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陸寒洲是個福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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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突然換了個男人,王翠花這心裡可琢摸了好幾個小時。

隻是一聽完……她大手一拍“換得好!是我的話,我也換!”

“在婚禮上把你拋下去救大嫂?當時就他一個人了嗎?”

“這種不把你放在心上的人,不嫁也罷!”

王翠花的直爽讓徐子矜很開心,一邊的餘琴聽到這一段,看了她一眼。

“這個陸營長不錯。”

徐子矜“……”

——伯母眼光這麼好?

“你不要不信,他相貌生得好,雙耳肥厚、雙目有神、前額寬、眉清秀。”

“這個人將來會有大出息,而且忠誠。”

啊?

這下,徐子矜是萬分驚訝了“伯母,你會看相啊?”

餘琴依舊冷冷冰冰“不會,我要是會,就不會有如今這下場了。”

那這從何說起?

徐子矜抓抓頭“那您這麼說的依據又是什麼?”

“我祖母會看相,當年我嫁給老牛的時候,我祖母說了,晚年不順,遇貴人解死結。”

她是貴人?

徐子矜自嘲一笑,我想多了。

“借您吉言,希望他如您所說。”

上輩子因為沒太關注過陸寒洲,徐子矜隻知道他有出息,對彆的方麵她真不大了解。

以前她沒嫁,他忠不忠的,無關緊要。

現在她嫁了。

他能忠,當然是好事。

這麼多人在乾活,中午王翠花要管飯,陸寒洲沒答應,讓人把飯菜送來了。

上午就將近有五十人幫忙,下午又來了不少牛姓族人。

僅一天功夫,兩間竹屋就蓋了起來。

牛家的被子太舊了,徐子矜回去把孩子們換下來的給送過來了。

並且,還從空間給倆孩子找了兩套比較符合時代的衣服。

“你們夫妻倆留下吃個飯。”

接了東西,餘琴沒名沒姓,就說了這麼一句。

徐子矜知道有一種人平時不開口,說的話就是必須說的,性格彆扭得很。

甚至,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

餘琴就是這種人。

牛年濤深歎一聲“小徐啊,彆在意你伯母的性子。”

“她就是因為多說了一句話,才被我們的養子舉報。”

“那天我被鬥得半死送回家時,她的嘴全爛了,被她自己打爛的,整整吃了一個星期的粥。”

這是多深的悔恨啊?

一個人如果不是悔恨至極,會對自己這麼狠嗎?

曾經的自己,不也是自己打自己?

因為感同身受,徐子矜的眼眶濕了。

她長吐了一口氣“寒洲,你來幫我燒火,我來幫伯母做菜。”

“好。”

牛家的事陸寒洲查得一清二楚,自然理解餘琴的行為。

夫妻倆,一個燒火、一個切菜,準備著晚餐。

趁人不備,徐子矜從空間拿了點調料出來,牛家實在是什麼都沒有。

彆的她也不敢拿,就拿了醬油與雞精的試用裝。

一個小時後,四菜一湯出鍋。

兩個孩子可能是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菜,從第一口起,兄妹倆就埋頭乾飯。

牛年濤眼眶赤紅,默默的扒著飯。

徐子矜擔心兩孩子噎著“慢點吃,你們長期吃不飽,沒嚼爛會引起胃疼。”

“隻要你們喜歡,以後姑姑常來燒給你們吃。”

翔子抬頭,盯著徐子矜看了好一會“姑姑,爺爺說了,人要知足!”

“不用經常吃,吃這一回就好了。”

真是懂事的孩子。

才九歲的孩子,像個小大人似的,讓徐子矜看得心頭發硬。

“人生在世,吃穿二字。”

“好吃的,當然要常吃,不用怕,以後日子會越來越好。”

“等將來有一天,我們會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吃什麼就有什麼!”

這番話語讓兩個孩子眼中升起了希望之光,那瘦小的臉,美得驚人。

沒有人再說什麼,整餐飯下來都默默無聲。

“這個您拿著,算是我借給你們的。”

出門時,陸寒洲又塞了一百塊錢給牛老。

這是他身上僅有的財產,其餘的都交給了徐子矜。

牛老一言不發地接了,轉身把錢給了自己老伴。

“天有點黑,小心些,沒事不要到這裡來了。”

徐子矜與陸寒洲出門時,牛老就說了這麼一句。

兩人懂這話的意思,不過都沒有回應。

“他擔心連累我們。”

出了門,徐子矜開了口。

陸寒洲“嗯”了一聲“你真不怕?”

怕什麼?

徐子矜嘴角挑挑國家撥亂反正已經進行幾年了,牛老的問題是肯定能得到解決的,她擔心什麼?

“我相信國家、相信政府。”

陸寒洲(°°)——這小特務……不是在故意唱高調迷惑人吧?

“哎喲……你乾嘛啊?”

陸寒洲突然慢下來,徐子矜恰好腳下一絆一頭撞了上去……

“流血了?”

“快快……扶我一把……出血了……我有點暈血……”

“血”字才一出口,徐子矜就覺得天旋地轉……

好在扶得快,她跌在了陸寒洲懷裡。

“怎麼樣?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院”

陸寒洲真急了。

徐子矜仰躺在陸寒洲懷裡,一手用棉球塞住流血的鼻孔、一手按壓鼻翼……

“不用,出血……不多……就是有點頭暈。”

幾分鐘後,鼻血止住了,徐子矜站了起來“好了,止住了。”

“你隨身帶著棉球?”

“嗯,我的沙鼻子,一撞就出血。”

陸寒洲聽了擰擰眉“檢查過嗎?流鼻血要注意,聽醫生說,這是身體疾病的一種信號。”

他在關心她?

——不會的。

徐子矜不是個自戀的人,也清楚陸寒洲不是那種能被美色迷住的人。

自己是強嫁,要想獲得陸寒洲的好感沒這麼容易。

但對自己的身體,她還是有把握的,那靈丸不是蘿卜水……

這幾天,徐子矜已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在增長。

“檢查過了,省人民醫院也去過,就是沙鼻子。”

“那就好。”

陸寒洲鬆了口氣,隻是他自己沒發現。

“上來。”

徐子矜正準備走,陸寒洲突然在她麵前半蹲。

這是?

要背她回去?

徐子矜尷尬極了。

“不用,我能走回去。”

“快點,時間不早了,孩子們得睡了,明天還要上學呢。”

晚上三個孩子叫通信員帶去了營裡。

見他堅持,徐子矜爬上了陸寒洲的背原來,男人的背這麼寬、這麼厚、這麼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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