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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問薑和零蛋已經開始就到底是係統垃圾還是宿主垃圾這個問題展開了討論。
花灼徐徐講述自己知道的事情:“有個不可思議的事情,她很受歡迎,幾乎她接觸過的男人,都會愛上她,而女人很容易對她產生敵意。”
甚至包括當年的她,也是其中一員。
問薑:「果然是係統垃圾,天命係統還提供這樣的低級道具」
零蛋為天命係統爭辯:「胡說八道,我們係統才不提供這樣的低級玩意兒,女人都討厭她,說明是這宿主自己本身就讓人討厭。」
“事情在她拿出ssr卡牌之後產生了巨大轉變,因為出了點事情。”說到這,花灼停頓了下,將這個具體細節掠過,這說道:“後來這個女人就消失了,沒人知道她的下落。”
直到最近,她又出現了。
雖然宋霽已經保證,那個女人絕對離開了帝城,但這不能讓她放心。
她憎恨那女人不是因為彆的原因,她的腿變成這樣,就是因為那個女人,甚至斷絕了進階成為ur靈卡師的希望。
問薑聽完來龍去脈已經大概明白,這裡麵應該涉及了男女的愛恨情仇,因為她一聽男人都愛她就感覺到了某種狗血係統的味道。
零蛋這樣的係統傳承到的東西果然是有問題的。
除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能不能有點彆的方式掙情緒能量?
“倒是很奇怪。”問薑微笑著看向花灼:“我並沒有聽說歸情協會有這麼一個靈卡師,甚至網上也沒有半點消息。”
“這是最奇怪的地方!”像是說到重點,花灼神情略有些激動起來:“那麼大的事情過後,所有人都仿佛忘記了這個女人,忘記——”
忘記她的腿是因為什麼原因而傷,大家似乎隻記得,她的腿意外受傷了,沒人知道這個意外是怎麼造成,沒人追究。
就好像大部分的人都被抹去了相關記憶。
隻剩下她和宋霽少數幾個人,竟然還記得住這些。
花灼意識到什麼,猛然看向問薑,隨後手掩著唇角低咳兩聲:“抱歉,我太激動了,一時說了胡話。”
一個大眾都不記得的事情,她這樣說出來,就會顯得很可笑,類似的事情,她已經領教過了。
問薑的眼眸裡並沒有太多驚訝,因為她已經大概猜測到了怎麼回事。
因為當時問湯茜的時候,對話回答的也很模糊,她記得歸情協會有個這樣的靈卡師,但沒有太多情況,而且刻意的沒去想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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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能做出ssr卡牌的靈卡師會被大眾遺忘,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
「零蛋,你們係統是不是有逆轉記憶的道具?」
零蛋咳了一聲:「有吧,但我現在沒權限,那要很多的積分。」
問薑推測:「那女人做了一些事情導致翻車,不得不兌換消除記憶的道具跑路?所以這麼多年她都沒抽出什麼ssr卡牌,因為她沒積分。」
零蛋:「……倒也不是沒有可能,那種道具使用的力量相當高,這麼大範圍的消除記憶道具,估計她做的任務都白乾了。」
「那花灼她怎麼還記得?」
零蛋推測:「很正常吧,不親密接觸的人其實對她就沒太大印象,消除的很容易,像某些人的情緒能量會提供很高的積分,這樣的人對宿主的印象必然十分深刻甚至是激烈,要讓他們突然失去記憶耗費的代價也是很大的,我猜是她付不起了。」
「世界之心不乾虧本交易的事情,像這種消除記憶,一個人如果10積分,花灼這種高質量的,起碼是100積分。」
翻了十倍,多恐怖,資本家見了都落淚。
對那個女人來說,消除大眾記憶更重要,因為太多人記著的話,不方便她後續隱姓埋名。
她為什麼急著跑路這件事才讓人深思,不過這事或許花灼有答案。
問薑隻搖了搖頭,略有些失望的看向花灼:“夫人,你拿這樣一個人和我相提並論,讓我覺得被冒犯到。”
任務都能翻車跑路的宿主,也配和她比?
零蛋附和:「是啊這種小垃圾也配和宿主您比?」
自從問薑開外掛之後,它也跟著一路膨脹。
見識到了怪物級彆的宿主,對於這種常規型的,自然就不太看得起了。
甚至還有心情嘲諷天命係統:「這係統也不咋滴啊,挑宿主的眼光不行,還得是我。把它的位置給我我也行。」
花灼:“……”
哪裡冒犯了?
問薑拍了拍手掌,突然說道:“她名字裡是不是帶個簡?”
花灼臉色一變:“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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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猜準了。
這樣看那她的預感沒錯,她來到這個世界必然會和這個女人有巨大牽扯,多半是關於係統的爭奪。
念簡栽她手裡,有可能是留給那女人的一個坑。
問薑垂眸,問零蛋:「宿主死亡對伱們有什麼影響?」
零蛋:「很大影響!會影響係統評級!等級越高的係統越不能失敗,我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有可能懲罰會很可怕吧?所以都會想儘辦法保住宿主。」
零蛋有些警惕:「我看你身體健康吃嘛嘛香,你不可能突然掛掉吧?」
問薑知道自己和她的牽扯可能是什麼了。
她可能會想讓對方死,而天命係統必然要死保。
係統完不成要求的懲罰,恐怕比零蛋說的還要嚴重。
二十年的蟄伏,再蠢的人應該都知道要找好後路,這女人應該在天命係統的保駕護航下有了不少底牌,要不然不會在帝城再次露麵的。
她這邊猜的差不多,那邊花灼還在焦急的詢問:“你怎麼知道的?”
她心中有些可怕的猜想。
這麼多年身邊人都對那個女人的印象很模糊,見過一麵也會很快忘記。
問薑竟然能問出這個名字,說明她認識對方,認識對方,沒受到影響?
花灼總覺得不安。
涉及到這個女人,她身邊唯一能幫上忙的隻有宋霽,因為過往恩怨,她並不願意和宋霽再產生過多糾纏。
這是一個十分令人為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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