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見白辰竟如此慎重。
錦衣衛小隊長,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表情非常凝重地拱手:“您放心,我保證會看護好犯人的!”
“辛苦你了,這件事情牽連民生,隻要辦好了,肯定能夠讓更多的普通人過上好日子。”
白辰目光堅定地說著。
他的這番話語,也讓錦衣衛小隊長在內心當中生起澎湃的責任感。
見他要不然挺得越發筆直。
白辰又再次鼓勵:“我知道當下的民眾大多,都在歌頌保家衛國的將軍,卻不知道在暗中行動的人同樣光榮。”
“你們雖然被譽為皇城的護衛者,可和那些將士們相比較,你們總是被瞧不起的那一方。”
“這次我要帶著你們建功立業,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的付出有多重要。”
白辰斬釘截鐵地說著。
他的這些話讓錦衣衛隊長更加堅定。
“您放心吧,就算用我的性命,也一定會保住他的。”
看到錦衣衛小隊長這樣表現。
白辰臉上終於露出滿意笑容。
“交給你了。”他的表情同樣凝重。
直到轉身。
白辰才感慨地輕歎一聲。
果然少年義氣最容易被激發。
在穿越之前。
白辰就感慨。
為什麼熱血漫畫的救世主,總安排在高中生的身上?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一個網友評論。
所有的一切都豁然開朗。
因為高中生身上有少年意氣。
而牛馬隻想滅世。
恰好他在無意中得知,這位錦衣衛隊長正好十八歲。
熱血的年紀啊。
果然稍微說點比較燃的話,就已經開始以性命擔保了。
回到家中。
白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才短短一天的時間。
雜草叢生的庭院,就已經被收拾得井井有條。
那些破掉的屋頂也被修複。
“這還是我家嗎?”
他們的行動能力未免也太高了吧。
白辰一邊左右打量。
一邊朝著屋內走去。
就見到楊清婉不失優雅的,朝著自己快步走來。
“公子……”她有些焦急。
想詢問柳養吾的情況。
又不敢貿然開口。
隻能滿臉糾結,欲言又止。
“放心吧,我已經把柳養吾帶離賭坊。”
“但你也知道他目前的情況非常危險。”
“想要保住他的生命,必須得徹查到底才行。”
“所以我暫時把它安置在安全的地方。”
白辰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
也沒告訴柳養吾,所謂的安全地方就是監牢。
“安全就好,多謝公子!”
“您的恩情無以為報,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隻求公子憐憫。”
以楊清婉之姿態。
若展現在任何一個好色之人的麵前。
肯定會勾起不軌之心。
白辰去不自然地退後兩步。
“哎呀,折壽,折壽……趕緊起來。”
他連忙伸手去扶。
楊清婉聽到折壽二次也不敢繼續再跪。
隻得慚愧地看著白辰。
“我知道你心神不安。”
白辰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左右再看整個府邸,立馬計上心來。
“不如這樣吧。”
“最近一段時間我分身乏術,無法處理釜底之事。”
“就勞煩姑娘先幫我管家,看那些奴仆們有哪個聰明伶俐的,勞煩你再教導一番。”
白辰認認真真地開口。
可楊清婉卻惶恐拒絕:“我乃婦道人家出身貧窮,哪能乾得了管家之事。”
楊清婉輕聲哀歎。
就因為出身貧窮,雖嫁給柳養吾成為正妻。
可在府中的權力卻不如一個小妾,隻能充當花瓶的身份。
看到她如此惶恐自卑。
白辰不由眉頭緊皺:“你認字否?”
楊清婉點頭。
“那你會算賬不?”他又問。
楊清婉又點頭。
“那你知道如何采買,如何記賬嗎?”白辰追問。
楊清婉又緊著點頭。
“那有什麼不能做的。”
“實際上你都會,隻不過沒有施展途徑罷了。”
“你既然想報答我,那為何不肯做呢。”
白辰困惑地詢問著。
楊清婉背書得無地自容,最後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回答:“我出身貧寒……”
“打住!”白辰實在不願意,繼續聽這種自怨自艾的話。
“你也不用說這些話來搪塞我。”
“還是那句話,既然想報答,就暫時幫我管理一下宅院之事。”
“最好再帶一個徒弟,日後等你跟隨柳養吾離開,也有人幫忙管理。”
白辰認為楊清婉隻是自卑。
她應當是有能力的。
“那好吧……”楊清婉還在糾結。
可白辰嘴裡直喊著累,澆水洗澡休息去了。
隻留楊清婉在原地糾結。
第二日。
在上朝之前,官員早早地在門口等待。
白辰隻覺得一道仇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他轉頭去看。
又找不到目光來源處。
就在這時。
曾秉正走到白辰的身邊,壓低聲音提醒。
“你昨天大動乾戈,引得諸多不滿。”
“今天早晨我已經收到不下十本,彈劾你的奏章。”
白辰心裡頓時一驚。
朱元璋的消息那般閉塞。
眼底下發生的事情都無法掌控。
可這些官員。
消息竟如此通達。
“你也意識到問題所在了吧。”
曾秉正意味深長地說著。
“為了江山社稷,總得有人迎難而上。”
白辰認真開口:“正所謂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隻要我不懼強權,不被誘惑。”
“什麼牛鬼蛇神,都無法阻攔我的腳步。”
他冠冕堂皇地說著。
話音剛剛落下,身後就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嗓音。
“說得好!”
白辰轉頭去看。
就見一位中年人,正滿臉讚賞地看著自己。
曾秉正見此情景連忙提醒:“此人乃是衛國公鄧愈。”
這可是開國名將!
白辰連忙行禮:“見過衛國公。”
“不必多禮,剛剛那句詩詞是你自己所做?”
鄧愈早就聽說,白辰的詩可流傳千古。
原本他還不屑一顧。
直到剛剛他聽到那兩句詩詞。
心中也不由自主地生起澎湃戰意。
仿佛重新回到沙場之上。
麵對層層阻礙。
他跨千山,破萬水,直逼對方主帥。
“白某不才,剛剛隻是心有所悟。”白辰故作謙遜說道。
他這副文人墨客的酸腐模樣,讓鄧愈狠狠皺起眉來。
那兩句如此壯闊的詩詞,真的是這樣的人能寫出來的?
“既然如此,那不知全文如何,你是否能寫得出其他字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