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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下手沒輕沒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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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找我有事?”

裴父和裴辭長得有幾分相似,都屬於高大型,但他上了年紀,兩鬢略微斑白。身材也有些走樣。

氣色不錯,容光煥發,一看就知道男人的補品沒少吃。

快六十的人,能保養成這樣已經算是不錯了。

外麵的那些鶯鶯燕燕,可是一點不嫌棄,上趕著往他麵前撲。

裴父從來不乾涉裴辭在外麵有沒有女人,因為他自己就是這麼個德性,沒資格說兒子。

唯一對裴辭不滿的地方,就是他太把那個女人當回事,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敢不把婚禮這麼重要的事放在心上。

“婚禮照常進行,你把那些不該有的心思都給我收回來。”裴父不是在和他商量,是在通知他:“陸雪寧是裴家給你選的媳婦,娶她是你的責任。”

“你可以不愛她,但是你不能不把自己的責任當回事,我允許你在外麵開律所,你就得給我乖乖聽話。”

“不要以為我隻有你一個兒子,裴家的繼承人就非你莫屬,彆忘了,你還有個姐姐,淑雅的能力不一定比你差。”

裴淑雅一聽,嚇的連連擺手:“爸,我不行的。”

她去年剛離婚,帶著孩子搬回家住,好在她身上還流著裴家人的血,裴父為了麵子,也不會把她趕出家門。

經曆過婚姻的不幸,她現在隻想帶著女兒擺爛,等裴辭繼承家業,肯定不會不管她這個親姐姐和親侄女。

裴父早就看出裴淑雅的心思,直罵他們一個兩個的都不爭氣。

裴淑雅見狀,連忙從後麵推著裴辭,叫他趕緊給裴父道歉。

裴辭不知在想什麼,無動於衷半天,突然開口拋出一個炸彈:“我要退婚,取消和陸雪寧的婚姻。”

裴淑雅嘴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驚訝到瞳孔放大,“裴辭,你瘋了,怎麼能說取消婚姻這種話。”

“我沒瘋,我說的是真的。”裴辭語氣堅定的說。

後來,婚約沒取消,他還挨了裴父的三十鞭子,打的他後背沒一塊好皮。

在裴辭的房間裡。

他脫下帶血的白襯衣,露出血肉模糊的後背,傷口不算很深。

隻是一直滲血,看著觸目驚心。

裴母看到後,心疼的直抹眼淚,埋怨裴淑雅怎麼不攔著。

裴淑雅委屈道:“媽,我爸是什麼脾氣你還不知道嗎?我怎麼敢攔他。”

裴母讓人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給裴辭處理背上的傷口。

裴辭起身,從衣櫃裡拿出一件乾淨的黑色襯衣套在身上,不以為然的說:“媽,我沒事,你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你今晚不在家裡住啊?”裴母舍不得他走,眼神流露著乞求。

他都多久沒在家裡住過了,跟外麵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間,比陪她這個媽媽的時間都要長。

裴父就算了,裴母已經認命,知道自己管不住他,但她不能連自己的兒子都要失去。

裴辭說:“等下次有時間吧,今晚我確實有事。”

至於是什麼事,他沒說。

裴淑雅送他到門口,她擋在裴辭麵前,問:“你和那個女人還沒散呢?散不散的倒是也無所謂,但你不能太當真。”

“一個女人而已,彆因為她再傷了爸媽的心,你未來的妻子肯定是對裴家有幫助的女人,哪怕不是陸雪寧也會是彆人。”

黎曼的家世背景對裴家沒有任何的幫助,正如裴淑雅所言,是誰都不會是她。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沒有想過要娶她。”

裴辭說的是實話,他一向清楚自己想要什麼,黎曼當情人可以,娶回家的話,她還夠不上裴太太的身份。

裴淑雅問他為什麼非要取消婚約,“該不會是真為了那個女人吧?”

他說:“不是,陸家的兒子最近犯了點事,咱爸還不知道,但我已經收到了他們私下要請律師保他的消息。”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和咱爸直說呢,還非得挨他一頓打不可?”裴淑雅發現他這個平時看著挺聰明,關鍵時候就開始犯軸。

裴辭不說,是因為這件事他還不是百分百確定,“等我查清楚以後再說吧。”

陸家兒子犯了事,肯定會想儘辦法瞞著,不可能讓他們知道,以免影響到兩家的聯姻。

好在他是律師,他和陸雪寧的婚約又人儘皆知,無論他們找那個律所的人,他多少都會聽到些風聲。

天下就沒有不通風的牆。

隻要不是為了那個女人,裴淑雅就放心了,她鬆了口氣說:“你最近也安分點吧,少和那個女人來往,省得被陸家人抓住把柄。”

他唯一的把柄,就是和黎曼這段不清不楚的關係,這也恰恰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

陸雪寧願意聯姻,就應該有這個覺悟。

裴辭要走。

裴淑雅最後說:“去醫院看看吧,彆太不當回事。”

他沒說去還是不去,反正是開車走了。

黎曼現在住的是個老小區,離市區比較遠,好處是周圍的生活設施還算完善。

上午在醫院打完保胎針,回來後,她在家又睡了一下午。

晚飯吃的有點多,她下樓轉了兩圈,正好遛遛食。

心裡還惦記著,她不在的話,裴辭有沒有好好吃晚飯?

轉念一想,她操心這麼多乾什麼,現在這些已經是屬於另一個女人該關心的事。

到家門口,黎曼正低著頭掏鑰匙。

裴辭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來,堵在她身後,一隻手抵在門上,將她整個人環在身前。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煙草味,黎曼不由得皺起眉頭,第一次反感他身上的煙味。

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她的心跳漏了半拍,強裝鎮定的問:“你來這裡乾什麼?”

裴辭將下巴搭在她的頸窩裡,胡茬有些紮人,黎曼微微偏了下頭:“你先放開我,有什麼話回家再說。”

在外麵就摟摟抱抱的,周圍都是認識的鄰居,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裴辭鬆開手,等著她開門。

黎曼耍了個心眼,開門的瞬間想自己先進去,然後快速的關上門。

結果裴辭反應比她還快,在她關門的同時,手已經握住門框。

說時遲那時快,黎曼看見後,立馬停下關門的動作。

差一點,他的手就要被門擠到。

裴辭想做什麼,從來不顧及後果,哪怕是以傷害他自己為代價。

當然,他肯定黎曼不可能會傷害他。

正如沈飛所言,和他賭,旁人就從來沒贏過。

裴辭這個人,又狠又不要命!

他抬腿擠進去,反手關上門,一步步將黎曼逼至角落,身上的低氣壓能滲死人。

後麵是冰涼的牆壁,黎曼害怕的縮起脖子,嗓音染上哭腔:“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呢?”

他沒回答,抓起她的手腕,借著燈光,發現上麵已經淤青。

“昨晚我弄的?”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黎曼彆過頭,不想提昨晚的事。

沉默片刻。

裴辭開始道歉,聲音啞了幾分:“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下手沒輕沒重,你其他地方沒受傷吧。”

說著,他就要去掀黎曼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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