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嬪娘娘吉祥。”慕峻肴沒精打采的給慧嬪行了一個禮。
“大皇子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著神色不好?”慧嬪看著他眼角的淚痕問道。
“多謝慧嬪娘娘關心。”慕峻肴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兒臣沒事。”
“大皇子還在為換教養嬤嬤的事情煩心嗎?”慧嬪關心。
慕峻肴一驚:“慧嬪娘娘也知此事?”
慧嬪唇角彎了一下:“這事又不是什麼秘密,滿宮上下,誰不知道淑妃娘娘心疼兒子,剛剛解了禁足,就給五皇子換了教養嬤嬤。”
慕峻肴沒有說話,隻是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一個教養嬤嬤而已,淑妃不喜歡換就換了,乾嘛非要把他們打發給大皇子。”慧嬪說完,深深歎了口氣:“彆說大皇子委屈,就連我這個冷眼旁觀的人,都覺得看不下去了。”
慕峻肴哭訴了一個晚上,皇後也未曾幫他說過一句。
此時他像是找到了知心人:“還是慧嬪娘娘懂兒臣的委屈。”
“害。”慧嬪又歎了口氣:“其實這件事,皇上開口的時候,皇後娘娘直接拒絕了就好,畢竟大皇子之前又不是沒有自己的教養嬤嬤,而且嬤嬤也伺候大皇子這麼多年了。”
“可不是!”慕峻肴越聽越激動,在這漆黑的夜晚,眼眸都閃過了一絲的光亮:“兒臣實在不懂,母後為什麼不幫兒臣拒絕。”
“還不是想要討好皇上……”
慧嬪有些驚慌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大皇子時間不早了,快點回皇子所歇息吧,皇上還在禦書房等我。”
慧嬪說完,沒等慕峻肴開口,便匆匆離開了。
慕峻肴盯著她離開的背影,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
是他太傻了。
他終究不是皇後親生的。
他又怎麼可能視如己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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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峻肴離開以後。
翊坤宮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皇後坐在梳妝台前麵,一隻手扶著額頭。
“皇後娘娘,大皇子還小,他以後一定會理解您的苦心的。”文慧一邊幫她揉著太陽穴,一邊寬慰道。
“小?”皇後冷笑:“我看就算過個十年,他也一樣看不懂這其中的端倪,真是要氣死我了,他竟然覺得……”
“皇後娘娘,您與其在這裡跟大皇子生氣,還不如想想怎麼對付棲鸞苑裡的那位。”文慧提醒道。
皇後梳頭的手一頓:“怎麼說?”
“她現在解了禁足,眼看著就要複寵了,如果這個時候,宮裡來了一個新人,您說誰會更堵的慌?”文慧腹誹道。
皇後緩緩坐直了身體,眸光都跟著亮了起來:“新人?”
“我前些天聽小德子說,辦理順天府尹和妝嬪的那個案子,都察院蘇大人立了大功,蘇大人嫡女蘇心月,冰肌玉骨,清麗絕俗,年十九,就因為太漂亮,至今未出閣。”文慧應聲。
“哦~”皇後拖腔帶調,瞬間來了精神。
深夜。
狂風驟起,電閃雷鳴。
淑妃寢宮的窗戶被風吹的“吱吱”作響。
玢兒慌忙起身去關窗,一隻被淋的全身浸透的鳥兒闖進了房內:“來人啊,快來把這隻鳥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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