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宿主你碉堡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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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選擇參加單人賽,接下來的賽程丁瑞婕會給她安排。

當然,山中花協會也不可能養閒人,一年之內你都沒有爭取到一場賽事資格,是會被掃地出門的。

相當於上班一年內拿不出成績自然就被淘汰。

每年各大帝國舉行的卡牌比賽不少,國內蹭不到,可以去蹭東部其他小國家的,美名其曰東洲聯賽,實際上含金量還不如雲夏帝國國內的賽事。

世界大型聯賽隻有a級以上才可參加,因為a級以下的卡牌比賽除了國內,在國際上確實有些不上檔次,便不舉行。

國際聯賽剛結束一個月,問薑要想參加,下半年至少要升到a級,還要保證自己能得到參賽資格。

當然,這對她來說不是難事。

她目前注意力還是放在即墨家族這條任務線上。

丁瑞婕帶她去申請卡組,除了雙變卡組,問薑還申請了兩套山中花協會自己的卡組,其中就有那套在比賽上出現過的疊毒卡。

拿完卡後丁瑞婕讓她自己看著訓練,不一定非要在協會裡麵待著,自己就去忙彆的事情。

問薑一個人在協會內走著。

身邊路過的人都會投來各式各樣的目光,問薑現在的名聲已經傳遍b級組,畢竟戰鬥天賦這麼強的,實屬少見。

有人眼裡好奇,有人會有警覺和防備,有極少的人,還帶著惡意。

在這裡的每個人,除了團隊賽,都是競爭對手。

多一個實力強大的人,而且還是碾壓式的存在,那就代表著他們越難出頭。

參加比賽都是為了名氣,受到影響,自然有人會心中不爽。

問薑坦然的無視那些目光,她今天來本來就是簽合約進山中花協會,不可能一下就打進核心。

要離開的時候,零蛋突然說道:“我靠,冤家路窄,你仇人來了!”

問薑停下腳步,“嗯?”了一聲。

零蛋說了個名字:“吳梵珈。”

問薑頓時嘖了一聲。

吳梵珈,就是在問薑臉上劃了一刀的罪魁禍首,也是暗戀宋迎沉的女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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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問薑的頭號仇敵,她之所以沒動吳梵珈,因為她是a級靈卡師。

倒沒想到吳梵珈會來這,她問零蛋:“她加入山中花協會?”

“應該是,有個a級組的教練在帶她,倒不是湯茜的人。”

零蛋黑進山中花協會的係統,已經知道了人員分布情況,“還沒簽合約,係統裡麵沒有吳梵珈的信息。”

“奇怪了。”問薑覺得有意思,說:“現在去樓上了?”

“還沒,剛到樓下,你現在要是趕過去還能湊個熱鬨。”

問薑毫不遲疑:“可以。”

零蛋也興奮起來:“好,她看見伱肯定氣的不行,要是吵起來她說不定還能貢獻點情緒值,她比管席席還恨你,貢獻點情緒值,蚊子腿也是肉嘛。”

管席席畢竟身份地位擺在那,對宋迎沉是妄想。

這個吳梵珈就狠多了,自小就是a級靈卡師,被眾星捧月慣了,家室雖然比不上宋家,但也是個有錢的家族,在宋家的宴會上對宋迎沉一見鐘情,可惜宋迎沉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後來知道宋迎沉身邊的問薑,那簡直恨透了問薑。

問薑的噩夢由此開始。

到一樓大廳,吳梵珈剛被教練領著進來。

她臉龐有些冷,最近幾天因為問薑的事情,她被宋迎沉明裡暗裡的敲打,她父親不敢直接得罪宋迎沉,讓她在家閉門反思。

她既恨宋迎沉對她的態度,又越發的憎惡和嫉妒問薑。

不就在臉上劃了一刀而已,又沒死。

再說當時她也隻想嚇唬她,誰知道那女人會突然湊到自己刀前麵來?

那張臉,爛了才活該不是嗎?

管席席給她發消息說問薑瘋了,去學校申請了退學,她還沒高興起來,就被父親破口大罵。

因為學校那邊說,這次事情嚴重,吳梵珈要在家好好反省,半個月內彆去上學了,下次再犯,退學的就是吳梵珈。

她父親當年為了把她弄進學校也廢了不少力氣,如今因為這件事麵臨退學的威脅,她父親當然不想看到。

這幾天在家天天被罵,好不容易等到靈卡師的事情塵埃落定,她才能出來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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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些,她真是——恨不得殺了問薑。

仇恨一個人的情緒到達了巔峰,吳梵珈抬眼,以為自己眼前出現了幻覺。

她好像真的看見了問薑。

問薑剛從電梯內出來,正好撞見要進電梯的吳梵珈,因為氣質變化太大,吳梵珈一時沒認出來,直到對方的眼神在她身上審視半天,帶著從未見過的冷戾味道,吳梵珈才回過神來,瞳孔一縮:“問薑?”

跟著她的a組教練愣了一下,見是個陌生女孩,便沒開口。

問薑停下腳步,站在電梯門外,帶著玩味的笑打量吳梵珈:“我說怎麼這麼晦氣,原來是遇見個晦氣東西。”

吳梵珈沒想到問薑竟然敢這麼說她,她也打量問薑兩眼,見到問薑臉上的疤痕已經淡去幾乎看不見痕跡,她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道:“你傷疤好了就忘了痛?還是說,想再挨一刀?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如此滲人的話,她說的理所當然。

這火藥味,連旁邊的教練都聽出了不對勁:“你們認識嗎?”

問薑他沒見過,從公司電梯出來那應該就是公司的人。

吳梵珈正等著問薑露出恐懼的神色。

她一直就這樣,麵對吳梵珈等人,眼裡的害怕和怯懦是那樣明顯,吳梵珈突然想起,她當初將問薑的頭摁進水池的時候,問薑渾身濕透了,也隻敢跪在地上哭,抱著自己的胳膊,那樣絕望,說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她。

宋迎沉不是喜歡她嗎,為什麼不幫她出氣呢?

自己劃傷了她,也隻是被禁足而已,這樣一個來自貧民窟的破爛貨色,有什麼資格和自己相提並論呢?

想著想著,吳梵珈的眼神裡透出幾分快意,然後她就看見,麵前的問薑,勾起了唇角,笑意在她眼底,一點點擴大。

她抬起了手。

下一秒。

“啪!”

劇烈的疼痛感延遲了一會兒才傳遞到吳梵珈的大腦,她捂著臉,人好像一瞬間失去了靈魂。

零蛋:“……我草宿主你碉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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