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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我負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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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淮南在阮綿家樓下,連續蹲了五天的點。

有一天,他喝多酒從飯局上下來。

商衡都看不下去了,抱怨連天的勸誡他:“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這把年紀,怎麼還跟十七八歲的人一樣,陸淮南,你真拿愛情,拿個女人當飯吃了?”

陸淮南眼都沒睜,薄唇沉沉下壓。

商衡氣得說也不是,不說又難受。

他歎口氣,臉上還算鎮定:“康堇,調頭回去。”

陸淮南扶住身前的車座,臉潮紅,酒意深重:“不準調頭,開去城郊。”

“你真是不把自已命當回事。”

商衡看得心窩子疼,眼不見為淨,半路下的車。

在醫院開了一天的會,阮綿腰酸背痛。

到家時,臨近十二點。

她扶著腰杆,另一隻手夾著手機,打車裡鑽出來:“好了,我到家了啊,等我上樓給你發微信。”

伸懶腰的功夫,餘光掃到入口處,緩緩停進來的一輛黑色邁巴赫。

這邊是城郊。

地段好不過市區,環境好不過半山腰的彆墅,住在這邊的人,大多都是買不起寸土寸金市區的外地人,像賓利邁巴赫這類的豪車很少見。

阮綿多留了個心眼,他盯著那邊看。

她也想過會是陸淮南。

但沒想到真的是他。

“阮小姐。”

康堇下車與她打招呼。

阮綿毫不遲疑的點了下頭,視線在車裡轉一圈,她知道陸淮南在裡邊,故意沒說破:“你們來這邊有事?”

康堇頗為為難:“是這樣的,陸總想見見你,他在車上,你看……”

她心酸酸麻麻的,又有點脹疼。

所以,陸淮南今晚是特意來這堵她的嗎?

片刻的酸麻過後,內心隻剩下一片冷靜。

她仰了仰臉:“有什麼事嗎?”

“陸總喝多了。”

今早,阮綿才對接了富山國際的注資,黃正想額外再加錢的,被她跟李錦心一致攔住,這個錢好拿不好還,誰也不是傻子。

富山國際就是把雙刃劍,玩不好能自斃。

康堇小聲說:“阮小姐,實不相瞞,陸總他已經在你家附近守了快八天了。”

話入耳,阮綿不由得渾身一顫。

這麼說,這些天江岸每日送她回來,都被陸淮南看見了。

她鬼使神差的,怎麼也不敢抬眼去看那扇車窗玻璃。

覺得很窒息。

“你就去見見他吧!”

“十分鐘,半小時後,我要回家處理一個視頻會議。”

康堇立馬拉開車門,請她上車。

陸淮南坐得像尊雕塑,冷不丁的坐在那抽煙,滿車都是濃烈的煙味,逼得人咳嗽,阮綿一邊腳都跨上車,硬生生退了半步下來。

門沒關嚴實,拉開到一半。

通風後的空間,稍微要好一些了。

“那天晚上不好意思,我喝多了,沒吐你身上吧?”

阮綿開口,聲線特彆的平靜。

這樣的開場白,顯然不是多優秀。

她蠕動唇瓣,再次發聲:“你那晚上是什麼時候走的,怎麼都沒打個招呼?”

陸淮南大抵是抽到最後一口煙了,他長長吐出口氣,拉開門扔煙頭,左邊長腿垮下去半多,黑色皮鞋踩在煙頭上,來回踩動撚滅。

直到地上沒有半點火苗,才收回腿。

“那天你說你愛我,愛慘了,罵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哭著鬨著要我給你喝酒,跑過來親了我,還抱著我不肯撒手。”

他說話聲低低沉沉的。

沒故意煽動情緒,也沒刻意刁鑽的加重哪一個詞的語氣,淡淡得如是娓娓道來。

可阮綿聽得心跳身躁,渾身發毛。

陸淮南看著她,在黑暗中,兩人視線對視住。

他認真的問她:“難道這些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她想了想。

自已大抵不會做這些,說這些,絕對是陸淮南在誆騙她。

“是嗎?”

他很慷慨,也很自然:“我手機有錄音,你要不要聽?”

“不要。”

再是豪車,空間也就那麼寬,陸淮南探過身子來,半邊身體壓在她身側胳膊上,男人的胸膛滾燙,她能感受到他心跳的頻率很快。

這麼黑的環境下,根本看不到什麼。

陸淮南卻偏偏一副正兒八經在看她的樣子:“阮綿,綿綿,老婆。”

阮綿渾身繃緊,尤其是她後背脊。

兩隻手都快摳進真皮車座的皮質裡去。

她忍了忍:“陸淮南,你喝多了,我不是你老婆。”

他像是聽不得這句話,忽然就情緒激動的一把拉過她,阮綿被強行壓在座椅上邊,她胸口起伏,聲音嘶啞:“你要乾什麼?”

陸淮南親她。

他單手扣住她雙手手腕,將其困在她腰後,另一邊手指箍著她下巴,抬高她的臉。

阮綿心痛,臉痛,下巴痛。

一時之間,她都不知道到底哪裡最痛,感覺身體哪哪都痛。

沒有一處好的。

陸淮南的吻綿長而又細膩,不比以往的任何一次。

她整個人癱軟如泥。

正當他試圖撬開她的嘴,伸進去她嘴裡,阮綿猛然驚醒,雙眼大瞪著,她沒發怒,反而音量輕如蚊鳴:“陸淮南,我們三年前就離婚了。”

他沒停,逼迫式的要撬開她的嘴。

撬不開,陸淮南轉而伸手探到她衣服裡。

阮綿慌張,眼裡嗆起霧氣:“你碰了我之後呢?”

他臉壓在她肩膀上:“我負責。”

“好讓全燕州的人看笑話嗎?看我的笑話,看你的笑話,也看江岸的笑話,然後我們三個人不清不楚,被人當成飯後談資?”

陸淮南的手指,不貼衣物的握在她腰杆處,阮綿腰肢很細,也就盈盈一握。

他舍不得放手,更不想放手。

這一刻,他等了三年。

三年時間差點沒逼瘋他。

“我不在乎。”

陸淮南氣息沉重,噴灑在阮綿脖頸裡,激得她皮膚發顫。

他手往上探,扣住了她衣服帶子,阮綿強力掙開他的手,反手一把握住:“你是可以不在乎,現在陸家都是你說了算,那些人也隻敢背著你說,那我呢?”

她說:“可我明明是江岸的女朋友。”

彆人隻會說她水性楊花,朝三暮四。

陸淮南像是在極力隱忍什麼,沒再說話,手也沒再往裡伸。

阮綿說:“你冷靜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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