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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了?
陸寒洲心一急,幾乎是從樹上跳下來的。
雙腳剛一著地,他立即手一伸“快下來,我接著你。”
實在是太疼了!
徐子矜也顧不得想這麼多了,忍著痛迅速往下滑,離地還有近兩米多高時,跳進了陸寒洲的懷裡……
“你乾嘛?”
感覺大手摸上了她的後腰,徐子矜一把拉住自已的褲子。
“我給你看看啊,你這樣,我也看不到。”
“不用,我自已看!”
陸寒洲“……”
——這是害羞?
“你後麵又沒長眼睛,看得到嗎?聽話!”
三兩下把係在她身上的衣服拿下。
心一急,手一用力,“嘩啦”一聲,原本就不厚實的棉綢布,瞬間被拉下一大塊……
“陸寒洲!”
本來已經破舊不堪的褲子再遭重創,徐子矜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可陸寒洲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
地上一把坐下,把人往雙腿上一橫,迅速扒下了徐子矜的褲子……
觸目望去,小屁股上已經一片通紅,而且有一塊地方還腫了起來。
看著這迅速變黑的傷口,陸寒洲急了!
“被毒蠍子咬了!彆動!”
話一落,徐子矜感覺陸寒洲抬起雙腿,她整個人明顯升高了,然後屁股上一熱……
“你乾什麼!”
陸寒洲把人緊緊按住,二話不說,張嘴在那紅腫之處吸了起來……
幾口之後,他拿起水壺,把嘴漱了一下“這東西非常毒,必須把毒血弄出來。”
“否則,你這地方會潰爛。”
“這大熱天的,還有可能會引起高燒。”
“你在這裡彆動,我去弄幾株草藥來,搗碎後給你敷上。”
說完,他把石化了的徐子矜扶了起來。
徐子矜呆呆地站著。
此時她的腦袋裡,還是那男人大嘴吸著她屁股的畫麵……
——為什麼會這樣?我的好運卡呢,難道過期了?
這邊,陸寒洲快速將草藥拔來,然後放嘴裡嚼碎,嚼碎後吐在一片闊葉樹的葉子上。
“過來。”
漱了一下口,陸寒洲坐了下來,看著徐子矜。
“我我……”
見她杵著不動,陸寒洲臉一板“你是不是忘記自已的身份了?”
“我是你男人,扒一下你的褲子也不行?”
“難不成,你準備一輩子都與我這麼過?”
“難道你嫁給我,是有什麼目的?”
(≧口≦)
聽到這質問,徐子矜快暴起了!
她惱怒的盯著陸寒洲想怒懟他目的?我能有什麼目的?你以為我想嫁嗎?
——不不不,我就是有目的的啊……
想到自已的目的,徐子矜又想哭了!
——陸寒洲,你知道不?我的目的就是嫁給你,跟你過一生一世!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要這麼過一世的,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不好意思?
陸寒洲雙眼微眯,忍住了內心的狂笑。
——小丫頭說她的目的就是為了嫁給自已,跟他過一輩子!
——或許真的如那算命瞎子所說,她就是老天爺配給自已的小嬌妻?
——她與帝都那人也沒有關係?
——太好了!
陸寒洲暗忖,眼前的小丫頭還是抹不開麵子。
而且,很有可能,自已還沒有達到讓她把自已交給他的時候。
——再給她一段時間吧。
陸寒洲心想,自已這段時間也真的太忙,過兩天又要進基地,進行第二次選拔後,怕是要到比武之後才能回來。
見徐子矜不說話也不動,陸寒洲決定加碼“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真準備要這樣與我過一輩子嗎?”
“子矜,你說,你真的隻想跟我搭夥過一世嗎?”
徐子矜雙眼低垂這怎麼可能?
——這個樣子過,我怎麼生孩子?
不想讓陸寒洲誤會,抿抿嘴,她乖乖地再次趴下……
——終於可以放肆地摸一下小屁股了!
陸寒洲竭力憋著,但還是有一絲難以掩飾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怕自家小媳婦爆炸,他不敢亂來。
小心翼翼地將藥物塗抹到傷口處,仿佛生怕再弄疼了她一般。
用一片大樹葉子蓋上後,他迅速脫下自已的背心,毫不猶豫地將其撕成一條條細長的布條。
這些布條柔軟而堅韌,足以固定住剛剛敷上的藥物。
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後,陸寒洲扭頭看了看趴在他膝蓋上的人。
輕聲說道“你先站一會兒吧,等我把樹上的李子都摘下來,我們就一起回去。”
一轉身,又把那衣服給她係上了。
此刻,徐子矜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她低頭凝視著自已破爛不堪的褲子,心中湧起一股愁緒。
——待會該如何回家呢?
——總不能這樣狼狽地回去吧……
陸寒洲光著膀子,人在樹上,心在樹下,徐子矜那愁眉苦臉的樣子落在了他眼中。
“不用怕,一會我把車直接開到家門口。”
這樣?
徐子矜心中鬆了一口氣。
雖然浪費了一條褲子,但不丟臉就沒事了。
很快,陸寒洲就把樹上那些熟了的李子都摘下來了。
見徐子矜把外衣解下給自已,搖了搖頭“我沒事,你係著。”
徐子矜臉皮直抽“當兵的打赤膊回去,小心被軍務股抓你風紀不正!”
有道理。
一會他得開車進家屬院……
想了想,陸寒洲還是把外衣穿上了。
“走得了嗎?要不,我先抱你下山?”
上山容易下山難,從小在山裡跑的徐子矜自然知道這道理。
隻是,她不過是被毒蠍子咬了一口而已!
——搞得我是被老虎咬了一口似的!
獨立了一輩子的徐子矜,對陸寒洲的暖心舉動很不習慣。
她咬咬唇“我沒事,也走得了。”
“你管好自已就行了,背這麼重,下山要小心。”
這有多重?
這點分量對於陸寒洲來說,小意思。
“走吧。”
傷處問題並不大,但還是有點疼。
見她拒絕,陸寒洲也沒強行把人抱下山,因為他太了解徐子矜了。
她說不要,肯定就是不要的。
李子摘了一背簍加一蛇皮袋,真不少。
把背簍背上,他又把蛇皮袋掛在了自已胸前。
“走吧,我走前麵,你小心些。”
下山容易打滑。
徐子矜知道陸寒洲讓自已走後麵,是怕她萬一沒走穩摔下去,也能摔在他身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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