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落,陸寒洲一臉得意的舉起了另一隻手,手中赫然是兩張電影票。
“你以為我,吃過一次虧,還會吃第二次?”
“你的事,我自然記得。”
“哈哈哈~~~~”
“可以可以,不過你什麼時候出來買的?我沒見你出來呀。”
徐子矜啞然失笑,心暖暖的抬眼笑看身邊人。
陸寒洲輕輕“哼”了一聲:“買張票,還要我一個堂堂的大團長親自出馬?”
“媳婦兒,你也太小看我了!”
“哈哈哈……我的陸大團長威武!”
看著這比大公雞還驕傲的男人,徐子矜再次從心底發出了笑聲……
電影是六點半開始的,兩人坐下幾分鐘後就開始了。
影片竟然是剛獲準重新上映的《神秘的大佛》,這部電影可是80年代的票房擔當。
電影很好看,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但事隔多年再去看,徐子矜發現拍得真好。
走出電影院,外麵星光閃閃。
“真美。”
徐子矜由衷地說了一句。
哪知陸寒洲卻說:“還有一個更美的地方,去看看不?”
哦?
徐子矜好奇了:“哪?”
“南城老街。”
南城老街?
徐子矜對那裡很熟悉。
南城那邊有個很大的菜市場,這兩年郊區農民的新鮮蔬菜不斷送進來,那邊白天是很熱鬨的。
“那邊晚上也已經熱鬨起來了嗎?”
陸寒洲點點頭:“嗯,已經熱鬨起來了,有很多賣夜宵的呢。”
“走!”
徐子矜很想看看幾十年前的夜市。
說走就走,兩人很快拐上了一條小巷,巷子的兩邊都是人家,依舊燈火通明。
“老公,等你空下來了,還是早點給四個孩子取個名字吧。”
“取好了。”
啊?
徐子矜一臉驚訝:“取好了?什麼時候取的?”
“有些日子了。”
名字取好了,竟然不告訴她?
徐子矜有點納悶了:“那你怎麼沒說啊?”
“取好了名字,我們就去給孩子們上戶口啊?”
陸寒洲笑笑:“不急、不急。”
急是不急,可……
徐子矜有點不懂了:“上好就完成一件事,有必要拖嗎?”
“彆拖了,有空就去把戶口上了。”
可陸寒洲:“不,現在上不了。”
啥意思?
徐子矜一臉懵:“為什麼?”
陸寒洲嗬嗬一笑:“因為他們姥爺還沒回帝都,姥爺不回來,這戶口上不了。”
徐子矜還是沒懂:“這跟我爸有什麼關係啊?”
“我們的孩子又不是超生,怎麼會上不了戶口。”
陸寒洲不準備再逗自家媳婦了。
“媳婦兒,我想讓四個孩子都姓許,這也是爹娘的意思。”
“爹說了,陸家就算三毛沒生到兒子,還有四毛與小六呢,肯定能生孫子。”
“而且爹還說,就算沒生到,也沒事,反正陸家也沒有皇位要繼承。”
“娘也說,我本不姓陸,而且陸家的宗譜上,我的名字也是後來才加進去的,沒什麼意思。”
“爹娘都說,你爸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如今也沒得生了,就讓孩子姓許好了。”
對於陸寒洲上族譜的事,徐子矜是知道的。
他剛生下來的時候,因為早產了三個月,他的奶奶各種鬨騰,不肯把他上到族譜上去。
後來,他在部隊出息了,族裡的幾個話事人才急急忙忙把他上到族譜上去了。
遲來的敬重有何意義?
可是……
讓孩子姓許,似乎也不太合適。
徐子矜搖了搖頭:“老公,那不行,孩子都姓許,這事怎麼解釋?”
“你姓陸、我姓徐、孩子們姓許,這怪怪的好吧?”
“我跟你說,就算你非得讓孩子們姓許,我爸也不會同意的。”
自家媳婦會拒絕,陸寒洲早就猜測到了。
不過,他有的是法子。
“媳婦,我準備跟爸爸商量,把你的姓改成姓許,這樣孩子們姓許就名正言順了。”
夫妻倆稱徐承為‘爸爸’,稱許振中為‘爸’,這樣可以區彆出兩位父親的稱呼。
她改姓許、孩子就跟她姓?
徐子矜搖搖頭:“不行、不行,這樣人家還以為你是個上門女婿呢。”
“噗……哈哈哈……”
陸寒洲大笑起來:“那又如何?隻要你願意,我也可以改姓許!”
“說什麼呢!”
徐子矜眼一瞪:“不許胡說,萬一讓爹聽到了,會難過的。”
“在他的心中,你就是他的兒子。”
“對於孩子的姓氏,還是等爸回來再說吧,四個都姓許,他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同不同意,也不是他們可以決定的,於是夫妻倆結束了這個話題。
於是四隻寶,還是隻有小名。
南城老街雖然沒有後世那麼熱鬨,可還是挺不錯的。
改革的春風吹了過來,小酒吧、咖啡館、舞廳、大排檔,到處都是。
兩人正想著先去哪,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緊接著……
“小子,你敢再跑,等我抓到你了,有你好看的!”
說時遲、那時快,沒等兩人讓開,一個黑色的小身影就朝他們衝了過來……
“小心!”
眼見小黑影就要撞到陸寒洲,徐子矜輕叫一聲。
可她的話才落下,隻見陸寒洲手一伸,小黑影立即四腳朝天……
“快放開我,我要是被抓了,今天你們就助紂為虐了!”
還會用成語呢。
看著這瘦成猴一樣的小子,徐子矜差點笑出聲來。
說話間,追他的人跑過來了。
“小子,跑啊,怎麼不跑了?”
“竟然又敢偷我的肉吃,真是不想活了是不是?拿出來!”
啊?
這是隻偷腥的小貓?
徐子矜笑了:“老板,他經常偷你的肉吃嗎?”
老板四十出頭,一身的肉,標準的廚子長相。
聽到徐子矜話後,他頓時就怒了,指著小黑影破口大罵:“這兔崽子,一天不來偷,算是燒高香了!”
“老子做點小生意,容易嗎?”
“我自己都舍不得吃一口呢,他倒好,隔三岔五地就來偷,真是氣死我了。”
“兔崽子,把肉給我拿出來!”
小黑影倔著不出聲,仿佛這胖老板問的不是他。
陸寒洲已經把人放在了地上,徐子矜這才發現,孩子真不大,七八歲的樣子。
又瘦又黑,衣服又舊又薄。
“老板,你認識他嗎?”
寶們,馬小花的結局會有的,彆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