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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隻手扶住她的腰,準確說是掐著。
阮綿感覺身體都要四分五裂了,很疼,但她崩著牙不吭聲,眼眶微微浸濕,是氣出的霧氣。
她喘了口氣“陸淮南,快點,彆在我身上多磨時間,弄完了趕緊去醫院看你的小情人,彆讓旁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阮綿是個謹慎女人。
她調查付迎,就不會隻調查付迎。
也查了付迎的交際圈。
付迎不是個守婦道的女人,除了陸淮南這條線,她跟燕州的紈絝子江岸也有情感瓜葛。
燕州人誰不知道,江岸跟陸淮南是死對頭。
兩人爭地盤兒,爭了好多年了,也沒爭出個勝負來。
阮綿還真是佩服了這個付迎去。
她一腳踩進來,這燕州怕是有好戲要看了。
陸淮南用力的抵著她,滿頭青筋爆裂,根根分明,像是包裹在皮膚中的一條條蚯蚓,他盛怒盯她“阮綿,警告你,彆動她。”
阮綿也說不清,她對男人是什麼情愫。
以前覺得這個男人雷厲風行,是她欣賞的範兒。
結婚後,她忽然覺得他冷漠無情。
阮綿沒有真正愛過陸淮南,更多的來說,是兩家的撮合,也僅此而已。
她們各取所需。
當年的陸淮南急需一段婚姻,爭奪地位,當年的阮綿急需一筆錢救急,一拍即合。
所以,這麼多年,他總是說她這人貪財。
她就罵他好色。
陸淮南色到什麼程度,剛結婚那年,他總是喜歡她晚上一絲不掛,蜷在被窩裡跟他睡。
“放心,我不碰。”
她嫌臟。
阮綿笑意盈盈,唇瓣咧著。
“轉過去。”陸淮南說。
她很自覺,太清楚他的喜愛,沒有半分遲疑的轉身,肩膀攀爬上一隻強健有力的胳膊,他的唇瓣貼下來,壓在她的後脖頸。
阮綿閉上眼。
她在想付迎跟江岸的事情,到底要不要跟他說。
說了,無非是兩種結果,要麼他大發雷霆,遷怒她,要麼是付迎失寵,陸淮南換個新人。
脖頸處一道重力壓過來。
是陸淮南用手指捏著她嘴角。
他聲音靡靡入耳“在想什麼呢?”
“在想你打算借我多少錢。”
“那要看你懂不懂事。”
……阮綿跟陸淮南在屋裡耗了一個多小時,他撐身撿起衣服,去浴室洗澡,留她一人孤零零坐在沙發上,模樣有些狼狽
收了收腿,她薅起毯子蓋住全身。
陸淮南背影寬闊,典型的衣服架子,穿衣顯型,脫衣顯形。
腰部全都是長期鍛煉,形成的結實肌肉塊。
“待會要走嗎?”
阮綿半睜著眼睛,聲音很低。
陸淮南的冷漠,在下床後顯得尤為明顯,他若不悅,那是比金口吐字還難。
她起身,很努力才做到麵色諂媚,跟過去。
阮綿一手扶著浴室門,一手捂著身上的毯子,隔門相問“淮南,阮家很需要這筆錢,我爸幾個項目投資都出了些問題。”
她隻差沒低聲下氣說一句求你幫個忙。
浴室水聲嘩啦,一直沒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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