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川之敵被誌願軍全殲的消息,很快傳達到李其微的司令部。
李其微一臉驚訝的問道:“幾萬部隊,這麼快全完了?”
“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就算是幾萬頭豬,他們一天晚上也抓不完。”
一名少將說道:“司令官說的對,因為豬不會主動投降?”
“果川城防被突破之後,大批的敵人殺入了城內,城內原本就聚集了大量的部隊,在敵人猛烈的炮火下,損失慘重。”
“因此當敵軍主力突入城內之後,城內的部隊已經失去了抵抗的勇氣,基本上沒做什麼抵抗,就全都投降了。”
“恥辱!”
李其微怒道:“簡直是奇恥大辱,當年在巴丹半島,溫賴特他們投降都沒這麼乾脆。”
一名軍少將解釋道:“那是因為當年他們沒有被壓縮在極小的空間內。”
“而果川的這幾萬部隊,全都龜縮在果川這座小城裡,您之前不也說了嗎?”
“他們就像是一群自己鑽進罐子裡的沙丁魚一樣愚蠢,不得不說您的形容非常貼切,果川確實像一個沙丁魚罐頭,裡麵擠著數萬條愚蠢的沙丁魚。”
李其微怒道:“好了,現在討論這個問題,已經失去意義了。”
一名軍準將說道:“鑒於目前的局勢,我們現在應該要做的是,儘快的在水原,利川,驪州,原州這一線儘快構築起新的防線,以防止敵軍繼續向南進攻。”
“若是無法穩住這道防線,我軍隻能繼續向南潰退。”
“由於果川的幾萬部隊被全殲,這就導致了在利川和驪州這一帶的防禦力量相對空虛,可能會給敵人可乘之機。”
“我們現在需要儘快加強這一區域內的防禦力量。”
李其微若有所思的說道:“那就儘快調集部隊,命令新支援的部隊,儘快北上,加強到這一防線內。”
“此次戰役,我們一再撤退,其實也是在試探敵人。”
“因為在聯軍的轟炸下,他們的後勤保障肯定是不足的,我們需要試探出他們的進攻能夠維持多久。”
“通過前兩次的戰役,可以看出,他們的攻勢最多不會超過十天,也就是在一周左右。超過了這個時間,他們就會停下來進行休整了。”
“如果這次也是同樣的情況,那就基本上可以確定,他們隻能維持大約一個星期的攻勢,我將其稱為禮拜攻勢。”
“現在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已經無力繼續維持大規模的攻勢了,我想他們應該會放棄繼續追擊。”
“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將最後的防線,定在水原道原州這條線上的原因。”
“因為按照我的推測,他們最多能夠推進到這個地區。”
“而事實也證明了,他們的作戰計劃,可能也是推進到這條線上。”
“因為東線的李雲龍所部,他們突擊速度是最快的,由於南軍的幾個師團崩潰的太快,他們得以快速的推進到了橫城。”
“但是他們並沒有繼續進攻近在咫尺的原州,而是突然西進,堵截我們敗退下來的主力部隊。”
“所以我們也有理由相信,他們之前製定的作戰計劃,也是推進到這一條線上。”
“而現在他們的目標已經基本上達成了,經過這段時間的消耗,他們的彈藥物資也消耗的差不多了,部隊也已經疲憊,我斷定他們應該是沒有繼續進攻的能力了。”
“當然了我們該防守還是要繼續防守的,若是能夠確定他們真的隻有維持禮拜攻勢的能力,雖然這次我們損失較大,也不算是沒有任何收獲。”
“因為隻要我們抓住了敵人的這個弱點,想要對付他們也就容易的多了。”
一名軍少將說道:“司令官,您說的有些道理,隻是……這一次我們恐怕是沒有能力組織反擊了。”
李其微說道:“我剛才說了,這次隻是為了驗證之前的猜測。”
“李雲龍部突然西進隻是一個意外,這才導致了果川的慘敗。”
“肯定要有人為此負責的,那就是南軍的那三個師團,若非他們敗的如此迅速,李雲龍又怎麼可能推進的那麼快,他也就不可能成功迂回到果川以南地區。”
“所以南軍要為此承擔所有的責任,對於這些南軍,必須進行整頓。”
“這些家夥簡直不能稱為部隊,我現在覺得稱呼他們為烏合之眾,都是抬舉他們了。”
“這幾次戰役也充分說明了,這些蠢貨,除了添亂之外,起不到任何的效果,聯軍都被他們給坑了,不然的話我們絕對不會遭遇如此慘敗。”
“所以對他們必須要進行整頓,我們花了那麼多錢,給了他們那麼多物資裝備,結果卻養出一群廢物,飯桶,我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不能這麼白白浪費了。”
此次聯軍遭遇了慘敗,李其微已經決定讓南軍來承擔主要責任了。
這也不算是讓他們背黑鍋,李其微說的也全都是事實。
何況軍也好,其它聯軍也好,說到底都是來幫南軍打仗的,所以這個責任,南軍不想背也得背。
一名軍少將說道:“南軍部隊缺乏訓練,士兵缺少鬥誌,確實很難形成戰鬥力。”
李其微說道:“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要儘快提升他們的戰鬥力。”
“北麵的那個古老的東方大國,已經派出了幾十萬部隊參戰,若是僅靠我們,兵力是遠遠不夠的。”
“所以我們需要更多的南軍部隊,當然不是現在這種一觸即潰的烏合之眾,而是需要有戰鬥力的南軍部隊。”
“而且我們要加大對他們的控製力度,以免這些可惡的家夥反水,做出背叛我們的事情來。”
“對於南軍的整頓要加大力度,而且要儘快完成,相關部門要儘快製定一個可實施的方案出來。”
“司令官,就怕李老頭那邊不會同意的。”
李其微怒道:“他有什麼拒絕的資格,他們算什麼?他們應該有最基本的自知之明。”
“他們充其量不過是我們養的一條狗,如果這條狗不聽話,我們可以隨時宰了他,換一條狗就是了。”
“所以他們有什麼資格,對我們說: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