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鯨縱身一躍,從房簷上跳了下來。
“淑妃娘娘,是一隻老鼠。”白鯨說著,把手裡的老鼠拎了起來:“淑妃娘娘莫怕。”
原來隻是一隻老鼠。
淑妃的懸著的心,放下來了一半:“既然是來燒香祈福的,切莫要了它的性命,把它放的遠一點,不要讓它繼續在屋頂走來走去就好。”
“是,淑妃娘娘。”白鯨拎著那一隻老鼠剛剛出了禪房的門。
它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快速的扭動著身子,嘴角還發出了“吱吱”的叫聲。
白鯨神情有些一言難儘的把它拎了起來,不耐其煩的開口說道:“小東西,我們淑妃娘娘慈悲,剛剛沒有聽到嗎?不會要了你的性命,叫什麼?”
老鼠似乎沒有聽懂他在說些什麼。
繼續快速的扭動著身子,嘴裡發出的那“吱吱”的聲響,比剛剛更大了。
白鯨懶得再繼續跟他掰扯,隻是剛剛走了兩步。
他的腳步倏然一頓,轉頭朝著身後看去。
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沒有。
白鯨眼眸漸漸地眯成了一條直線,快速的掃視著禪房周圍的草叢。
好一會兒,他才回過頭,繼續朝著遠處走去。
誰都沒有注意到。
遠遠的草叢中,閃過了一道亮光。
慕芊芊這一覺睡得混混沌沌的。
她夢見自己到了拱門的前麵。
身邊煙霧繚繞,像仙境更像是地獄。
有的穿著白衣染血,有的沒有胳膊,有的隻剩下了半個身子,有的甚至兩隻眼都沒有了,滿臉鮮血。
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從四麵八方,朝著她飄了過來。
那些人仿佛是透明的,可以直接穿過她的身體。
又好像是真實存在的。
他們嘴裡喃喃的說著些什麼。
慕芊芊聽不清楚。
“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夢裡?”慕芊芊錯愕的問道。
她伸手試圖抓住一個人,問清楚。
可不管她怎麼努力,始終一個都沒有抓到。
一道刺眼的霞光。
她身邊的霧氣瞬間消散。
她整個人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擊退。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
眼前浮現的是淑妃溫柔可親的笑臉:“芊芊該起床了,等下無欲大師專門為你開了道場祈福,再不起就要誤了時辰了。”
慕芊芊以為自己花了眼,她揉了揉眼睛,朝著周圍看了看。
“芊芊這是睡迷糊了嗎?”淑妃寵溺的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哎呀,這怎麼了?衣服怎麼濕了?”
雖然此時是夏天,可這禪房的夜裡,還是有點冷的。
這給慕芊芊蓋得的被子並不厚。
怎麼這汗水把整個後背的衣服都浸濕了。
“玢兒,去拿一身乾淨的衣服過來,芊芊好尿床了。”淑妃轉身朝著玢兒交代道。
慕芊芊:!!!
尿床!
誰尿床了?
娘親啊娘親!
您到底有沒有一點常識。
這流汗和尿床都分不清楚嗎?
不要動不動,一發現她衣服濕了,就是說她尿床了。
如今她已經不是剛剛出生的小奶娃了。
她是一個三個月大的嬰兒。
她也是要麵子的好不好。
慕芊芊這才恍然。
原來她昨天晚上是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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