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流放三千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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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晨宴一言難儘的看著那狗爬一樣的字,伸手揉了揉眉心:“國庫也留了?”

“當然,我善良,給他留了一個銅板。”

齊晨宴無奈的搖頭,給一個銅板是想氣死昏君?

齊晨宴帶著蘇醉一路來到尚書府庫房附近。

“這是距離齊家最近的一家,先收他家的東西。”

“什麼人在那裡?全都跟我來。”

見被人發現,蘇醉拉著齊晨宴的手把人帶進了空間。

齊晨宴打量著四周,看到快要成熟的麥子驚奇的問道:“還可以種糧食?”

“那是,等我們把東西收完,回將軍府把廚房的糧食全都做成乾糧,放在空間裡流放的時候可以吃。”等待的時間裡,蘇醉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齊晨宴。

兩人等了不到半刻鐘的時間,蘇醉找準機會帶著齊晨宴出去,趁著守衛找人去庫房收走所有東西。

不但這樣,就連人家鋪的金磚都扣走了。

甚至連一粒米,一根菜葉子都沒給尚書府留。

有了第一家,就有第二家。

一直到半夜,蘇醉二人才將所有的東西收完回將軍府。

回到將軍府,蘇醉二人去廚房將糧食做成乾糧。

做乾糧的時候,蘇醉將齊晨宴二叔勾結昏君,陷害他們通敵叛國的事告訴了齊晨宴。

“原來是他們。”

齊晨宴苦澀的笑了笑,隨後無所謂的說道:“他們要作死,就給他們這個機會,彆後悔。”

見齊晨宴這樣,蘇醉不再說話,安靜處理廚房的食材。

一直忙活到天快亮,蘇醉才把所有食材用完。

“先去睡會兒,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

“皇上不好了,國庫……國庫讓給偷了。”

正在跟妃子尋歡作樂的趙晉安推開往他懷裡靠的妃子:“你說什麼?”

“皇上這是劫匪留下的東西。”太監戰戰兢兢將手中的書信跟一個銅板遞給趙晉安。

趙晉安看著信上那狗爬一樣的字,重重的將書信拍在桌子上。

“放肆。”

這信上竟然罵他是狗皇帝,是昏君暴君。

“來人,傳朕旨意,齊家通敵叛國,看在齊老爺子的麵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齊家所有人流放三千裡,至於他們家的所有財產全部充公。”

“是,皇上。”

“廢了齊晨宴,讓他站不起來明白嗎?”趙晉安眼神銳利的看著太監。

“是。”

太監帶著禦林軍前往齊家。

外麵的吵鬨聲,吵醒了熟睡中的蘇醉和齊晨宴。

二人剛到前廳,就被人團團圍住。

“齊晨宴接旨。”

“臣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齊家齊晨宴通敵叛國,看在齊老將軍鎮守邊關的功勞,齊家所有人流放三千裡,所有家產充公。”

雖然早就知道趙晉安的心思,可真的聽到這莫須有的罪名時,齊晨宴還是覺得可悲。

祖父剛過世三個月,趙晉安就迫不及待的除掉齊家。

“臣,冤枉。”

“這些是齊家通敵叛國的證據。”太監丟給齊晨宴一疊在他書房找到的偽造書信。

齊晨宴自嘲的笑了笑,原來除掉一個忠臣,如此簡單。

齊家老夫人抓著齊晨宴的胳膊:“臣婦要見皇上。”

“齊老太君,皇上口諭,不見你齊家任何人。”

說完,太監指著齊晨宴對禦林軍統領吩咐:“來人廢了他。”

蘇醉雙手緊握,剛要動手就被齊晨宴攔住:“醉醉退下。”

蘇醉不甘心的退後,禦林軍的首領來到齊晨宴跟前小聲說道:“小將軍,末將得罪了。”

“皇上吩咐我們打斷你的腿,讓你變成一個廢人一輩子站不起來,我會廢掉你的腿,但好好養養可以好起來,不會躺一輩子。”禦林軍統領快速的說道。

“多謝。”

禦林軍統領麵無表情的斷了齊晨宴的腿,以及他的雙手。

齊晨宴悶哼一聲,在太監看不到地方,衝禦林軍首領點點頭。

禦林軍統領悄聲無息的塞給齊晨宴一個藥丸:“解藥。”

禦林軍統領回到太監身邊,拿出一顆藥丸:“福公公,這是一種讓人痛不欲生的毒藥,是否要給齊將軍用?”

“狗賊,你彆想動我弟弟。”齊晨宴的哥哥剛要掙紮著起來,就被人踢了一腳摁回去。

齊晨宴的大哥,雙眼通紅的看著福公公,看著他將藥丸塞給齊晨宴,眼睛一下就紅了。

“小弟。”

被迫吃下毒藥的齊晨宴,忍著身上的痛:“大哥,我沒事。”

剛說完,齊晨宴一口血吐出來,身上如同被人敲碎全身骨頭的痛,讓齊晨宴臉色煞白,臉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掉。

“小弟。”

“宴兒。”

齊晨宴咬牙看向自己的家人:“我……我無事。”

齊晨宴的痛不欲生讓福公公十分滿意,福公公對禦醫說道:“檢查一下他的手腳。”

禦醫過去給齊晨宴檢查,隨後說道:“福公公,齊晨宴的膝蓋骨被敲碎,日後即便能好也不能走路習武。”

原本還有些緊張的禦林軍統領聽到禦醫說的話,鬆了口氣。

他就怕禦醫會如實說。

見齊晨宴確實無法翻身,福公公擺擺手,押送他們流放的官差紛紛走進來,給能走的人帶上腳銬,而齊晨宴因為中毒,被福公公允許躺在推車上。

一家人被迫脫了華服,摘下首飾,穿著囚衣被押送的官差帶走。

一離開將軍府到城外,齊晨宴立刻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蘇醉說道:“醉醉,解藥在我束著的頭發裡。”

蘇醉一聽,背對著押送的官差,將齊晨宴藏在頭發裡的藥丸找出來喂給他吃下。

吃下解藥沒多久,齊晨宴的狀態就開始慢慢恢複。

齊老太君他們看到這一幕,頓時明白那個禦林軍統領是在救齊晨宴。

現在看來就連齊晨宴的手腳都沒事,隻是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根本沒有禦醫說的那麼嚴重。

心裡有數的其家人徹底放心了。

押送的隊伍逐漸離開京城,遠離京城後,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攔住他們的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阻撓官差辦事,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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