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夏思琪眸光一顫。
“我的意思是說,你若真的不想讓元武帝看上,選秀那天大可不必太過招搖。”陸兆鋒說完,衝著她抿唇一笑:“若是懂了我的意思,就不要再哭鼻子了。”
夏思琪:……
她……她什麼時候哭了!
她明明就是沙子進了眼睛。
夏思琪盯著陸兆鋒離開的背影,咬了咬下唇,她的臉頰悄然無聲的爬上了一抹紅暈。
陸兆鋒飛快的從店裡走了出來。
“錢袋子找到了嗎?”陸兆霖朝著他腰間看了一眼。
“啊?”陸兆鋒一怔:“什麼?”
“你不是說錢錢袋子了嗎?”陸兆霖錯愕的問道:“找到了嗎?”
陸兆鋒:呃……
“找到了,找到了,時辰不早了,咱們快點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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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所。
“哎呦,大皇子,您可終於醒了。”大皇子身邊的教養嬤嬤,慌忙把他的靴子拿了過來。
大皇子坐起了身子,一隻手撐著床,一隻手在太陽穴上揉了揉。
宿醉他的頭,泛著一抹隱隱的疼。
“現在什麼時辰了?”大皇子朝著窗外看了一眼。
“回大皇子的話,現在已經未時了。”教養嬤嬤一邊說,一邊幫大皇子穿上了鞋子。
未時!?
“已經未時了?”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頭,轉身就要朝著外麵走。
教養嬤嬤慌忙跟了上來:“大皇子,您這是要去哪裡啊?”
“怎麼?”大皇子的腳步倏然一頓:“如今我去哪裡還要向你彙報不成。”
“奴才不敢。”教養嬤嬤慌忙朝著身後退了半步:“昨日皇後娘娘從您這邊走了以後,在回去的路上暈倒了,太後和皇上都已經去瞧過了,您是不是先去看看皇後娘娘。”
“昨日母妃來過?”大皇子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眸光狠狠一顫。
教養嬤嬤的唇角抽了一下:“是。”
大皇子眼眸漸漸眯成了一條直線。
他努力的回想著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奈何一點印象也沒有。
殘存的記憶裡。
他似乎好像是跟皇後說過些什麼。
可是具體說了些什麼。
他卻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經過太醫院的調理。
皇後雖然還躺在床上,氣色看著比之前好多了。
良妃坐在皇後娘娘的床前,手裡端著一碗白粥,一勺一勺的喂著皇後娘娘。
她朝著周圍看了一眼。
確定沒有什麼人,才壓低聲音開口說道:“皇後娘娘,您說您跟一個孩子置什麼氣,這氣壞了身子,可怎麼是好。”
“嗬。”皇後冷嗤了一聲:“如今這大皇子是本事了,根本不把我這個皇後放在眼裡,我還哪裡敢跟他生氣。”
良妃的神色有些一言難儘,她抿了抿唇:“大皇子還小,好多事情,還得你這個母後提點。”
皇後伸手擋住了良妃送到嘴邊的湯匙:“昨天的事情你也是親眼看見的,他有一點把我當做母後的樣子嗎?連太後娘娘都過來看本宮,你瞧瞧這都什麼時辰了,人影子也見不到一個,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