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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知道,恨也沒用。
隻有用孫誌剛得不到的東西打他的臉,才有用!
剛到幾天,徐子蘭自然不會跟自己表舅開口,說她想在這裡找人嫁了。
她決定先博得他的好感再說。
——孫誌剛,我會讓你看到,你失去的是什麼!
從後世來,徐子蘭知道她可以怎麼樣打孫誌剛的臉。
不過,她現在的打算是賺錢是第一步、嫁個好男人是第二步、打臉是第三步……
——一個企業的小領導算個屁,將來要讓那孫誌剛跪著求她幫忙!
陸家很快就吃完了飯。
三個孩子跑了,徐子矜進了廚房,站在了洗碗的陸寒洲麵前……
“怎麼啦?”
陸寒洲抬頭。
徐子矜不知道該怎麼說。
“陸寒洲,有件事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陸寒洲眼光一閃難不成是那梁家的事?
“說吧。”
徐子矜抿抿嘴“我不能告訴你,為什麼知道,隻能告訴你……那個梁欣玉一家都是特務。”
陸寒洲眼一光“你確定?”
徐子矜咬咬唇“應該……不會有錯……你要不相信,可以讓人盯著他們家。”
“還有,跟他們關係很好的人,特彆是他的幾個跟班,有不少是他們的人。”
“我不能告訴你這消息從哪來,可是我不想隱瞞,因為我不想讓他們繼續出賣國家利益。”
她不想讓特務出賣國家利益?
這是真的嗎?
陸寒洲心裡七上八下是不是,他真的搞錯了?
——那如果她不是特務,來到自己身邊的任務又是什麼?
——還是她為了讓我相信,故意供出一個不是很重要的組織來?
不過不管是哪個原因,陸寒洲決定再去跟領導彙報一下“好,我不問,這事交給我處理。”
聽到這話,徐子矜鬆了口氣。
——那就好,能把壞人抓起來,什麼都好!
“嗯。”
洗好碗,陸寒洲就走了。
徐子矜也沒有心情看書,關上門,出去散步了。
夏風很舒服,卻安撫不了她顆煩躁的心。
守著秘密,真的日子不好過。
“怎麼啦?”
陸寒洲從團裡出來的時候,看到徐子矜在小路上來回踱步,看得出心情煩躁。
“沒什麼,就是在散散步,你突然這麼去彙報,領導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你彆擔心,我說我有線人,這事已經跟地方上通過氣了。”
聽到這,徐子矜鬆了口氣,她一臉認真的看著陸寒洲“我絕對沒有撒謊。”
“至於這消息從哪來,我不能告訴你。”
“如果不看到梁欣玉,我也沒想起這事,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就是不知道從何開口。”
——這女人,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陸寒洲想問,他又怕打草驚蛇。
“我知道,我不問。回去吧,天色不早,明天還得上班呢。”
安排下去了,陸寒洲又答應不問,徐子矜沉重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嗯。”
而此時,接到消息的榮立成激動萬分多幾個下手的地方,抓把證據越容易!
“局長,這個案子我要求自己抓。”
因為涉及的對象是公務人員,所以市公安局也十分慎重。
一旦證據不足,反而容易被人反咬一口。
市公安局局找辦公室,就局長與榮立成兩人。
聞言他點點頭“好,這個案子就交給你,一定要謹慎再謹慎,絕對不可以出任何差錯!”
“是!保證完成任務!”
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徐子矜就感覺日子好過了。
連著兩天高溫,茶葉來不及摘了。
陳秀梅跑過來問“子矜,這茶葉長得太快了,我想叫個人一起幫忙摘,要不?”
“要要。”
梁欣玉又來訂了十斤,還有彆人訂好的,不摘茶還有茶賣,肯定會引人懷疑。
而且,她平常下午都沒課。
這空間的事,可不能讓人知道。
隻是她沒想到,陳秀梅叫的人竟然是朱小蓮……
“你們認識?”
陳秀梅笑了“你知道她是誰不?”
徐子矜很好奇“誰啊?”陳秀梅笑嗬嗬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奶奶是北省人嘛?”
“朱小蓮是我奶奶的族人,算起來還是第四代。”
“去年六月我爸給我寫信,說她來了部隊,讓我幫著照看一下。”
“按輩份算,我還是她表姐。”
這人與人的緣分,還真是奇妙,這兩人竟然是遠親!
“可以、可以,正好可以相互照應。”
“對了嫂子,你們下午不摘茶,要不要跟我學炒茶?”
炒茶?
陳秀梅張張嘴“你把這活教給我們?”
徐子矜笑了“這又不是什麼祖傳秘笈,我們那除了孩子,人人都會。”
“但做這個得講究天賦,手感不行,炒出來的茶要麼沒熟、要麼燒焦。”
“你要想學,隻管來學。”
當然想學啊!
這茶葉可香了,很多人要呢。
“子矜,我會好好學的,學好了,我幫你炒,你給我工錢就是。”
徐子矜不在乎這幾個錢。
她之所以要賣茶葉賺錢,就是要掩人耳目。
不乾活賺錢,還天天吃好的,人家得懷疑。
現在農村都包產到戶了,家家戶戶養雞養鴨養豬不受限製,很多人家都養了不少。
隻要有錢,就能買得到。
空間的東西,必須是這時代有的、還得找出正當理由才能拿出來。
下午,徐子矜就當起了老師,陳秀梅、齊紅、朱小蓮跟著學了一個下午。
說來都是聰明人,可陳秀梅與齊紅就是炒不好。
炒不好不說,還把手給燙了。
“看來,我是沒這天賦了。”
齊紅往燙傷的手上塗著牙膏,聽了陳秀梅的話直樂“一樣一樣,我也沒這天賦。”
“小蓮,還是你厲害。”
朱小蓮已經二十八了,大的兒子七歲,上了一年級。
可她看起來很年輕,樣子好、身材也不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沒結婚。
要是再打扮打扮,那絕對的美人一枚。
齊紅一誇,老實的她臉紅了“嫂子,你誇我呢,其實我也很笨的。”
“要說我能學好,還是師父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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