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天步隻是入門就能淩空而立】
【要是修煉到圓滿不是真的能讓我飛起來?】
【飛行可是極道宗師才能做到的事】
【“這還了得?”你桀桀怪笑】
【不過你突然想到,當時的萬青鸞還是被顏知雪帶著飛】
【那萬青鸞肯定不會飛】
【萬青鸞又大概率已經把踏天步修煉到了圓滿】
【也就是說,踏天步並不能讓你真的飛起來】
【你猜想是熟練度越高,在空中停留的時間就越長】
【想想也對,如果修煉武技都能隨意飛行了,那還怎麼襯托極道宗師的逼格?】
【你又繼續投入修煉中】
【你用了十天時間,把天欲無相功也修煉到了洗髓巔峰】
【你接下來的目標就是神臟境界了】
【你剛想來一把內神丹提提神】
【卻有個門人來告訴你,說謝輝德叫你去一趟】
【你這才知道謝輝德回來了】
【你來到了謝輝德這裡】
【丹霞派掌門鄧如鬆也在這裡】
【謝輝德看到你很高興:“鐵柱,我聽說你已經是四品煉丹師了?”】
【“是的,師父,僥幸僥幸。”】
【“好好,不愧是我徒弟!”】
【鄧如鬆故意說道:“不愧是我丹霞派弟子。”】
【謝輝德沒好氣道:“師兄,你非要和我抬杠才舒服嗎?”】
【鄧如鬆笑道:“我誇讚門派弟子,有什麼問題嗎?”】
【謝輝德輕哼一聲:“我不跟你說。”】
【謝輝德和鄧如鬆看起來都心情很好】
【你問道:“師父,你叫我過來不隻是說這些吧?”】
【謝輝德猶豫了下:“胡仲宣把我師妹的事跟你說過了吧?”】
【“都說了。”】
【謝輝德點點頭:“跟我來。”】
【謝輝德和鄧如鬆帶著你來到一處有著多道門卡的地下密室】
【密室內寬敞明亮,一點兒都沒有地下密室的陰暗感覺】
【看得出是經過了一番精心布置和打理】
【密室正中一張寒玉床,上麵躺著一個身穿白裙,麵容溫婉的絕色女子】
【女子雙眸緊閉,紋絲不動】
【隻有規律起伏的腹部表明這是一個活人】
【你已經猜到這是誰】
【謝輝德果然告訴你,這就是他和胡仲宣的小師妹,婉舒】
【謝輝德還告訴你,這次丹霞派全體出動去支援前線是一筆交易】
【用來從宣武帝李安隆手上換取一道地源】
【不過為了這道地源,丹霞派最大的付出並不是在前線煉丹治人】
【而是他們全體丹霞派高層,用兩個月時間,合力幫李安隆成功煉製了一顆很重要的丹藥】
【丹霞派的十幾個高層,最低都是六品煉丹師,甚至鄧如鬆還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八品煉丹師】
【你很好奇這種規模的煉丹師陣容,到底煉製了什麼靈丹妙藥】
【不過謝輝德沒有告訴你,估計是李安隆那邊要求保密】
【你知道這道地源是要用在婉舒身上】
【居然把舉全派之力,才辛苦獲得的珍貴地源用來救治婉舒】
【要知道地源可是成為極道宗師的必須條件】
【極道宗師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戰力、兩百年悠長的壽命】
【這樣巨大的誘惑麵前,沒點兒堅定信念是真頂不住】
【可見婉舒在謝輝德心裡有著何其高的地位】
【相信謝輝德這次為了請動門派的高階煉丹師,一定還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特彆是還有這位八品的掌門鄧如鬆】
【你不認為僅憑掌門和長老的私人交情就能免費讓鄧如鬆出手】
【你不禁想,這婉舒到底有著怎麼樣的魅力?】
【你不由轉頭,看了看寒玉床上這個不愛說話的女人】
【你注意到婉舒的麵容非常年輕,看起來隻有十七八歲】
【即使以武者很慢的衰老速度來看,也很奇異】
【謝輝德告訴你,這是因為婉舒這幾十年都在寒玉床上躺著,能延緩機體衰老】
【而且她本身不能動,消耗自然也很小】
【這兩個原因一起,導致了婉舒的麵容幾乎停留在了她出事的那一刻】
【你看了看問謝輝德:“那個…師父,我應該叫她師娘還是師嬸?”】
【謝輝德神色不太自然的抿抿嘴,不知道怎麼回答】
【因為其實說起來,他和胡仲宣都沒有和婉舒確定關係】
【你看謝輝德神色窘迫,明白他不好回答】
【於是你善解人意的給他解圍:“算了師父,不重要了,你們三個把日子過好最重要。”】
【謝輝德神色複雜的輕歎一聲】
【他緩步走到了寒玉床前,伸手輕輕撫摸婉舒的嬌嫩臉頰】
【謝輝德的動作小心翼翼、似有若無,像是生怕驚擾了熟睡的婉舒】
【你看著這一幕覺得非常唯美】
【如果不是鄧如鬆也上手摸得起勁,這一幕就更他媽美好了】
【你看見鄧如鬆舔著個臉走上去,也用手輕撫婉舒的額頭】
【你直接愣在當場】
【“都說年輕人玩得花,你們老年人也一點兒不差!”你心頭震動】
【原來這不是三個人的事兒,而是四個人的事兒】
【你很好奇,這婉舒是什麼超級魅魔嗎?】
【怎麼能一下整出三個守護靈?】
【難道是因為三角形具有穩定性?】
【你想不明白】
【為了避免事態進一步發展成三人以上的聚眾違法行為】
【你乾咳兩聲,說道:“那個…掌門,彆摸了,唱首歌吧!”】
【鄧如鬆詫異的轉頭看過來】
【他眼神疑惑,想了想後,他隨即恍然一笑】
【鄧如鬆明白是你誤會他了】
【鄧如鬆笑著問道:“鐵柱,你知道婉舒姓什麼嗎?”】
【你回答:“弟子不知。”】
【“婉舒也姓鄧,她全名鄧婉舒,我是她的親哥哥。”鄧如鬆解釋道】
【你這才恍然大悟】
【同時暗自鬆了口氣:“還好劇情不算太炸裂,不然都不知道能不能過審。”】
【你一下明白過來】
【難怪整個丹霞派能這麼齊心的去獲得地源】
【最後把地源拿來救鄧婉舒】
【難怪謝輝德能請動鄧如鬆這尊大佛】
【原來一開始就是鄧如鬆這個掌門在發力】
【你問道:“地源要怎麼才能救醒師娘?”】
【你決定以後在謝輝德麵前就叫鄧婉舒師娘,在胡仲宣麵前就叫她師嬸】
【主打一個一碗水端平,誰也不得罪】
【謝輝德聽到你對鄧婉舒的稱呼,嘴角暗自翹了翹】
【他顯然很滿意】
【謝輝德慢慢從寒玉床那邊走過來】
【他開口道:“我和掌門打算合力煉製回陽丹,地源就是回陽丹的關鍵主材。”】
【鄧如鬆也點點頭】
【回陽丹是一種八品的療傷聖藥】
【不管多重的傷,多怪的病,隻要人還有一口氣在】
【一顆回陽丹下去,那人直接原地滿血複活】
【半隻腳踏進閻王殿的人也能給硬拉回來】
【真正的與天爭命了】
【不過你有一點不明白】
【謝輝德是七品,鄧如鬆是八品,這回陽丹隻能是鄧如鬆煉製了】
【為什麼卻說需要兩個人共同煉製?】
【謝輝德摻和進去,是起到一個裝飾作用嗎?】
【你想不明白,於是直接問道:“師父,為什麼需要你們合力煉製回陽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