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誰也沒有注意到。
貞嬪拿著皇上遺落在她宮中的玉佩,看著這一切,眸光黯然失色。
“娘娘,您沒事吧。”珍珠伸手扶住了她險些摔倒的身子:“真是沒想到,這個左千柔竟然這般有心機,連這個寵愛,也要跟你爭。”
貞嬪眼眸中剛剛燃起的那一絲光,瞬間黯然:“這有什麼看的出來,看不出來的,隻要是在這個宮中生活的女人,又有哪一個不會爭寵的呢?”
“娘娘,您現在可懷著身孕呢,千萬不要跟那個她一般見識,以後日子長著呢,什麼時候都等皇子平安落地再說。”珍珠擔憂的說道。
“皇子?”貞嬪冷哼了一聲。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從她懷孕的那一天開始,太醫就已經斷定這個皇子根本不可能足月生產。
她跟這個孩子的緣分,也隻是靠她每日喝的那些苦藥維係著。
太醫讓她放寬心。
珍珠也勸她要想的開一點。
可是皇上整日對她不聞不問,小半年來她這一次,清晨還要被跟她住在一個宮裡女人勾搭,到底怎麼樣才能讓她放寬心。
就在她失神的一瞬間。
內務府的總管已經帶著宮女太監,還有元武帝的各種賞賜,進了清風苑。
除了一些滋補的藥材,還有一些布料。
剩下的全部都是賞給左千柔的。
貞嬪心咯噔了一下。
既然都是賞賜,元武帝又為何要厚此薄彼。
明明知道她們住在一個宮中。
她看著這些賞賜的東西,心中連最後的一點歡愉都沒有了。
跟她比起來。
左千柔似乎對這些賞賜,也沒有預想中的興奮,淡然的收下後,謝了恩,拿了一些銀子,打點好了內務府的人,便回了自己的宮中,再也沒有出來過。
“啊呸!”珍珠禁不住的唾了一口:“真是恬不知恥,搶了彆人恩寵得來的賞賜,自然是要關起門來高興。”
就在此時。
左千柔帶著彩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
珍珠嚇得不禁身子一顫。
她不清楚自己剛剛說的話,左千柔是不是聽到了,若是聽到了……
貞嬪臉色難看:“好了,彆說了,你去問問謝太醫什麼時辰過來請平安脈。”
“是,娘娘。”
珍珠有些心虛的朝著左千柔瞄了一眼,快速的退出了房間。
一盞茶的時間。
左千柔從貞嬪的寢宮走了出來。
憋了許久的彩兒,一隻腳剛剛踏出貞嬪的寢宮,按奈不住的說道:“娘娘,難道您剛剛沒有聽到珍珠說的話嗎?她可是貞嬪的貼身侍女。”
“那又怎樣。”左千柔不以為然:“你不是也經常在我麵前說彆人嘛,隻是嘴痛快罷了。”
彩兒一時噎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左千柔似乎對她們之前的談話很滿意。
隻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旁的都不重要。
彩兒昨天的一席話,徹底點醒了她。
確實不能坐以待斃,今日這麼一爭取,這貴人不就有了。
珍珠帶著謝太醫到了清風苑的時候。
左千柔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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