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鍛造好了之後,用九天神火淬煉一百年,再浸入萬年深潭中泡上一百年,方可煉製而成。
這件血神布衣算是兩儀府頂級法寶之一。
禦龍劍連續出劍好幾次,全部被血神布衣抵擋下來。
起初的時候,石仲還很擔心,怕血神布衣抵擋不住。
“柳無邪,你彆白費心思了,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我會考慮讓你死的舒服一些。”
有了血神布衣防禦,石仲可以肆無忌憚的出手。
各種華麗的劍招,不停的招呼柳無邪,確實給柳無邪製造了一定的麻煩。
畢竟對方是神王七重,戰鬥力本就彪悍,加上天賦奇高,修煉了兩儀府幾門厲害的域神術,換做其他人,早已被石仲擊殺。
柳無邪不急不緩,見招拆招,他在不停的嘗試。
經過幾百劍嘗試之後,終於發現血神布衣一些特性。
他的防禦力主要集中在前胸跟後背,例如小腿,還有腋下的位置,防禦力則不是那麼強橫。
隻要從這些方麵著手,應該能撕開血神布衣的防禦層。
一號是他的底牌,一旦動用,就要殺光在場所有人,所以不能動用。
太陰幽熒亦是如此,接下來隻能借助諸神劍陣了。
劍招陡然變化,直接刺向石仲的腋下部位。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在場所有人臉上流露出狐疑之色,不明白柳無邪為何使用如此刁鑽的招式。
“我明白了,血神布衣雖強,但也有薄弱地帶,這腋下就是最薄弱的區域,應該是煉製的時候材料有限,一些隱匿的地方無法煉製到極品層次。”
場中高手無數,通過戰鬥,很快發現血神布衣的特性。
“這個柳無邪很不簡單,這麼快就找到血神布衣的弱點。”
圍觀的眾人,對柳無邪流露出敬佩之色。
換作是他們,肯定很難找到血神布衣的弱點,一直戰鬥下去,最終定是兩敗俱傷。
石仲有血神布衣防禦,幾乎立於不敗之地,長此以往下去,柳無邪肯定會耗儘域神氣,最終任由對方宰割。
“柳無邪,你以為發現了血神布衣的弱點,就能奈何我嗎,殊不知我早就修煉了一道劍術,專門護住腋下區域的。”
石仲發出一聲冷笑,手中長劍陡然變化,果真防住了腋下部位,讓柳無邪所有攻擊無功而返。
連續攻擊好幾次,都很難衝開石仲的防禦,隻能改變策略。
“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劍術。”
柳無邪剛才隻是試探,並沒有出殺招。
手中禦龍劍陡然一變,體內劍骨發出無儘的劍吟之聲。
頓時間!
無窮無儘的劍紋,從四麵八方彙聚而來,形成一幅獨特的劍韻畫卷。
圍觀的那些修士見到這一幕,每個人目瞪口呆,被眼前的一幕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好可怕的劍韻!”
連宮家侍衛,此刻也不得不承認,柳無邪的實力,遠遠超出他們的預料。
劍韻籠罩,徹底壓製住了石仲,讓他的行動大大受阻。
柳無邪本打算施展死亡之眼,借助死亡之力收割石仲的生命。
如今知道死亡之眼的少之又少,暫時就不動用了。
“混沌劍氣!”
召喚一聲。
混沌劍氣跟第二元神,以及神秘斧印,全部鑽入禦龍劍中。
“破天!”
柳無邪沒有施展抬劍術,而是完整版的混沌戰斧術。
斬下的那一刻,天地裂變,日月無光,整個山河陷入一片混沌。
站在遠處的宮羽臉色連連變化,這一招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心悸。
至於那些普通修士,震驚的無以複加,完全陷入呆滯狀態。
石仲大驚,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招式。
完整版的破天,擁有所向睥睨之勢,壓製住了石仲,連血神布衣都陡然一縮,緊貼著石仲,不像是剛才,形成一道防禦圈,將攻擊抵擋在外。
破天以勢如破竹的姿態,狠狠壓下,將石仲的身體碾壓在原地無法動彈。
“鯤鵬秘術,禁錮!”
以防石仲還有其他手段,柳無邪直接施展禁錮術。
兩者疊加之下,石仲身體紋絲不動,不論他如何閃避,都無法動彈分毫。
金色霸龍化為大量的印記,橫衝直撞,看似雜亂無章,卻十分有規律。
頃刻間的功夫!
每一道印記,猶如金刃一般,開始肆無忌憚的切割。
“嗤嗤嗤!”
那些金刃落在血神布衣上,發出清脆的切割聲。
起初的時候,血神布衣還能抵擋住。
隨著時間的流逝,血神布衣上麵出現淡淡的裂痕,隨時都能崩塌。
血神布衣需要大量的能量才能催動,石仲堅持這麼久,已經是極限了。
金刃無堅不摧,在同一個地方不停的衝擊,旋轉,那種無堅不摧的切割力,終於切割出來一道微弱的口子。
“柳無邪,我錯了,求你不要打了。”
石仲當即認慫,繼續交戰下去,死的一定是自己。
他也沒想到,柳無邪如此變態。
血神布衣雖強,在如此強悍的金刃切割之下,最多隻能承受盞茶時間。
盞茶之後,沒有血神布衣防禦,石仲必死無疑。
所以第一時間當眾求饒,希望柳無邪能放他一條生路。
“現在求饒,不覺得太晚了嗎?”
柳無邪冷笑一聲。
既然決定出手了,就沒打算放過石仲。
殺他,隻為震懾在場所有人,以後見到自己,再敢有歹心,殺了便是。
經曆此次事情後,以後想要針對自己的肯定會少很多。
石仲也沒想到,自己已經開口求饒了,柳無邪還是不依不饒,不肯放過自己。
“柳無邪,我可是宗主親傳弟子,你要是殺了我,兩儀府不會放過你的。”
見求饒不成,石仲改變了態度,把自己的背景搬出來,希望柳無邪能投鼠忌器。
宗主親傳弟子,放到任何宗門,都是頂級存在。
殊不知,柳無邪壓根就不放在眼裡。
已經得罪了封神閣跟梁月城,還在乎多一個兩儀府嗎。
“真是聒噪,給我死吧!”
柳無邪懶得跟他廢話,加大了出手力道。
“哢嚓!”
血神布衣上麵裂開一道尺長的口子。
頓時間!
大量的金刃湧入進去,肆無忌憚的切割石仲的身體。
“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四野。
圍觀的眾人,感覺後脊梁骨發涼。
那可是神王七重境啊!居然被小小的神尊境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中三域的天要變了,等結束天域道場,必定要迎來一場腥風血雨。”
一些修士皺著眉頭說道。
石仲可是兩儀府絕世天驕,就這樣死在柳無邪手裡,兩儀府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在金刃強勢夾擊之下,石仲身體千瘡百孔,雖然還沒死去,但戰鬥力十不存一。
血神布衣失去了光澤,變得破破爛爛。
“嗖!”
柳無邪腳步一晃,來到了石仲麵前。
“柳無邪,求求你不要殺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在死亡麵前,什麼尊嚴,什麼天之驕子,統統都是狗屁。
沒有人會記住死去的天才,隻要他一死,最多三天,眾人就會忘記他的存在。
“晚了!”
柳無邪大手一捏,抓住了石仲的脖子。
手掌陡然用力,石仲的腦袋一歪,徹底斷了氣。
殺了石仲後,剝奪他的血神布衣。
雖然被自己切開一道口子,等以後找到合適的材料重新煉製一番,絕對是一件防禦至寶。
雖然他有龜神甲作為防禦,但龜神甲隻能抵擋住普通神王的攻擊。
等以後遇到更強大的對手,龜神甲就不夠看了。
將石仲的身體丟入吞天神鼎,戰鬥終於宣布結束,但眾人的情緒,卻遲遲無法平靜。
殺死石仲,柳無邪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目光橫掃一圈,跟柳無邪對視的那些修士紛紛低下腦袋,不敢正視柳無邪的眼神。
“我們先返回無量城!”
確定沒有人繼續挑釁,柳無邪招呼一聲,跟王灼朝無量城趕去。
這一次,並未跟宮羽打招呼。
望著消失的柳無邪,整座山峰突然炸開了鍋。
“這小子肯定在淬魂道場中獲得了什麼傳承,我們就這樣放他走嗎。”
還有許多修士,一臉不甘之色。
“那又能怎麼樣,連石仲都不是他的對手,除非是頂級神王境,才有一線機會。”
眾人搖頭歎息。
頂級神王也僅僅是一線機會而已,能否擊殺柳無邪,還是一個未知數。
“我們將柳無邪獲得寶物的消息散播出去,我相信會有人找柳無邪麻煩的。”
幾名其他域的修士臉上流露出一絲壞笑,打算來一招借刀殺人。
自己不是柳無邪的對手,可以借助他人,隻要殺了柳無邪,到時候肯定能分一杯羹。
“這小子身上秘密太多了,哪怕是分到一點,也足夠我們消化很久了。”
剛才那名男子的提議,很快迎來許多人讚同,認為這是一個好辦法。
進入天域道場強者不計其數,他們就不信了,沒有人能奈何得了柳無邪。
隻要布置得當,將他誅殺應該不是難事。
這一切柳無邪渾然不知,跟王灼返回昨天居住的院子。
“柳兄,我總感覺還有一些人不懷好意。”
回到院子後,王灼皺著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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