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擎城的王宮中,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龍鯨軍在吞並了海州軍的五城四萬多大軍以後,在海州也終於嶄露頭角。
麵對著這些新加入的龍鯨軍,各位軍團長都忙碌了起來。
自從入主羽擎城之後,方禮便將城中的一切事物都接了下來。
俗話說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難!
作為讀書種子的方禮,自然深知這個道理。
這日,方禮還正在和司空濟懷一同核實著軍中賬務,有士兵前來彙報,說是外麵有人特意前來。
方禮本不想見,幾番拒絕之後,那人卻說是海州州牧派來的使者。
一線天聽到方禮解釋,頓時就明白了對方的意圖,直接從腰間將長刀拔出,指著羅子默嗬斥道:“去你娘的,回去告訴莫弘懿,有本事戰場上見,彆跟小爺搞這些花花腸子,趁火打劫這種事情,我們龍鯨軍最不怕!”
五箱黃金,還有一箱寶器。
作為海州唯一的王庭軍,本是大陽王朝在海州最大的依仗。
方禮攤了攤手,嗬嗬一笑,並未多言。自己的態度,其他人都已經表現的足夠明顯了。
說罷,羅子默掃視了大殿眾人一眼,道:“我奉海州州牧莫弘懿之命,前來和方帥講和!”
方禮臉色頓時就陰沉下來,彆人或許可以罵自己,但是絕對不可以罵自己的大兄!
大兄或許真是彆人眼中的潑皮,但在自己的眼中,才是真正頂天立地的英雄!
“娘希匹,雜碎敢辱我宣哥!”一線天再也忍不了了,衝著羅子默一拳轟出。
方禮斜睨了一眼,並未理會,而是看向寧觀海:“寧教頭,今日新軍訓練的如何了?”
寧觀海拱手道:“新增六萬新軍,再有半月便可編隊!”
對於方禮的刻意冷遇,羅子默臉上一直掛著笑容,並未惱怒。
“我王庭軍十幾萬大軍南下,到時候就該你跪著哭了,一介潑皮之流,竟敢不識抬舉!”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位州牧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羅子默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沉聲道:“方帥或許不知道,海州王李紹元能在這海州站穩腳跟,也是靠著每年十箱的黃金。”
若是雙方開戰,必然是必爭之地!
方禮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關鍵!
龍鯨軍和海州軍決戰的時候,未見海州王庭軍的蹤跡,如今戰鬥結束了,該享受勝利的果實了!
嶽正廷和司空嘯都站了起來,三人對視了一眼,整個大殿頓時劍拔弩張。
和司空濟懷對視了一眼,兩人都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隨後前者笑道:“司空大人就彆試探了,我家大人曾言,這大陽王朝禮樂崩壞,這李氏江山,有能者坐之!”
一線天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方帥,這老小子太猖狂了,不殺不足以泄我心頭之恨!”
縱然是軍中好手,此刻也是額頭上汗水密集,可見箱子所裝之物並不輕。
一聲巨響,隨著一股強大的勁風擴散,一線天直接被衝出數米,跌坐在地上,一臉驚駭!
在羅子默身邊。
“送客!”
方禮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扶手,思考半晌以後,開口道:“不知如何講和?”
“砰!!!”
同時,司空濟懷命人通知一聲方宣。
司空濟懷和方宣對視了一眼,看向羅子默:“既是講和,不知我們龍鯨軍,是和州牧莫弘懿講和,還是和大陽朝廷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