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丫頭拉回房間好好管教了一番,直到對方心滿意足,才算是安撫好了這個小妖精。
當晚山寨舉辦晚宴,算是迎接陳慶再次執掌白虎寨。
陳慶喝了個酩酊大醉,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心裡很是開懷。
清晨。
睜開眼醒來,還有些宿醉的頭疼,察覺陳慶醒來,柳凝霜趕忙端過一碗醒酒湯語氣輕柔卻又帶著些許責怪:“快喝了吧,也不知道控製一點。”
陳慶眼神柔和,接過醒酒湯還是溫的,看柳凝霜隻是穿著單衣,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一大早就起來親手去煮的。
“這不是高興嘛。”
喝過醒酒湯,順手便將女子摟進懷中,察覺到他的心思,女子俏臉微紅:“二哥三哥先前還來看你了,說不定是有什麼事呢。”
陳慶笑:“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讓我好好休息幾天的,畢竟接下來可是有的忙了。”
女子輕吟一聲,隨後抬眼看向陳慶:“你真要帶人去攻取大康?”
陳慶手上動作一頓,有些疑惑:“怎麼了?為何突然這麼問?”
柳凝霜忙道:“奴家不是想要阻止,隻是擔心戰場之上刀劍無眼。”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陳慶無奈道:“如今山寨人不少,雖然沒有人說,但其實不少人都存著這個心思,這會兒天下一亂,他們本就不安分的心便更加躁動了,我不能讓他們失望。”
柳凝霜點點頭:“不管如何,你一定要小心保重自己。”
“這是當然的,嗯?奇怪,這才三個多月不見,你怎麼好像又豐滿了?”
俏臉浮上兩抹紅雲,柳凝霜輕聲道:“讓雪衣來吧,奴家如今不太方便?”
“不方便?今兒好像不是你月事吧?”
女子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按住了陳慶的手,合上衣服說了句傻子之後便離開了房間,留下一臉懵逼的陳慶。
正疑惑間,一道身影走了進來,關上房門之後便坐到床邊幽怨的看著陳慶。
看著小貓一般的葉雪衣,陳慶撓撓頭:“誰惹你不開心了?”
女子脫去繡鞋嘟著嘴:“你唄。”
陳慶更加疑惑一邊將其拉進懷中一邊詢問:“沒有吧?”
葉雪衣撇撇嘴:“那不管,奴家也要和凝霜姐一樣。”
說著便從陳慶懷中掙脫,解開腰帶後露出白嫩如玉的嬌軀,竟是隻穿了一件外衣。
即便是早已經親密接觸,陳慶還是看直了眼,忍不住將葉雪衣壓倒肆意輕吻著那每一處吹彈可破的雪膚。
足足半個多小時後,正當陳慶準備宣泄之時,卻被葉雪衣緊緊纏住,在陳慶詫異的目光中,女子更加主動的索取著。
梳理著對方被香汗打濕的發絲,陳慶有些哭笑不得:“今兒個是怎麼?”
話剛說完便被葉雪衣咬了一口肩膀,隨後便見女子氣鼓鼓道:“你就厚此薄彼吧,再來。”
“誒不是,我什麼時候厚此薄彼了?”陳慶懵逼。
“還裝傻,黃大夫已經給凝霜姐診斷了,凝霜姐已經懷上了。”
聽著葉雪衣的話,陳慶整個人都驚呆了:“你說啥?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兒!”
“前天凝霜姐不舒服,疲門的黃大夫給診斷的。”
在陳慶狂震得目光中,葉雪衣委屈道:“還說最疼奴家,結果偷偷讓凝霜姐先懷上是吧。黃大夫說凝霜姐應該有三個多月的身孕,正好是你上次回來的時候。”
“我靠!”
陳慶又驚又喜,想起了上次回蒼山,的確和柳凝霜瘋狂了一次,難怪先前柳凝霜說自己不方便。
居然一發命中了!自己居然要有孩子了。
察覺到身邊人幽怨的目光,陳慶回過神來,乾笑一聲:“這個我也沒想到啊。”
女子輕哼一聲:“那奴家就不管,今天不懷上就不準你下床了。”
陳慶倒抽一口涼氣:“這是要我老命啊……”
一直到了下午,才算是安撫好了有小情緒的葉雪衣。
陳慶立馬找到疲門當家的黃大夫詢問,得到了對方的肯定的答複。
“四爺,夫人的確是懷有身孕了。”
“靠,這麼大的事怎麼昨天不和我說啊!”
陳慶看向身邊的柳凝霜,後者羞澀一笑:“奴家隻是想今天再給你一個驚喜的。”
“哈哈,凝霜我可真是愛死你了!”
抱起女子轉了一圈,陳慶欣喜萬分。
柳凝霜有了身孕,對於整個蒼山來說都是一件大喜事,也更讓陳慶多了一份責任,更加堅定了他要攻取天下的心。
與此同時。
正如他所期望的一般,金國在得到了李彩鳳的回應之後,也開始有了動作。
朝堂之上。
一眾文武大臣紛紛看向龍椅上的金國皇帝李明成。
金國丞相率先走出躬身道:“陛下如今大康內憂外患,宋國已經攻下大半個永州,接下來對大康徐州的動向也很明顯。”
“我大金若是再不動手,恐怕就將錯失良機啊。”
李明成點點頭:“雲相所言不差,但朕現在真正擔心的是,如果此時出兵,在北州不參與的情況下,如果蒼山陳白衣再出來攪局。”
“會不會重蹈五年前的覆轍。”
聽到陳白衣三個字,在場的將領心中都是一驚,當初可就是此人率領著一眾驍勇善戰的麾下,將他們金宋聯軍的大後方攪了個稀巴爛,導致伐康一戰全麵潰敗。
傳聞這個人已經死了,但就在半年之前,大康卻傳出了陳白衣已經在朝為官的消息。
之前更是聽說出現在了戰場上。
雲相想了想,繼續開口道:“陳白衣及其麾下的確是難纏的對手,但陛下可以傳旨給鳳王殿下。”
“鳳王殿下既然不願意將北州作為我金國大軍的後方,那就讓其負責攔阻有可能出現的陳白衣,讓我軍可以心無旁騖地攻伐寧州。”
“陳白衣他們就算再厲害,但其實他們的人數並不算多,等大軍拿下寧州之後,就算是他陳白衣也依舊拿咱們沒有辦法。”
“雲相所言極是啊陛下,五年前我軍之所以會敗給他陳白衣,他也不過是占了地利的便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