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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酒店。
一場混戰爆發了。
於光和周雄是宗師境不錯,可聚氣初期就可匹敵宗師初期,所以麵對如此之多的宗師,他們兩個人哪裡是對手。
不出片刻,他們便被打得渾身是傷。
不過陸炎等人就像是擁有了某種默契一般,他們並沒有下死手,而是想最大程度的利用這二人磨練自身。
畢竟宗師級彆的磨刀石可不好找。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一道怒喝聲從於光口中發出,他自認於家已經非常強悍了。
可他們再厲害,他們也不可能找出如此之多的宗師戰力。
自己兒子這是招惹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當然是廢你兒子的人。”
於士傑的事情陸炎等人都已經聽說了,所以現在大家都冷笑了起來。
“你們接著打,我休息一會兒。”
陸炎是全場除了秦飛的最強者,所以毆打了一會兒後,他停了下來。
因為他若是再繼續出手,搞不好這兩個人就要被打死了。
所以這種練手的機會還是留給大家好了。
不過他還沒有坐下,他卻感覺後背發涼,回頭一看,隻見秦飛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
“大……大哥,你這麼盯著我乾什麼?”陸炎忐忑問道。
“我對外號稱宗師終結者,而你卻是武者終結者,你說這……。”
“啊……。”
驚叫一聲,陸炎趕緊用手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尷尬說道:“大哥,我剛剛就是開玩笑來著,我哪裡是什麼武者終結者,我覺得您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之人。”
“我對你的景仰當真是宛若滔滔黃河水,一發不可收拾!”
“打住。”
聽到這話,秦飛感覺自己渾身都起滿了雞皮疙瘩。
以前他怎麼就沒看出陸炎還有拍馬屁這種癖好呢。
“我認輸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約莫三分鐘過後,一道淒慘的求饒聲從周雄口中發出,隻見他那一張胖乎乎的臉都已經被打得變形,彆提有多麼慘了。
這還是大家故意留手了,要不然他可能還要更慘。
而另外一邊,於光實際也扛不住了,但身為於家的重要人物,他的骨頭顯然要比周雄硬多了。
縱然渾身是傷,但他硬是沒發出一聲響。
甚至他還有空怒斥周雄是個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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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骨頭好啊,我這個人彆的愛好沒有,就是特喜歡啃硬骨頭!”
姚世傑雙眼放光,硬生生衝到了於光跟前。
隻可惜老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於光還沒死,哪裡是姚世傑這個連聚氣初期都還沒有突破的人能對抗的。
幾乎就在那麼一瞬間,姚世傑讓於光的拳頭轟中,宛若一個沙袋一樣橫飛了出去,正好落到秦飛腳底下。
肋骨都斷了好幾根。
“師父,我……。”
看著秦飛,姚世傑一張臉直接成了豬肝色,既尷尬又憤怒至極。
“沒死就繼續上。”秦飛平靜說道。
“我跟你拚了!”
雖然秦飛的聲音平靜,但卻點燃了姚世傑內心中的怒火。
他是姚家唯一的子嗣,從小到大,哪怕是他在外麵胡作非為,也沒有人敢打他。
可現在他的肋骨卻讓於光打斷了好幾根,對他來說,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眼看著姚世傑被轟飛,龍女等人也紛紛有意識的朝於光靠攏。
他們這幾個人可是專業的殺手出身,配合默契,打得於光毫無還手之力。
但就在於光疲於對付龍女等人的時候,忽然姚世傑衝到了他的麵前,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耳朵上。
“啊!”
隻聽見於光的口中發出了一道慘叫聲,緊接著就看到一嘴是血的姚世傑讓他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他的耳朵竟然讓姚世傑咬掉了一半。
“夠狠!”
看到這一幕,陸炎也忍不住眼皮子一跳。
通過和姚世傑的這兩天相處,他得知這家夥曾經就是一個混吃等吃的富二代,稱得上是含著金鑰匙出生。
但現在他卻展現出了自己的另外一麵。
明知不敵,卻還要硬衝上去,要不是有龍女等人的牽製,搞不好他會被活活打死。
“如果對敵人都不夠狠的話,我想這種人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不得不說這小子是越來越對我的胃口了啊。”
“再來!”
傷勢進一步加重,但姚世傑的瘋狂神經無疑是被激活了。
他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再度朝於光撲了上去。
“瘋子!”
“都是瘋子!”
麵對圍攻的局麵,於光想要撤退了,可龍女等人就像是一塊塊黏人的牛皮糖,他根本就沒撤退的機會。
終於,在麵對不知道多少輪的攻擊過後,於光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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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穿過來的衣服已經變成了破碎布條掛在了他的身上。
身體各處更是血肉外翻,看起來慘目忍睹。
堂堂宗師,儀態全無。
相比之下,一直慘叫求饒的周勝反而要好得多。
隻見他鼻青臉腫的蹲在酒店大廳的角落,瑟瑟發抖。
很難想象他竟然是一位宗師初期的強者,這模樣簡直就和街邊要飯的人差不多。
“都已經檢驗的差不多了吧?”
戰鬥結束,秦飛也站立了起來。
隻見他一揮手,頓時黑蛇立刻將一堆打印好的合同拿了過來。
“如果沒什麼意見的話,就把字簽了吧。”
將合同和筆甩到於光跟前,秦飛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是一份股份轉讓合同,正是之前天驕集團過來花重金購買的那些股份。
藥材的供應商出毛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秦飛的盛天醫藥公司就碰到過這種情況。
所以為了杜絕這類事再次發生,完全控股這些供應商才是最保險的。
不同於先前的嘴硬,被狠狠暴揍一頓過後的於光變得老實了許多了。
他隻是粗略的掃了一眼這些合同,緊接著他便在上麵簽了字。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於光並不是什麼傻子,知曉這個時候和秦飛對著乾沒好果子吃。
所以他隻能夠強忍憋屈在上麵簽字。
“我可以走了嗎?”
簽完字後,於光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走?”
“誰說過讓你走了?”
秦飛臉上泛起了冷笑:“你跑過來想殺我,現在卻夢想著走?”
“你把我秦飛當什麼了?”
“你還想怎麼樣?”於光臉色陰沉的嚇人。
“我這個人做事呢不喜歡留什麼後患,這樣吧,就罰你和你兒子一樣。”
“你敢!”
聽到這話,於光麵露凶光。
“沒什麼是我不敢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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