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言澈第二天早晨在汽車裡麵醒來,身上衣衫不整,譚思雨趴在張言澈的身上,眼睛閉著,還在睡夢沒有醒來。
“這都是什麼事啊!要不要這麼倒黴,哥,都怪你!”
“這關我什麼事啊?”語氣非常無辜。
“我寧願直麵鬼也不願意這樣啊!”
“”
哥哥感覺他在說瞎話,又沒有證據,不是你一個大男人裝什麼無辜。
此時譚思雨慢慢睜開了眼睛“啊好累啊。”她的聲音很柔軟,似乎可以融化一個人的心。
她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躺在張言澈的懷裡,不過她並沒有慌亂,而是還躺在裡麵。
“不是你起來行不行?”張言澈頓時有些無語。
“行行行,看你這麼可憐,我就起來吧。”說著她就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
張言澈背對著她說道“你昨天晚上發春了知不知道?害的我好慘。”
“哼!我都沒說什麼。不過昨天晚上好像真的有點那個”
“我懷疑是你昨天晚上喝的那瓶水。”張言澈說著就把那瓶水拿過來遞給了她。
“這瓶水是郭遷給我的,我今天去檢測一下這瓶水的成分。”
郭遷是公司的副經理,長得有些胖,身高也不高,長相是普通臉。
“你能幫我請個假嗎?我有點事要處理。”
隻見譚思雨手伸過來摸著張言澈的胳膊,弓著身子臉靠近,笑著說道“什麼事?我能幫忙嗎?”
張言澈的臉往後退了退,“不用,你忙你的就行。”
“嗯那好吧。”她的語氣有些失望。
走在街道上,張言澈的表情有些落寞,這次他是想去找把殺豬刀應對今天晚上,至於郭遷,等到結果出來以後再和他算賬。
在路上,張言澈看到了一個賣豬肉的中年肥胖男人,於是他走了過去。
“是要豬肉嗎?要幾斤啊?”剛走進那個男人就熱情地笑著問道。
“老板,你這把刀是殺豬刀嗎?
“殺豬刀?不是,我這把刀就是切豬肉的,沒殺過豬。”
“怎麼,你想要殺豬刀啊?”男人笑著問道。
“對,我想要一把殺豬的刀,最好是殺的豬越多越好。”
隻見男人意味深長的看著張言澈,說道“我家裡倒是有一把,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去一趟。”
張言澈聽到這話立馬心中一喜,急忙說道“有時間,不知什麼時候能去?”
“你等一下,我給我的兒子打電話,讓他過來一下。”
聽到這張言澈有些疑惑“那為什麼不讓你兒子直接把那把刀送過來呢?”
男人忽然低頭靠近張言澈,壓低聲音說道“實話跟你說,那把刀是我爸爸用過的,刀身上看起來有殺氣,我們不太敢拿那個,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就便宜賣你了。”
張言澈摸著下巴思考著“殺氣?這完全就是我想要的啊!這玩意對付鬼應該很有用吧!”
“行,那把刀多少錢?我買了。
“你給我三拉特就行。”
值得一提的是,1克羅等於100拉特,1拉特等於100布萊,而當張言澈掏口袋時忽然發現“沒錢?”
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發現隻有兩拉特,“這也不夠啊!”
他想起來自己手機裡有譚思雨的聯係方式,猶豫之下還是給她打去了電話。
很快電話那邊就接通了,“喂,怎麼了?這麼快就想我了?”
“你給我發兩拉特,我現在有些事情,等我有錢了還你。”
那邊的譚思雨聽到這個聲音笑了笑,“行,我發給你,不過你就不用還了,就當是給你的精神損失吧。”
很快張言澈就收到了錢,不過是五拉特,看起來她還是很大氣的。
於是張言澈把三拉特轉給了那個男人,接下來就是等待他的兒子到來了。
在十幾分鐘後,遠處走來一個體型消瘦,身高中等的年輕人,在肉攤的男人急忙招手。
他指著那個年輕人,對著張言澈說道“這就是我的兒子,讓他帶你去我家吧。”
接著張言澈就跟在那個年輕人的後麵,在街道左拐右拐。
“你為什麼要買殺豬刀?”走在前麵的年輕人問道。
“抱歉,這個不能說。”
“我猜你應該是想辟邪吧?殺豬刀確實能辟邪,不過我家那把殺豬刀是我爺爺年輕時候用過的,上麵都有殺氣。”
張言澈聽到這話不由得一笑,心裡想到“殺氣有鬼可怕嗎?”
在走了很長時間以後,年輕人來到了一個小型木屋,他推開門,裡麵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把黑色的刀。
年輕人指著那把刀說道“這就是那把殺豬刀,你拿走吧。”
張言澈走進去拿起了那把刀,瞬間感覺有一股氣息融入了他的身體,那是一股暴躁的氣息。
腦海中的黑霧開始流動起來,在黑霧的壓製下那股暴躁的氣息漸漸消失。
張言澈很高興,這樣可以看出來這把刀確實不凡,應該能發揮點作用。
張言澈走在街上,總感覺拿著把刀不太對勁,邊上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還不停的躲避。
於是張言澈去街上買了個包,把刀裝進了包裡,值得一提的是那個賣包的看著張言澈拿著一把刀向自己走來,差點跑路。
就在張言澈想著下一步要乾什麼時,他的手機響了。
“我檢測過了,裡麵確實有春藥的成分,也不知道是不是郭遷下的。”電話的那一邊傳來譚思雨的聲音。
“今天晚上把郭遷約出來,我問問他。”張言澈在說“問問”這兩個字時加重了語氣。
“你想乾什麼?要不我們報警吧?”
“不用,我有辦法。”
聽到張言澈說的話譚思雨還是有點猶豫,不過在張言澈的一番安慰下她同意了張言澈的想法。
“一切異常都不能放過,萬一就找到‘鬼’了呢。”於是張言澈的計劃改變,今天晚上不去地下車庫了,而是“拷問”郭遷。
夜晚,譚思雨在一間包間裡,張言澈坐在旁邊,而郭遷坐在對麵,桌子上有著食物,以及酒。
“你們還真是客氣啊!出來一趟點這麼多吃的。”郭遷一口喝完杯中酒笑著說道。
“沒事,也不知道您喜歡吃什麼,就多點了一些。”譚思雨笑著說道,一看就是久經官場了。
郭遷笑著用筷子夾著魚肉,突然他的笑容逐漸消失了,他放下筷子,雙手捂著頭。
“我這頭怎麼有點暈呢?”
而在座位上的張言澈站了起來,走向郭遷,“郭經理,您還記不記得昨天您給過我一瓶水。”
“一瓶水?我怎麼不知道我給過你水?”郭遷撫摸著頭說道。
而此時張言澈已經來到了郭遷旁邊,他伸出手抓住了郭遷的脖子,一隻手把他按到了牆上。
“啊雲飛,你你乾什麼?”
“郭遷,告訴我,昨天你是不是給過譚思雨一瓶水。”張言澈的表情嚴肅說道。
“水?我真沒給過啊!”
張言澈見他不鬆口就從旁邊的包裡掏出了殺豬刀,而譚思雨看到這一幕嚇的趕忙阻止。
“雲飛,你你彆這樣。”譚思雨覺得張言澈太衝動了。
可是張言澈沒有理她,而是把刀放到了郭遷的臉上,再次問道“到底有沒有啊?”張言澈的表情看起來十分恐怖。
“啊啊!我想起來了,好像確實給過她一瓶水。”
“水裡麵有春藥,是你下的嗎?”
“春藥?怎麼”
郭遷還沒說完就被刀拍了一下,“回答我的問題,不要說彆的。”
郭遷急忙改口說道“不是我下的。”
“那是誰?”
“我我不知道啊!是劉爾若給我的那瓶水,那天我看小譚加班晚走了會兒有可能口渴就把那瓶水給她了。”
“劉爾若?”
劉爾若是張言澈的一個同事,不過平時不怎麼交集,她長得就是普通人的樣貌,沒有什麼特彆的,因此也不引人注目。
張言澈把郭遷放了下來,“砰”的一聲他落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臉色通紅。
“今天晚上的事彆說出去,不然你也跑不了。”張言澈凶狠的說道。
“好好好,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接著張言澈就離開了包間,譚思雨在後麵跟著,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他抬手看到自己的手腕上一一道傷口,還在流著血,不過不是很嚴重。
“什麼時候?”他的心裡很疑惑。
“雲飛,你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啊?”
張言澈扭過頭,給了她一個笑容“放心,沒事的。”
對於譚思雨,張言澈可謂是又愛又恨,愛的是有個人能夠幫自己,恨的是她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不過這裡是幻境,現實他可是好好的。
“你對於他說的有什麼看法?”張言澈說道。
“如果他說的是真話,那麼劉爾若就很有問題。不過他應該沒說假話,要是他在水裡下藥那麼他今天晚上就不會沒有防備。”
張言澈感覺譚思雨說的有道理,那麼他的下一步就清楚了,“拷問劉爾若”。
在這時譚思雨抓住了張言澈的胳膊,身體依偎在他的身上,張言澈也沒有阻止,不過就是一個幻覺而已。
“我怎麼感覺你身上有點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