我二哥買藥,也沒花你的錢。”蘇醉認真的看著這位朱嫂子。
在大家認真聽著蘇醉說話的時候,蘇醉突然開口說道:“還是,嫂子的手已經長到伸進彆人家管彆人家怎麼花錢?”
村長的妻子不滿的看了朱嫂子一眼,冷眼看著跟前的人,眼神犀利的說道:“夠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說了。”
“不管蘇醉要怎麼給她的哥哥治病,那都是人家的事,少在這裡多管閒事。”村長夫人警告的說道。
朱嫂子嘟囔著說道:“說的好聽是哥哥,是有不正當關係的情哥哥吧?”
蘇醉的臉色陰沉下來,看了看邊上的人,在眾人的目光下突然動手。
扯下腰間的鞭子,一鞭子打在朱嫂子身上。
“嗷”的一聲。
朱嫂子痛的趕緊跳開。
看著手背上的血痕,朱嫂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說道:“蘇醉,打人了。”
然而姚村的人就那麼看著朱嫂子撒潑。
自從朱嫂子來到姚村之後,經常挑起姚村的一些紛爭。
他們早就想動手了,隻是礙於相處的時間長不好意思動手。
現在來了一個小丫頭竟然敢對著人動手,那就有意思了。
見眾人站在邊上看熱鬨,朱嫂子臉色難看的看著邊上的人:“你們竟然看著我挨打,你們還是不是一個村的人了?”
“誰讓你說這種話的?我看你就是活該。”
“不管人家什麼關係,是兄妹也好,未婚夫妻也罷,那都是人家自己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要你在這裡胡言亂語?”
“我……”朱嫂子語塞。
在這個時候,村口坐著的老人拄著拐杖走過來,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打在朱嫂子的身上。
“如此敗壞一個小姑娘的名聲,你真是活回去了,今天去城裡的牛車不拉你。”
“憑什麼?”朱嫂子不服氣的等著老人質問。
老人冷眼看著朱嫂子:“就憑,你壞了規矩。”
一句壞了規矩,讓朱嫂子的臉色變的煞白。
蘇醉好奇的看著老人,姚村還有什麼規矩嗎?
看村裡的人對這個規矩似乎都很忌憚。
朱嫂子瞪了蘇醉一眼,不情不願的離開。
在去城裡的路上,蘇醉一臉好奇的看著身邊的村長妻子:“嬸子,姚村有什麼規矩啊?要不你們跟我說說,不然我萬一壞了規矩就不好了。”
聽著蘇醉的話,村長的妻子好笑的說道:“沒事,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蘇醉一臉一彆騙我的樣子,那樣子把村長妻子逗的笑個不停。
“在我們村子裡,不能欺負身上有傷,傻了或者孤兒寡母,朱家的人這件事就做錯了。”他們姚村的人雖然不好相處,但是對於暫時陷入弱勢的人是不能欺負的。
尤其是齊晨宴這種曾經幫過他們的人。
蘇醉驚訝的看著村長的妻子,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為了保護弱勢的人。”
蘇醉怔怔的看著村長夫人,原來姚村竟然還有這樣的規矩。
“我們剛來的時候,這裡本來的人其實並不好,畢竟被打壓的時間長了。”村長夫人想到他們剛來這裡的時候。
那個時候這裡的人全都是窮凶極惡的人,對於新來的人他們都會不停的欺負,什麼事都能做。
一直到來這裡的人多了,他的丈夫聯合那些人把曾經姚村的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頓,打的他們不敢動手之後,姚村才算是徹底安靜下來。
而這些年她丈夫用自己的能力,讓姚村躲過一次又一次的天災,這也讓姚村的村民更加信服他。
以至於有了這樣的說法。
“每當有人壞了姚村的規矩,村裡的人都會直接對手,不會給對方任何機會。”
聽著村長妻子講解的這些事,蘇醉了然的點頭。
原來是這樣,難怪她覺得姚村的村民對村長都十分的尊敬。
原來是因為村長救過他們的命啊。
“關於朱家嫂子的事,你不用理會,如果她真的欺負到你們門上,你直接動手便是,不用給我們麵子,到時候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用過來問我們。”村長夫人輕聲說道。
今天朱家嫂子在蘇醉這裡吃癟,又被龔叔訓斥她對齊家肯定會帶著怨恨,到時候必然回去找齊家的麻煩。
齊家就是些老弱病殘,她還是提醒蘇醉一聲,省的蘇醉到時候因為村裡的人,就放過朱家嫂子釀成大錯。
蘇醉本來還擔心自己到時候要是對手,會不會讓村裡的人不滿。
可現在村長夫人都這樣說了,她自然不會就這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