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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他,還有點小緊張。
小張隻是一個普通的兵,新兵第一年在首長家做公務。
第二年就去學開車了,後來就一直在團小車班待著。
雖然平常也堅持訓練,但他很清楚自已的能力,隻比普通的老百姓強一點點。
而那些對手,一個個凶神惡煞,還帶有武器。
想到自已的實力,小張知道,他是肯定對付不了這些人,自已去也是送死!
而且還會連累嫂子。
他點點頭“好!陸營長,您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嫂子的。”
隻要不下車,陸寒洲相信徐子矜是安全的。
而且小張技術好,就算是這些人圍攻過來,他也能開車逃出。
安排好了,他一聲令下“衝過去。”
“是!”
小張的體能和作戰能力一般,可他的開車技術卻是全團有名。
猛踩油門,吉普車馬達轟鳴,離合、進檔……一氣嗬成。
吉普車像脫韁的野馬,冒著黑煙就衝了過去。
到了超越班車百來米的地方,“咯吱”一聲,車子就停下了。
車子剛停穩,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手持一根鐵棍跑了過來“跟你們沒關係,走!”
“否則,彆怪我們不認你們是部隊的人。”
如果軍人在這種情況下都能走,那就不是軍人。
更何況這是陸寒洲!
幾乎是閃電的速度,他手一撐,人就飄下了車,這男子的話才落下,一個擒拿手就把人給扣下了……
“哎喲,救命!”
這話一落,立即追上來一群人。
就在此時,隻見陸寒洲手腕一轉,“哢嚓”一聲,男子的右手胳膊被活生生折斷。
“啊!”
男子一聲慘叫……
聽到這叫聲,跑過來的那群人中,有人大聲喝罵“找死!弟兄們,把這東西給我往死裡打!”
竟然連部隊的人都敢打。
這一下,陸寒洲不客氣了。
他迎麵而上,如猛虎撲食,隻見身影閃動,不一會功夫,地上就倒了一片……
“啊啊啊,痛死我了”
“我的手斷了!”
“我的胳膊……”
見這邊如此慘烈,守著乘客的幾個漢子又有幾個從不同方向衝了過來。
“給我弄死他!”
為首一個黑臉漢子大聲喊道。
聽到這話,幾人舉著砍刀和鐵棍,迅速地衝向了陸寒洲……
“小張,快,讓我下去!”
圍上來的這幾個人,看樣子似乎有點身手,而且他們手中都有武器。
徐子矜在車上頓時就急了。
自已的男人處於危險之中,她有這個能力,還逃跑?
這是不可能的!
可小張記住了陸寒洲的命令……
“嫂子……”
車子沒有熄火,他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拉著徐子矜,不讓她開門下車。
徐子矜瞪眼看他“小張,快鬆手,這些人都學過功夫的,讓我下去幫忙!”
“可是。”
徐子矜幾乎在怒吼“彆可是了,快鬆手!情況緊急,我們怎麼可以坐視不管!”
“小張,我有功夫的,你彆擔心!”
真的嗎?
小張不是不想下去幫忙,隻是剛才陸營長交代了,要他看好嫂子,保護她的安全。
但嫂子說得對,雖然自已身手不怎麼樣,但至少是個軍人。
“好!嫂子,我們一起去!”
然而,打鬥的場景,讓她們對陸寒洲的實力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徐子矜才下車,衝過來的五六個人瞬間就倒在了地上……
終於,這幫人意識到,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遇上了硬茬。
“不要過來,你敢過來,我就砍死他們!”
一看打不過,幾名歹徒掉頭衝向那群乘客。
一個絡腮胡子的大漢,一看就是小頭目,他手中的刀已經架在了一名婦人的頭上,衝著陸寒洲狂叫。
“救命啊、救命啊!”
那婦人嚇得哇哇大叫……
陸寒洲徹底怒了。
既然是亡命之徒,那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隻見他手往腰上一伸,電光火石之間,就聽到慘叫連連……
絡腮胡子拿刀的手,瞬間就鮮血淋漓,當啷一聲,刀掉在地上!
一人對付十幾個手持凶器的歹徒,自已毫發無傷,這可把那群乘客給震驚了。
也不知道是誰先回過神來了。
“我們被救了,我們被解放軍同誌救了!”
“啊啊啊……謝謝解放軍同誌、謝謝!”
“嗚嗚嗚,嚇死我了,嗚嗚嗚,謝謝、謝謝!”
一群乘客哭的哭、叫的叫,見陸寒洲正低頭捆人,一些年輕的男子立即跑了過來。
“解放軍同誌,我們來幫忙!”
陸寒洲點點頭“鄉親們,有繩子的拿幾根來,實在沒有的話,鞋帶也可以,把他們捆牢,一會送派出所去。”
“我有!”
“我有!”
“我也有!”
徐子矜站在吉普車旁,她的手裡拿著一根小電棍,這是準備給小張的。
可讓她想不到的是,自已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陸寒洲一喊要繩子,她立即鑽進車內,閃身進了空間,快速地找出幾根。
此時小張已經上去幫忙了,沒有人注意到她。
“給。”
陸寒洲連頭也沒抬,接過繩子繼續捆人。
人多力量大,很快,十三個攔路搶劫犯,全部被捆成了粽子……
“解放軍同誌,這些人往哪送?”
說話的是班車司機。
他在這條路上,已經被這夥人搶劫了幾次。
不僅是他,他們車隊的人,基本上也都被這些人打劫過。
他們不僅搶錢,搶東西。
甚至還調戲年輕漂亮的單身女性。
大家早就對他們恨之入骨,隻是一直都敢怒不敢言。
不是他們沒有正義感,也不是他們膽小。
而是這些人太狠。
他們警告那些受害人,若有誰敢去外麵說或者報警。
隻要讓他們發現,就弄死全家。
誰不怕死?
司機也怕啊,誰不是拖家帶口的?他哪敢拿一家大小的命去賭?
所以,這些人的行為,外麵一點是風聲都沒有。
這夥人也不知是從哪冒出來的,一個月以前,這路上都很太平。
也就一個來月的時間,這條路就成了一條魔鬼路。
而且他們很狡猾,選的地段非常好。
一麵臨河、一麵靠山。
若遇到大事,他們就往山裡跑,誰也抓不著。
今天他們敢上前對一名軍人動手,就是看陸寒洲孤身一人,所以他們一點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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