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章 穿越成3歲的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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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死了。

她做為醫生,看到有人受傷,上前搶救,患者誰傷重,醫生就救誰,就這麼簡單。

她就去救受傷嚴重的小女孩。

花了十多個小時的搶救,終於患者都好了。

她之前也經曆了三個大手術,她昏了過去,就沒有醒過來。

昏之前,

她被一束光丟進隧道裡。

醒來,她成了三歲的奶娃娃。

其實很開心,她有娘了,她娘香香的,笑起來很溫暖。

隻有半年相處的時間

娘被野豬撞死

她成了沒娘的奶娃娃。

看著家裡,牆上掛著日曆掛紙1956年。

她走了出來,看見門口坐著一個當兵的,手裡磨著斧子。

他回頭咧嘴一笑:“閨女,你醒來了,要不要和爹上山去把野豬砍死,給你娘報仇。”

王小小看著他,他眼睛通紅,帶著狠厲。

她點點頭。

他爹扛著大斧頭,給她一把小斧頭,兩人上山殺野豬。

王德勝追著野豬的腳印,來到野豬叢林的窩,把她抱上樹綁了起來。

一個人拿著石頭砸野豬窩,看著四頭大野豬跑了出來,她爹發瘋的喊著娘的名字,一邊衝著野豬砍,一點也不帶怕的。

不一會兒,四頭野豬六頭野豬崽和一個血人倒下。

王小小在樹上看得很清楚,她爹重傷,必須止血。

她輕輕一扯,把繩子解開,爬下樹,要先把她爹的血給止住,在到附近找了草藥,要搗碎,沒有辦法了,放進嘴裡嚼吧嚼吧,嚼碎放在傷口上。

希望不要感染,不然她爹沒被野豬殺了,就嘎在感染上

她用樹枝和繩子做了個簡易擔架,拖著他爹走,不算太重,但是繩子拉著肩膀好疼,快點下山。

穿越大神給她的金手指嗎?

下了山,村裡男人,各個拿著鋤頭,刀,斧子要上山。

他們看到父女倆,趕緊跑了過來。

其中一個大叔狠狠打了她爹腦袋。

王小小想說,不能打了,再打要嘎了,但是累得說不出話來。

另一個把她抱起。

王小小麵無表情喘氣,過後指著山上:“四頭野豬六頭小野豬被爹砍死了,給娘報仇了。”

“上山把野豬扛下了,王三,王四帶著這個王八回老爺子那裡治病。”

就看到王三拿出用麻繩編製的網,把她爹丟進網上,王三把她丟到他的肩上,一人一頭抬著她爹去了老爺子家。

到了老爺子那裡,就看見老爺子的醫藥箱,她眼睛眯著,軍用醫藥箱,裡麵工具齊全,隨時隨地可以動手術。

就看見老爺子製作簡易的手術室,直接把她爹縫縫補補。

“你給你爹弄的止血藥?”老爺子

王小小:“娘說那種草可以止血。”

老爺子說:“不錯,你止血了,你爹死不了,一周就好。”

王小小趴在她爹身邊,睡起覺來,她才三歲,困死了。

她醒來,就聽到門口的打罵聲。

王二指著她爹的鼻子罵:“老八,你踏馬想死,彆帶著你閨女死,你閨女是族裡的小崽崽。”

“慧娘去了,這是所有人沒有想到了,這裡最難過的是小小,現在小小都不會笑了,臉上都沒有表情了,你踏馬還帶著小小上山殺野豬,你踏馬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王德勝看到王小小坐在門檻上,麵無表情看著他,他蹲了下來,抱著頭,沉默良久。

他走到她麵前,盯著閨女那張和慧娘一模一樣的臉,突然膝蓋一軟跪倒在地。

“爹錯了……爹不該帶你去……”他喉嚨裡滾出野獸般的嗚咽,緊緊抱著她,“慧娘要是知道……她非得拿擀麵杖抽死我……”

王小小被他箍在懷裡,鼻尖全是血腥味和汗臭。

她默默數著她爹狂跳的脈搏,這心率早該休克了,王家人的身體素質簡直離譜。

那一夜,王氏族人都在守夜,頭七,她娘回門夜。

隨後五天,他爹帶她去了鎮裡,買鉛筆,買字典,買了信紙。

回去的路上,

王德勝交代“小小,爹要歸隊,現在爹不能隨軍,你在老爺子家裡住,等爹能隨軍了,就帶你隨軍。”

王小小兩天,村裡的情況基本摸熟悉了。

他們村是王家村,現在改成生產隊九隊,才不過70多人的小山村。

從生產隊九隊到小縣城,走路要兩天,坐牛車也要十多個小時。

他們生產隊在深山盆地中,是個小型生產隊。

那裡可以種植糧食,因為四周都是山,王家是個宗族,人很團結,以前是獵戶出身。

生產隊必須按規定的定額上交糧食,包括公糧和統購糧,完成上交後,剩餘糧食按工分+人口,分配給社員,通常僅能勉強滿足口糧需求。

所以,在分配的自留地外,開墾了些邊角荒地(山中)種紅薯,沒有想到野豬會下山,她娘就是這樣去的。

經過她娘這件事後,族裡規定,山上種糧,婦女一律不許去了,隻能男性去,必須三人一起去。

“小小,爹每周給你寫信,爹給你買了字典,你叫老頭教你識字讀書,爹每月會給你寄錢寄票,你放開肚皮吃飯,不要怕餓著。”

王小小:“爹,要活著,彆像娘睡了,我就剩你了。”

王德勝抱著閨女,忍著淚:“閨女,不順心,就要鬨,彆怕,爹在你後麵護著你。”

王小小板著臉:“萬一,是你惹我不順心呢?”

“鬨,爹是軍人,軍人最怕告,如果爹做了不好的事,鬨到爹的首長那裡,首長會給你做主的,彆委屈自己。”王德勝耐心的說。

王德勝帶王小小去了老爺子家,她爹就去部隊了。

王小小開始了留守兒童。

她走在村裡,那群小屁孩要搶她的糖吃,最後被她追著打,為什麼到了最後,她一個三歲的奶娃娃成了這群小屁孩的頭。

他們宗族村落最大的好處,深山老林,離公社偏遠,公社領導一年都不見得來一次。

他們生產隊不做出頭鳥,不裝大尾巴狼,也絕不拖後腿,規規矩矩完成種植上交任務,無功無過。

他們屬於北方一年一種植,大雪封山,更加沒有人來。

冬天也不怕,四周都是山,不用砍樹,光是撿地上的枯樹枝,就可以把冬日給過了。

他們到了深秋,村裡的男子全部一起去山裡打獵,狩獵是他們吃肉唯一的辦法。

王小小以為她的神力是金手指,那是王家的血脈自帶的。

王家五歲的孩子,扛個一百斤,輕輕鬆鬆,她可能比較多一點點,三歲扛個200斤。

叔爺爺每次看到她被柴火,總是嘀咕:“這娃力氣比王家祖輩還邪門”。

嗤~

她也覺得不可思議好嘛!

一個三歲的娃背200斤的柴火,族裡居然沒有一個誇獎的。

王小小看著紅薯,這是她的口糧,她沒有參與勞動,王氏族裡可憐她發給她的。

一個三歲半的奶娃娃能吃上300斤的紅薯嗎?

她爹寄錢來是用軍人郵政彙票,上麵寫明必須要她親自來拿。

老爺子帶著她來到公社郵局領取。

王小小看著綠色專用信封,信封上會印保衛祖國字樣,印著部隊專用標記的信封 和一個包裹。

她打開一看,無語看蒼天。

裡麵兩套冬天的衣服,內衣內褲毛衣毛褲,棉軍裝改小的大衣褲子,看樣子可以穿到五歲。

她爹是正連級上尉,一個月工資70元,她爹給她寄來30元,她爹寫著半年一寄,這裡有180元,這是她爹省吃儉用寄給她是,還有全國軍用糧票。

糧票每月10斤,這裡有六十斤糧票,細糧票換成三合麵是1:3;細糧換成粗糧是1:6。

她去換了三合麵180斤,她也吃不完。

老爺子是有工資的,他也領了工資。

憑錢可直接購買的物品(無需票證)

鉛筆、作業本、墨水、火柴(2分錢盒)、縫衣針、頂針、散裝醬油醋(015元斤) 鹽(013元斤,但限量)

王小小拿到錢,去了供銷社100包火柴盒;20縫衣針和頂針,線;20瓶醬油;20瓶醋;100包鹽。

“不行,其它東西可以賣給你,鹽不行”供銷社售貨員堅決不同意。

王小小:“我,我們生隊大雪封山,要半年不能出來,隊裡好不容易給我這個任務,阿姨,你讓我完成任務吧?”

售貨員看著介紹信上的生產隊公章才勉強同意

王小小千求萬求,才能買到60包鹽。

王小小一個三歲半的娃,就這樣大包小包扛著走。

“王家的娃娃吧!”

“他們生產隊人的力氣大,部隊喜歡到他們生產隊要人,他們生產隊有七個當兵當官的了吧!”

“有關係就是好。”

王老爺子看到了王小小背著比她還高還大的麻袋。

“小小,你買了啥?”

“不要票,族裡給我紅薯,我回報一些東西,我不是吃白食的。”

“小小年紀,不要想得多,不然長不高。”

“老爺子,我手中的錢多,換一下,換糧,我們村少人,備上三年糧,藏在山洞裡,這錢留在手裡不安全。”

王老爺子思索了一下,:“晚上,我去開個會。”

王小小拿上三十元,其它錢交給王老爺子,她不要錢,這樣她在族裡會更加好。

王小小回到村裡,把買來的物資一家一家送過去。

尤其她在娘去世後,不再會笑,小麵癱說著感激,更加激發婦女對她同情心。

回到村裡沒有多久,就開始大雪紛飛。

王小小這個冬天在老爺子這裡過,沒有怎麼出去玩,天天在老爺子的教導下識字讀書。

到了開春三月份,王家的男人全部要去公社勞作修路,

王小小已經4歲了,老爹依舊在部隊奮鬥,當她來到郵局取信,又是一個包裹。

這次包裹是鞋子和5張羊皮。

她也開始和老爺子學習中藥,前世她主科是外科醫生,這一世她學習中醫。

每天上午在學習中,下午去玩。

“老大,我們去山裡嗎?”

“不去,你們趕去我打死你們。”王小小凶狠的說。

“去小河邊玩。”

王小小倒是沒有意見,她一個四歲的小崽子,小河的水位就在她小腳上,才20厘米,水流也不急,夏天去小河邊是最涼快的。

就像她所想的,這裡的人,尤其是有人脈的話,有些事,不需要她擔心。

她隻要好好玩,當個乖小孩,族裡會處理好所有的事。

就這樣到了59年。

王小小這一次再次去了郵局,是由王二帶她去。

一領到包裹,王二就帶著她離開,沒有去領糧。

“二叔,為什麼?不去拿糧?”

“去,但是不是你去,太張揚不好,明日,村裡的人會一起來送糧,那就讓一人十斤換成粗糧帶回去給你。”二叔

王小小知道三年自然災害開始了,說“二叔,我手中有錢,給你賣糧。”

王二笑著說:“小小,這錢族裡欠你的,等族裡有錢了,就馬上還你。”

“我也是族裡的人,不用。”王小小

王二笑笑不說話。

————

王小小乾脆把村裡的12個小孩,組織四個力氣最小,兩人一組,守著村口路,有縣裡人來,就馬上去告訴王二。

王小小帶著剩下的八個小孩,帶著斧頭,去山上撿柴火和挖野菜。

王小小看到野兔,直接拿出彈弓直接把兔子給打死。

馬上在附近找兔子洞,很快又找到了三隻兔子。

一人一百斤撿到柴火,就回家,來到老爺子家。

王小小把兔子剝皮,她隻要了兔皮,兔血,兔內臟。

她把四隻兔子平均分成十二份,

給十二個小鬼分。

就叫他們滾蛋了。

王小小拿著小爐灶,把兔血做成血豆腐,把腸子都深埋,心和肝用鹽水消毒;腎剝去表麵筋膜,切十字花刀,用山楂汁醃製;肺臟清洗乾淨,煮上30分鐘,剁碎混入野菜乾做餡料,包包子。

秋日的陽光懶洋洋地灑在打穀場上,王小小踮著腳翻曬新采的灰灰菜。她特意穿上了父親去年寄來的燈芯絨外套,雖然袖子長了半截,褲子洗得發白的軍綠色在陽光下格外醒目。

"小小!公社的周文書來了!"放哨的小石頭從坡上滑下來,腦門上的汗在塵土裡衝出幾道溝壑。

王小小不慌不忙地把最後一把野菜攤開。

她知道周文書,去年冬天還給她帶過縣城供銷社的水果糖。

父親每月寄來的彙款單,都是經他手轉到公社郵局的。

"王小小同誌,又在幫集體乾活啊?"周文書推著自行車走近,車把上掛著印有"為人民服務"的舊挎包。

他彎腰看了看曬著的野菜:"馬齒莧要翻勤些,背麵朝上才曬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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