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虹轉身想要跑,韓欣蕊一把拉住了。
孫淼淼給她收拾江虹,她自然不可能去假裝善良。
江虹驚恐的看著韓欣蕊和孫淼淼:“你們敢這麼對我,我姑姑不會放過你們的。”
隨即,她轉頭想要去找白青青,可她根本找不到人。
孫淼淼朝那倆黃毛說:“她讓你們怎麼對我姐,你們就怎麼對她。否則脫光了綁在樹上的人就是你們。”
兩個黃毛怕極了孫淼淼,那種從小被收拾的陰影讓他們對孫淼淼言聽計從。
“孫淼淼,如果她出什麼事,可不能找我們。”那兩個黃毛盯著孫淼淼急聲說。
孫淼淼朝兩人揮揮手:“趕緊!這事讓江家來找我們。”
兩個黃毛到底是害怕孫淼淼,一掌直接把江虹劈暈了。
孫淼淼朝兩人說:“她原本讓你把我姐弄哪裡去!我也不用你倆把她衣服扒光,我不會和她一樣惡毒,你們把人抬過去綁在她要求的地方。”
那兩個黃毛聽到孫淼淼說不用扒光衣服,鬆了一口氣。
兩人的父母也都是軍官,與江虹一塊長大。
江虹長得漂亮,他們就愛跟在江虹屁股後麵。
今天他們聽江虹說收拾一個鄉下野丫頭,他們自然就答應了。
這群人從小為非作歹慣了,天不怕地不怕的。
韓欣蕊家裡沒有背景,他們就敢收拾她。
孫淼淼遠遠跟著兩個黃毛把江虹綁在鬨區最顯眼的樹上,然後朝兩個男人看了一眼。
直接伸手一掌一個把人給劈暈了。
兩人對孫淼淼沒有防備,孫淼淼從小就打架厲害,手刀快狠準,兩個人直接倒下。
孫淼淼直接把兩人脫剩一條大褲衩,一起綁在江虹旁邊大樹的電線杆上。
等乾完這一切,她對韓欣蕊說:“我早就想要收拾這倆狗東西了!還有這個江虹,小小年紀,太惡毒了!媽的,她自己不是女人嗎,竟然要脫光你的衣服綁著。我實在是不想用女人的貞操去羞辱她,不然那我也把她脫光了綁起來。”
韓欣蕊攔住孫淼淼的肩膀:“淼淼,謝謝你!”
今天如果沒有孫淼淼,韓欣蕊肯定不會這麼報複的。
她沒有背景,不可能主動挑釁,也不會主動去得罪這麼多人。
傅家從來不是她的靠山。
即便如果她闖禍了,傅豫臣是會給她托底,但她終究不願意用這種小事麻煩傅豫臣。
顯然孫淼淼是知道她顧慮的。
“姐姐,我是真的喜歡你!我爺爺很厲害的!他彆的不一定好,但是他特彆護短!小時候,我闖禍,爺爺到處道歉,到處賠錢,不管回家把我收拾多慘,但他在外頭就是給我撐腰的。你不用擔心沒人給你撐腰。他們故意挑釁。我們不惹他們,但他們挑釁,我們也必須得還回去。”孫淼淼知道韓欣蕊的想法。
韓欣蕊笑著點頭:“好!以後姐姐有淼淼撐腰,我要在京城橫著走!”
孫淼淼拍著自己的胸脯:“我以前就是橫著走的!那些軍官子弟看到我都是躲著我的。我惹那麼多事,都是爺爺給我去賠禮道歉的。”
韓欣蕊笑著沒再說話。
她心中很溫暖!
前世活那麼多年,從未被偏愛,從未有人說,我是你的底氣。
因為前世,她始終都是一個人艱難前行,努力討好,不管怎麼做,都無法讓人喜歡。
這一世,她從傅家人身上感受都愛了偏愛,從孫淼淼身上感受到了無條件的護短。
真好啊!
這一世,她有很多人護著,有很多人喜歡她,她也要成為自己的底氣。
收拾了江虹之後,孫淼淼與韓欣蕊又去百貨商場買了不少東西才回去。
韓欣蕊給孫淼淼買了一個手表。
小姑娘抱著手表開心壞了,抱著她手臂撒嬌:“姐姐,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孫司令雖然是司令級彆,可終歸沒舍得給自己孫女買手表。
孫淼淼與他鬨脾氣,所以從不與爺爺開口要求這些東西。
有時候,即便孫淼淼性子像男孩,也終歸是女孩子,心思更敏感脆弱一些的。
兩人回去的時候,江母帶著江萍和江虹已經在江家等著了。
他們看到江虹和韓欣蕊回來,立刻就要衝上去理論:“孫淼淼,韓欣蕊,是你們把我家江虹綁在樹上的?還有秦家和顧家那兩個小子也是你們綁的?”
孫淼淼嘲弄的看著江虹:“江虹,你都幾歲了,你還想嫁傅哥哥呢?就你吃虧了就回家告狀的德行,你覺得自己配得上傅哥哥嗎?”
江虹哭的滿臉淚水,跺腳罵道:“孫淼淼,韓欣蕊,你們讓我丟了這麼大的臉,你們說什麼都沒用。”
她和那兩個穿著大褲衩的黃毛一起被綁著,還是在鬨區,來來往往那麼多人,所有人都和看猴一樣盯著他們。
最後是白青青假裝經過,然後一臉驚訝:“阿虹,你們怎麼被綁在這裡?我被孫淼淼關在了廁所裡,我出來就找不到你們人了。”
她把人給解下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被綁了兩小時。
她求路人給他們解下來,可沒人動手。
他們都是湊上來看熱鬨不幫忙。
那兩個慫包被孫淼淼收拾習慣了,根本不敢來找人討公道。
江虹是被家裡寵壞的,她肯定是要來鬨的。
江虹母親衝過來指著韓欣蕊就罵:“是你把我家阿虹綁在樹上的。鄉下小地方來的村婦就是惡毒。你以為你搭上了傅家,你就能在京城耀武揚威了。”
江虹母親是知道孫司令對這個孫女有多寵愛的。
她雖然知道這事兒多半是孫淼淼做的,可她不敢指責孫淼淼,隻能指著韓欣蕊的鼻子罵。
“我聽說你還是個二婚的,你真以為你這種人能嫁給傅豫臣。彆說你就是個破鞋,就算你沒有結過婚,就你這種家世,你也不可能嫁到傅家。你自己照照鏡子,你配的上傅豫臣嗎?你除了長得還能看,你還有什麼?”江虹母親知道自己女兒是因為這個叫韓欣蕊的鄉下野丫頭才不能嫁到傅家。
這會兒找到由頭出氣,還不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說著,她還揚手朝韓欣蕊打去:“賤人……”