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早上,墨染睜開眼睛之後,發現果然又是在做夢。
她不由苦笑了一下道:“哎,果然是做夢,這一切都是做夢。”
說到這裡,墨染走到了外麵的院子之中,望著山下的風景,望著天龍郡的方向,不由喃喃自語地道:“哎,陳平啊陳平,我怎麼會在夢裡老是夢見你,而且,我為何會在夢裡愛上你?你真的知道嗎?你要是知道,你真的會在天龍郡那邊等著我嗎?”
“徒兒,你最近怎麼感覺老是心不在焉的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美女從不遠處飛了過來,對著墨染問道。
之前遠遠地,她就發現了墨染一個人在這邊皺著眉頭,於是飛過來問問。
畢竟,這些天她也是見過墨染兩次,發現哪怕是在煉丹的時候,墨染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墨染一看是譚紅鸞,不由笑了笑道:“是嗎?我怎麼不覺得呢?”
譚紅鸞白了墨染一眼,旋即對著墨染道:“墨染徒兒,咱們都認識多久了啊?我還不了解你嗎,你這是有什麼心事是吧?告訴我吧,希望我能幫你解決。”
墨染想了想之後,這才對著譚紅鸞道:“師父,我最近老是夢見一個人,同一個男人,我在夢裡經常跟他談戀愛什麼的,甚至,甚至還做了那種少兒不宜的事情……”
說到這裡,墨染頓了頓,方才繼續道:“師父,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他了,你說,怎麼辦啊?在夢裡愛上一個人,會不會有點奇怪?”
譚紅鸞聽見墨染這話,頓時也是表情有些古怪,畢竟,愛上了夢裡麵的一個人,這事兒怎麼聽都感覺有些離譜。
“咳咳,你確定?徒兒,這個人是你夢裡見過的人,現實中你見過嗎?如果現實中你還見過,甚至經常夢見他的話,那可能是你真的愛上他了。”
譚紅鸞想了想之後,這才又是道:“如果,你隻是夢裡見過他,現實中沒見過這個人,那就難了,那就是你虛構出來的人,這個世界上就沒這麼一個人,他要是成了你的心魔,你以後為情所困,還無法解開心結,要是現實生活中也有這麼一個人的話,倒是好辦。”
墨染泯了抿紅唇,這才道:“我就是現實生活中見過他一麵而已,後來就再也沒見過,現實生活中倒是的確有這麼一個人。”
譚紅鸞聽了之後,想了想之後,不由皺著眉頭道:“這麼看來的話,你應該是愛上他了,而且,是屬於一見鐘情的那種,不然的話,你不會經常夢見他。”
說到這裡,譚紅鸞頓了頓,方才繼續道:“那對方是不是很帥?”
墨染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道:“嗯,的確是挺帥的。”
譚紅鸞苦笑了一下,這才道:“那就對了,我估計也是對方肯定很帥,你才會可能對他一見鐘情,不然的話,你也不可能對對方一見鐘情的。”
墨染想了想之後,對著譚紅鸞道:“那,那我該怎麼辦啊?”
譚紅鸞不由苦笑了起來,對著墨染道:“墨染啊墨染,你修煉天賦和煉丹天賦挺好的,怎麼感情這方麵真的是什麼都不懂啊?”
譚紅鸞搖了搖頭,繼續道:“如果你真的愛上對方了,那去找他就行了啊,先跟對方做朋友,覺得合適的話,就主動一點點唄,我們家墨染美女這麼優秀,難道還不能搞定一個男人嗎?”
墨染聽了之後,緩緩點了點頭,隻是,這個世界天大地大的,對方在世俗世界恐怕也不好找。
看見墨染皺著眉頭,譚紅鸞又是忍不住好奇地對著墨染問道:“我的好徒兒,咱們丹宗那麼多的男弟子,那麼多優秀的天才,你一個都看不上,你看上的到底是誰啊?”
不等墨染開口,譚紅鸞便是道:“嗯,讓我猜猜,肯定是某個大宗門,或者是三大聖門之一的某個天驕的吧?”
墨染搖了搖頭道:“這個倒不是!”
“不是?如果不是的話,你怎麼會看上對方?”
譚紅鸞一臉的錯愕,畢竟自己這徒兒的天賦和姿色那都是一等一的,一般的男人,豈能入得了她的眼?
想了想之後,譚紅鸞這才又是繼續猜測道:‘你最起碼也是二流宗門的宗主或者宗主的兒子,宗門天驕了吧?’
沒想到,墨染還是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道:“也,也不是!”
聽見這話,譚紅鸞有些無語,隻能放低期待地問道:“你就是三流宗門的宗主或者天驕?最差,也是某個超級厲害的散修吧?很有名氣的那種!”
沒辦法,這已經是譚紅鸞能想到的最差的結果了。
然而,墨染依舊是尷尬地搖了搖頭道:“也不是!”
譚紅鸞瞬間傻眼了,不由對著墨染道:“我的好徒兒,你那麼優秀,我說的這些都不是的話,對方根本配不上你吧?”
說完之後,譚紅鸞更是一副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指頭戳了墨染的腦門一下道:“你這丫頭,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看你就是覺得對方長得帥,就看上對方了。你這樣可不行啊,你好歹得找個配得上你的,門當戶對的啊,難不成,你找個修為很低的,以後你還要天天跟著他,保護他?讓他吃軟飯?”
譚紅鸞無奈地勸道:“徒兒啊,反正也隻是做夢罷了,你就見過他一麵而已,對方未必喜歡你,你啊,就彆做夢了,我看那林峰就不錯,他不是也一直追求你嗎?咱們都是丹宗的人,你們以後在一起修煉,一起進步,這不是挺好的嗎?實在是不行,你找其他兩個聖門的天才弟子也行啊。我記得,另外兩個聖門的天才弟子,不是也有不少喜歡你的嗎?”
“可是,我跟他在夢裡麵,都已經見過很多次了,我們經常約會,還,還做了那種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而且還不止一次了。”
墨染一臉羞澀,泯了抿紅唇,又是道:“我發現,我真的愛上他了,一天不見就想他,幾天不做夢,就感覺心裡不舒服,害怕自己再也不能夢見他了。”
說到這裡,墨染頓了頓,方才繼續道:“師父,我覺得你說的對,我應該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