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真是客氣了,這樣好的料子用來裁製新衣再好不過了,用來做被褥,真是有些可惜了。”
貞嬪說著,招呼珍珠拿了一個自己進宮時候,元武帝賞的手鐲,放到了左千柔的手裡:“聽聞妹妹是皇上選中的第一個秀女,日後注定是要受寵的。”
左千柔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眸:“貞嬪娘娘寵冠六宮,妾身有幸能與娘娘同住一宮,不求彆的,隻求能在娘娘的庇護下,安穩度日便好。”
貞嬪上下打量著她,竟有那麼一瞬間,讓她想起了當初剛剛進宮的自己。
她也是這樣膽怯的帶著東西,故意討好的去了淑貴妃的宮中。
因為她知道自己進宮的原因,生怕淑貴妃會因此記恨自己。
硬是壯著膽子,說了好些平日裡不會說的場麵話。
“妹妹今日進宮辛苦,想必還要去給各宮的娘娘請安,若是沒有旁的事,就先退下吧。”
“是,娘娘。”左千柔行禮。
剛剛從貞嬪的寢宮走了出來。
皇後和淑貴妃的一前一後便到了。
“給左娘娘請安,左娘娘吉祥。”玢兒招呼著人,把淑妃準備的東西送了進去。
“姑姑客氣了,臣妾的父親與淑貴妃娘娘的父親是世交,臣妾正想帶著東西去拜訪淑貴妃娘娘。”左千柔謙卑的說道。
“淑貴妃娘娘也隨時恭迎娘娘,隻不過……”玢兒頓了頓,側頭說道:“這宮中尊卑有彆,娘娘是否還是應該先去給皇太後請安。”
左千柔眸光一亮,衝著玢兒行了一個禮:“多謝姑姑提點,柔兒都記下了。”
玢兒點了點頭:“那奴婢就先告退了,娘娘先歇著,我還要去給其他幾個新進宮的小主送東西。”
左千柔一直把玢兒送到了宮門口,才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嗬。”珍珠冷笑了一聲:“這個玢兒到底什麼意思,指桑罵槐的說誰呢,嗬嗬,這左娘娘先來咱們宮裡坐坐,就是壞了這宮裡的規矩?”
貞嬪沒說話,隻是盯著玢兒遠去的背影,眸光輕輕顫了一下。
“娘娘,您說剛剛玢兒說的那些話,是故意的嗎?到底是她自己想說的,還是淑貴妃娘娘教的。”珍珠不解的問道。
貞嬪搖了搖頭。
剛巧此時繡球睡醒跑了過來,跳到了貞嬪的身上。
她輕輕的揉著繡球的腦袋:“人若是都能像這個狗一樣就好了,都說狗眼看人低,可是它忠誠。”
“是啊,這狗一定認準的了誰是它的主人,絕對不會出賣準人的。”珍珠跟著感慨著,眸光微微顫了一下。
棲鸞苑的門檻也快被剛剛入宮的秀女踏破了。
淑貴妃都沒有來得及喝口水休息的功夫。
前朝便傳來了夏王要帶著夏國的太子出使元國。
今日已經抵達皇城。
此時已經在元國的驛館休息了。
陸兆鋒帶了侍衛到驛館保護夏王和夏國太子的安危,與之同行的,除了夏國的太子妃,還有夏王的一個寒妃。
“這夏王還真是有意思,怎麼出使彆的國家,竟然沒有帶王後,反而帶了一個妃子。”季修元從驛館拿出來了一包瓜子,湊到了陸兆鋒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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