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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他去了後院。
而這邊,和他們相錯而過的李珊珊也來到了菜地。
她可不是來打理菜地的,而是來摘菜的。
她不會種菜,這菜都是軍務股的兵業餘時間幫種的。
好巧不巧,才到菜地就遇到了正在打理菜地的馬小花……
李珊珊站在邱家的菜園邊,套起了近乎“嫂子,你回來了這菜地可就不一樣了。”
馬小花一臉驕傲“那是,我讀書是不多,可要是論種菜,我們家屬院怕是沒幾個比我強的。”
“那是那是。”
李珊珊笑著說道“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呀,你家這菜地就得姓徐了!”
“嫂子,你是不知道啊,你們家那兩個丫頭可聰明了。”
“這菜園裡隻要有什麼新鮮蔬菜,肯定是第一個給陸營長家送去了。”
“李珊珊,你在挑什麼是非呢?”
李珊珊的話才落下,一個聲音就傳了過來。
她看著常秋棉,臉一紅“嫂子,我隻是就事論事……聊聊天而已!”
“聊天?你這是聊天嗎?”
常秋棉一點也不客氣“曉英姐妹倆就算是摘了點菜去徐老師家,她是在占便宜嗎?”
“小徐見姐妹倆沒了親娘,可憐她們,每次她們過去,都把好吃好喝的送給她們,你不知道?”
“再說了,陸家的菜地花了錢雇我打理。”
“你說徐老師要吃馬小花家的菜,那就是說我沒打理得好囉?”
“你年紀輕輕,怎麼偏偏喜歡到處挑是生非?”
“你家朱川與陸營長,那可是好兄弟,你這樣做,你家朱川知道嗎?”
“希望你以後這種不利於團結的話少說,不利於團結的事少做。”
“你是讀了書的人,彆跟我們村裡的那些長舌婦一樣,整天就會到處胡說八道!”
常秋棉一番話,把李珊珊說得麵紅耳赤。
她真不知道徐子矜有什麼魔力,把個常秋棉都給拉過去了。
她恨恨地瞅了常秋棉一眼,屁股一扭,溜了。
李珊珊溜了,常秋棉扛著鋤頭站在了邱家菜園邊上。
“小花,看在多年鄰居的份上,希望你低調些、善良些。”
“特彆是兩個孩子,對她們好些。”
“對徐老師,你也彆去挑,她不是你能挑釁的人,她男人極度的護短。”
“如果你再和某些人在一起搞事,再一次被送回老家了,你家小邱可能會三婚。”
這話一落,馬小花跳了起來“他敢!”
常秋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你可以試試!”
“看你家邱副營長是在乎你們母子兩個,還是更在乎前程!”
“聽不聽在於你,看在鄰居的份上,我就說到這。”
終於,馬小花閉嘴了。
自已的男人自已清楚,當年她設計訛上邱平安時,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的狠。
要不是她生了兒子,又手段高,把男人伺候得舒服,她隻怕是早就被邱平安趕走了。
心裡不爽,馬小花很快就回家了。
常秋棉從菜地回來時,給徐子矜帶了菜,並把李珊珊與馬小花聊天的事告訴了她……
“這家夥不是個好人,你要小心些。”
徐子矜笑笑“謝謝嫂子,反正我與她也沒什麼來往,無所謂了。”
“對了,我做了點五香花生,你拿點回去給孩子當零食。”
常秋棉一聽,連連擺手“不用不用,老吃你的東西,太難為情了,真的不用了。”
徐子矜一把拉住了她“你客氣什麼?”
“你家帶來的東西,我吃得可不少。”
“彆跟我客氣,你要再跟我客氣,以後我也不收你的東西了。”
常秋棉站住了,接了一大包的五香花生,一臉感動。
可就在這時,常家寶跑了過來。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隔壁的朱阿姨肚子痛,讓我找你過去幫忙。”
朱曉萍?
常秋棉一聽急了“徐老師啊,先謝謝了。”
“小朱懷了孕,說這幾天吐得不行,胎象不是太好。”
“這會痛成這樣,肯定是有事兒,我先走了。”
朱曉萍?
徐子矜對朱曉萍真沒什麼了解。
不過,金元忠與陸寒洲關係好。
而且女人懷孕,前三個月很危險。
肚子疼,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她立即朝屋裡喊“陸寒洲,快打個電話給金元忠,他媳婦有點不舒服。”
“我過去看一下。”
陸寒洲正在衛生間搞衛生,一聽立即出來“好好,你趕緊過去看看。”
“我馬上過去。”
換上鞋,徐子矜就追了出去。
到金家門口的時候,追上了常秋棉。
金家的門沒有關,兩人才跑到門口,就聽到了朱曉萍的呼痛聲……
“小朱,你怎麼了?”
朱曉萍眼淚汪汪地看著常秋棉“嫂子,我肚子疼,好疼!”
“我家元忠跟領導出去了,找不著人,不好意思……好疼……我的肚子…”
常秋棉一聽急了“彆說話,彆說話,我背你去醫院。”
“小徐,你扶她一下!”
徐子矜一聽常秋棉要背朱曉萍,更急了。
“不行,嫂子,不能背!”
“若一背,她的肚子被頂住,更會出事。”
對呀,小朱肚子裡有孩子呢。
常秋棉呆了呆“那怎麼辦?我也抱不動啊?”
徐子矜眼珠一轉“哪裡有床板?找塊床板來,鋪上床單,我們找人一起把她抬醫院去。”
常秋棉趕緊說“我家有、我家有,我這就去拿來。”
常家寶長大了,原來的小床已經嫌小了,常雲飛就去營房股找了一塊連隊用過的舊床板,準備給孩子拚一張大床。
常秋棉跑了,徐子矜立即轉身安慰朱曉萍。
“你再忍一忍,我這就去喊人,一定要堅持住啊。”
等徐子矜和陳秀梅、齊紅幾個回來時,常秋棉已經把床板拿來了,並在上麵鋪了一張床單。
朱曉萍已經痛得滿頭是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過她看徐子矜的眼光中充滿了感激。
“謝謝。”
“彆說話,保存力氣。”
雖然兩人交情不深,可在這關鍵時刻,不伸手,那不是徐子矜的性格。
很快,幾個女人把朱曉萍放在了床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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