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過去,圍著萬青鸞打量一圈】
【“好朋友,你今天這小裙子穿得挺漂亮哈!”】
【萬青鸞今天是正常性格,氣質清冷:“是嗎,你不是見過我這麼穿嗎?”】
【你又看了兩眼:“看起來…不太能裝下鎮派功法之類的東西吧?”】
【萬青鸞眼睛彎成月牙,淡然一笑:“我沒帶功法在身上。”】
【你的語氣一下變得平靜,語重心長道:“小萬呐,我覺得作為普通朋友,我們還是應該保持適當的距離。”】
【萬青鸞眼底浮現迷離笑意:“現在可以保持距離,以後就不會了!”】
【“什麼意思?”】
【萬青鸞也不回答,岔開話題說道:“你知道最近江湖上動亂起來了嗎?”】
【“我一個三好公民,又不混社會,怎麼知道江湖上的事?”】
【隨即,萬青鸞給你說了江湖上的情況】
【最近江湖上各個門派之間莫名的開始頻繁發生衝突,相互攻擊,打得不亦樂乎】
【好多門派的陳年舊怨都被翻出來,成為動手的原因】
【小門小派打得很凶,四大門派和兩大魔教也開始動手】
【甚至極道宗師也下場,還有了傷亡】
【但各個門派都咬死說是對方先動的手,自己隻是來複仇】
【而打到現在,誰先動的手已經不重要了,好多門派之間成了生死仇敵,見麵就是乾,誰也不服誰】
【江湖上徹底亂成一團】
【就連丹霞派這樣的中立門派都已經有好幾波人上門找茬】
【好在丹霞派人緣不錯,目前都是些小打小鬨,阮白和那些長老還能應付過來】
【但現在丹霞派修為最高的長老隻是化龍初期,保不準後麵來個高階化龍,甚至宗師強者上門,長老們肯定就罩不住了】
【你和胡仲宣聽了萬青鸞的講述,對視一眼,擔憂在你們兩人眼裡浮現】
【胡仲宣考慮片刻:“我回去一趟!”】
【“師叔,你能一直守在丹霞派嗎?”你問道】
【胡仲宣想了想:“肯定不行,朝中的事需要我處理,我最多能離開天。”】
【你說道:“那還是我回去,你回丹霞派待幾天暫時有用,可你一走,不就又打回原形了。”】
【胡仲宣皺眉:“也不行,你能殺化龍中期的沈鼎元確實很讓我震驚,可如果來了高階化龍甚至宗師,連你也可能搭在裡麵。”】
【你笑了笑:“我覺得沒什麼問題。”】
【胡仲宣眉頭一跳,他認真審視你好幾眼】
【他知道你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但真有事兒你絕不會亂來,從你平時這麼刻苦修煉就能看出來】
【他知道你敢說這樣的話就是心裡有把握,但他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
【他有些愣神,試探問道:“宗師也沒問題?”】
【“應該沒問題,試試吧。”你的語氣很平靜】
【胡仲宣呆了呆,看看神情淡定的你,他眼裡若有所思】
【最後他鄭重道:“遇到打不過的先保全自己!”】
【你無所謂道:“我滑得跟泥鰍一樣,誰能抓我?”】
【你現在的純戰鬥力能整死宗師中期武者,如果加上十六道地源劍氣拚命的話,連宗師巔峰也不會好過】
【甚至極道宗師要抓你也不容易,你的遊天步和地源劍氣同樣能給對方造成很大的困擾】
【雖然你打不過極道宗師,但爭取機會逃跑沒什麼問題】
【你看向萬青鸞:“好朋友,你要跟我回丹霞派玩兩天不?”】
【“教主在京都,我跟著教主。”萬青鸞的話在拒絕,語氣卻帶著笑意】
【“怎麼,又有人要殺李安隆?要我說這皇帝當著也沒什麼意思,不是在被殺,就是在被殺的路上。”】
【“不是,教主和其他幾個大派的掌門都來了京都,不知道要做什麼。”】
【“都來了?”你看向胡仲宣,“師叔,你知道嗎?”】
【胡仲宣迷茫的搖搖頭】
【你雖然想不明白,但你覺得這些極道宗師肯定沒憋什麼好屁,你也懶得去想】
【你直接和萬青鸞一起出了門】
【萬青鸞去找顏知雪了】
【你衝天而起,化作一道流光朝著丹霞派而去】
【你這次回去不打算大張旗鼓,免得暴露了實力,惹得更多人關注丹霞派】
【你告誡自己:“一定要悄悄滴進村兒,打槍滴不要!”】
【你全力趕路,很快到達了丹霞派】
【你知道按常理來說,你趕回丹霞派的那一刻,就會正好遇到丹霞派被強者逼入絕境,隻等你悍然出手,人前顯聖,救丹霞派於水火之中】
【你甚至都給自己準備了幾句出場台詞,還選了一句最帶勁的:區區宗師也敢欺我門派,看刀!】
【你想了想那個場景,激動得渾身戰栗】
【你做好了一切裝逼的準備】
【可當你回到丹霞派後,發現一片風平浪靜、安靜祥和】
【於是你去找了阮白】
【你發現阮白正在唉聲歎氣】
【原來昨天又來個化龍後期,非說在丹霞派買了二百顆精元丹沒給他】
【阮白知道這是又來打秋風的人,這幾天已經來了幾波這樣的人】
【這些人搞敲詐勒索的人也不多要,隻要個幾十或者幾百顆,給了丹藥就走人,相當有職業道德】
【損失不大的情況下,阮白想著破財免災就算了,如果去請高階武者來鎮著,代價可比被勒索的這些丹藥大多了】
【可天天這麼來,誰也受不了】
【所以阮白前幾天已經派人給你和胡仲宣送了信說明情況,隻是這山高路遠,信自然還沒送到】
【阮白正苦惱接下來怎麼辦時,你腳踩七彩祥雲從天而降】
【你徑直走進正廳,阮白一看見你,脆弱的心靈頓時得到撫慰】
【他如同看見了自己親生父親那高大的身影一般,他心裡照射進了溫暖的陽光】
【“師兄——!你怎麼才回來啊!!”】
【阮白抱著你小腿失聲痛哭,他感情非常到位:“師兄,你回來了,天就亮了啊!!”】
【你摸摸阮白的頭:“好孩子,給師兄說,被哪個小朋友欺負了?”】
【阮白一五一十給你說明了情況】
【並且說昨天來敲詐勒索那個化龍後期走得時候還撂下一句:我還買了五十顆療傷丹,明天再來拿】
【你眼神一凝:“這他媽是丹藥吃上癮了!”】
【“就是就是,師兄!”阮白一臉幽怨】
【你看向阮白:“明天你把那小饞貓引到正廳來,我治治他饞嘴的毛病!”】
【阮白瘋狂點頭:“好!師兄,好!!”】
【dear ti】
【那化龍後期果然來了】
【阮白落落大方的把那個化龍後期帶到了正廳】
【“張大俠,坐,你說買了五十顆金瘡丹,我丹霞派確實沒有記錄啊!”】
【坐在椅子上的張大俠一瞪眼:“恩?!丹霞派想不認賬,可彆怪我發飆啦!!”】
【砰——】
【張大俠一掌把一張上好的小葉兒紫檀茶幾拍個粉碎,木屑粉塵滿天飛】
【“張大俠!彆生氣,我已經派人去取賬目了,核對清楚立馬給你取丹!”阮白趕緊安撫道】
【“取什麼賬目?!給我取丹!”張大俠厲聲喝道】
【他本來就沒給錢買,賬目上自然沒有,取來賬目就更下不來台了】
【可阮白卻不為所動】
【張大俠知道自己的實力在丹霞派單對單沒人是自己的對手,但真把丹霞派惹急了一起上,他也不好過】
【所以張大俠並沒有直接動手逼迫】
【可現在阮白對自己這麼明顯的敲詐勒索居然置之不理,這讓張大俠頓時感受到冷暴力的可怕】
【他立馬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抬手一掌就向阮白胸膛印過去】
【錚——】
【一聲清脆的刀鳴】
【張大俠的手掌齊根而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